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小美人一字排开被责打奶子的场面香艳极了,粉嫩的奶子颤颤巍巍,骚叫甜滋滋的勾人。
李子惜被抽得奶晕肿胀,就像那晚被家主命令在地上磨烂了奶子一样熟糜,又肥又软。
白兔似的奶肉挺着高肿的乳尖,侍女挥起皮拍时,身子害怕得颤抖,闭着眼,睫毛扑簌。
圆钝的鼻头娇憨,下颚线精致,抿着唇,褪去了小时候的婴儿肥,静静长成亭亭玉立的女人。
不过在沈淮殷看来,不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都改不掉怯生的毛病。
鸦羽似浓密的眼睫撒下一片阴影,绞着手指,仿佛有无限轻愁,我见犹怜。
天赋异禀的骚穴羞于展示,被侍女强行拉开双腿扣在两边,沈淮殷能清楚地看到每扇一下奶子,骚逼是怎么吐水的。
随机变动频率的跳蛋一会儿挤出一个头,总是冒头不到一半,敏感的身子就哆嗦着高潮了,瞬间噗嗤一下全吸进去。
小逼白软肥厚,两片蚌肉肥嘟嘟地包着一个娇嫩的小眼,沈淮殷用脚踩过,用脚尖操过还能记得逼穴吸得有多紧。
李子惜一边楚楚可怜地求他给一个容身之地,一边眼巴地向往外面危险的世界,一条心野的小母狗。
越是下贱的玩弄,身子越有感觉,天生的鸡巴套子,出了沈家只有被各种男人囚在家里轮奸的命运。
甚至可能在出席的私人聚会上看见她,毕竟身子很美味,作为共享的性奴牵出来,谁看上了就能下手。
“呜啊……奶子肿了……啊抽烂了……”
李子惜感觉奶子快要胀破了,冷硬的皮带抽得火辣辣的滚烫,硬成小豆子的奶头被抽开,充血般舒展每一丝缝隙。
家主在榻上抱着谢若清亲昵,跟人额头抵着额头,交缠的发丝都显得那么温柔,亲密无间的,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李子惜脸上涌上莫名热意,和其他人一起当众挨打什么,奶子被抽得酥酥麻麻。
听着李无忧的声音,因为有家主的宠爱,可以毫不掩饰地舒服呻吟,谢琬柔被家主尿了一肚子插着鞭柄挨打,声音仿佛甜得浸了蜜。
李子惜缓缓垂下头,咬着粉唇,只低低地泄出又轻又细的哀叫,心脏莫名酸胀。
江洛洛没有那么多心思,单纯的眼里忽略了其他人,只倒映着家主哥哥的身影。
被从小调教的身子在皮带的抽打下达到了高潮,挺着一对大小适中的鸽乳,看起来一团孩子气的小美人熟练地绞紧双穴喷水。
屁眼含着的玉柱不逊于小逼里的跳蛋,年纪小,身子嫩,后穴疯狂收缩痉挛,圆润的玉柱深顶到结肠口。
肠道每一寸被开发侵占,江洛洛含得有些辛苦,可是家主哥哥说她的骚逼太小,心疼她,屁眼就要多吃点苦。
两口逼眼几乎看不见,很娇,淫水断断续续地滴出来,吃的最粗的东西不过是沈淮殷的几根手指。
“嗯奶子被抽了……啊啊奶子好热,肿了一圈……呜又高潮了……”
多年的养成让江洛洛完全顺从于沈淮殷的命令,被养得娇气也忍着疼挨罚。
柔韧的皮带被冠以力道,一下下抽在奶子上,整片整片的浮肿,过电般的快感流转四肢百骸。
小鸟般呜咽啼哭,毫无掩饰的稚气,天真烂漫,纯洁又淫荡。
娇小的身子像披了层红霞,好似煮红的虾子,捏成小拳头的关节也粉嫩,露出四个可爱的窝窝。
仿佛对于暴露的环境很羞赧,青涩的幼鸟抱着小翅膀瑟瑟发抖,忍出盈盈眼泪。
江洛洛幼年遭难,但从记事起就被沈淮殷捡回去养着,从小请的是家庭教师,养成了深闺不懂世事的性子。
虽然很少出门,但倾斜在江洛洛身上的资源堪比贵族大小姐,可以说,那些豪门小姐每月的分例尚且都是固定的,而拥有家主的宠爱,则是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