又乖又软的小美人依在怀里撒娇,沈淮殷亲得格外温柔,手掌摩挲颤抖的纤薄脊背,唇齿拉出缠绵的银丝。
手伸到身下,指尖触及熟软的后穴,湿漉漉地滴水,小逼微微红肿分出一条逼缝,翕张着嘀嗒水液。
“乖,夫主疼你,小屁眼没坏,真嫩。”
谢琬柔身子娇嫩,后穴弹性恢复很好,粗如鹅蛋的拉珠排出去,密密匝匝的褶皱收缩外翻的软肉,一会儿还是个粉嫩的穴眼。
“小逼也馋了?”
“呜呜夫主,求夫主操进来……呜好痒……”
落在小美人耳边的嗓音磁性带着莫名笑意,谢琬柔的耳廓爬上红晕,一张小脸白里透红,哭的眼泪被男人含进嘴里,呜咽娇声细气。
“坐上来,自己想吃多少吃多少。”
谢琬柔只觉得瞬间小腹酸软,高潮过还湿软的逼肉蹭着硬挺的鸡巴,粗硕地顶开穴眼,嘬一口龟头,还没吞入,就浑身酥麻。
“夫主啊啊好大……小母狗吃不下呜……”
膝盖跪在夫主两侧让谢琬柔颤颤巍巍的,俯视能将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得清楚,哪怕不是严厉冷峻的,对着俊美的面庞,小美人手足无措。
被反复操开的小子宫已经濡濡湿润,汨汨热流浇在男人的腰腹上,水亮一片,被骚穴涂抹晶莹。
早上才发泄过,现在沈淮殷多了些耐心,挪了挪腰腹,轻轻掐着细腰,没动,兴味的眼神好像在挑逗谢琬柔的神经。
“在撒娇吗?骚逼流水了还有什么吃不下?”
男人轮流揪着奶尖,把软绵绵的奶尖捏得硬挺,小美人哼哼唧唧发骚,坚硬的肉棒磨着逼缝,挡住了整只小逼,长得骇人,青筋虬结狰狞可怖。
小肿逼咕叽一口,淫水吐在龟头上,谢琬柔红着脸,媚眼如丝,刚想说话,手撑着男人胸膛一滑,鸡巴陡然插进逼里半截。
“啊啊——!呜呜操进来了呜,哈啊夫主,呜呜进不去……”
水色眼眸漫上水雾,我见犹怜,谢琬柔被大鸡巴操开穴口,骚叫的小嘴半伸舌头,奶子骚浪得一抖一抖。
沈淮殷躺在床上欣赏小美人的淫态,吞进鸡巴摇着屁股,浑身酥软,艳若桃李,轻声吸着气扭腰。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胸膛抚过,哪怕只是为了寻找一个支点,在男人看来都是勾引。
沈淮殷一手握着柳腰扶稳身形,一掌扇了下抖荡的奶子,不重,每一寸皮肉都被鞭子调教惯了的,再扇打,只会激起小美人的情欲。
“乖,让你慢慢吃,小逼全都吃下去。”
谢琬柔怯生生的,浓密睫羽轻颤睁开眼睛,闪着星烁,腰上放着温热的手掌还以为夫主会突然让她一坐到底。
“嗯啊啊啊,小母狗吃鸡巴呜……呜呜夫主的鸡巴好大啊,操破肚子了呜……”
谢琬柔微微前倾,青葱手指覆上男人的肩,跪在床上四肢用力,微微撅着屁股向后坐,饱满的肥臀每一次坐在男人胯上都是一次碰撞的肉浪。
小手探到身后扶着露在外面的柱身,小屁股一起一伏吞吐,湿润的小穴把鸡巴吃得滑腻腻,粘稠的水液顺着柱身流到囊袋。
“呀啊啊!啊……呜呜操到子宫了啊啊,夫主呜,起不来……”
软软的呻吟陡然高亢,淫水把整个鸡巴泡得水亮,贪心的小美人猛地噗嗤一下坐下去,傻傻地忘了顶到子宫的酸疼。
谢琬柔大开双腿在床上扑腾,宛如上岸渴水的尾鱼,粗硕的龟头奸到敏感的宫口,小穴绞得死死的,一时都坐不起来。
眼见谢琬柔挣扎溅出更多花汁,差点要不管不顾把胞宫捅开,沈淮殷才好心地托住腰,娇躯明显升温莹润。
“你是小骚货还是小笨蛋?转过去吃鸡巴。”
男人三两下把奶子抽出一层浮肿,叠着留下的鞭痕,圆润一圈,压在床上,乳肉都能从侧面溢出来。
“呜,是小骚货,夫主……哈啊……”
谢琬柔委委屈屈地承认,落在男人眼里哪个称呼都可爱,沈淮殷让谢琬柔含着鸡巴转身,龟头硬棱在穴心狠狠刮了一圈。
鸡巴在小逼里旋了一百八十度,谢琬柔娇气叫着,一边高潮一边栽倒在男人腿上。
如果不是这个姿势小美人也舔不到他的脚,沈淮殷还真想让人伺候一番,毕竟太乖了,看着就想欺负。
换成背对男人的骑乘式,谢琬柔吞着鸡巴逐渐放开,夫主看不见她脸上因为鸡巴操得太深而露出的舒服表情,爽得涕泗横流,吐着舌头哈气。
“啪啪啪!”
沈淮殷来了兴致左右开弓,肥软的屁股坐在男人身上一颠一颠,手掌一抓一大把溢出指间,软得要从手里流出去。
小骚货不乖要教训,小骚货乖乖骑乘还是要赏巴掌,偏偏眼泪汪汪的不敢有怨言。
“啊啊啊被夫主打屁股了,呜屁股好疼啊啊……操死了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