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煜没说话,倒是轻手轻脚的解开了男人的腰带,直直含住肿胀的性器吮吸。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接见了六位臣工,庆帝也终究射在了人嘴里,看着吞掉自己精液的女孩儿,又气又爱的捏了捏她脸颊,依然板正的开口道,“范闲之事朕自有决断,列位放心,候公公,送大人们出宫去吧。”
从桌子下面钻出来的温煜漱了半天口才把那股腥膻的味道压下去,捧着桂花糕过来,“父皇打算怎么处理姑姑留下来的礼物?”皇帝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就着女孩儿的手咬了一口香甜的糕点,“一会儿你回避一下,朕叫了老二和太子还有范闲。”
挑眉点点头,凑上去讨了个吻才离开。
之后的结果让人不算意外,不过现在和男人坐在一辆马车里去往城外倒是让她不明就里,直到看见出现在眼前的巨大庄园。
太平别院。
跟在男人身后,被人大大方方的拉着,温煜可以判断这周围都是他的亲兵龙卫,调龙卫来这里收着,有些不可思议。走进这样的别墅里,女孩儿看着无数巧思心里有了计较,更别提那挂在堂正中巨大的画像。
“这就是叶轻眉?”站在画像面前,手指轻触着画纸上的美人,女孩儿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庆帝也好似触景生情了一般坐在湖边的软垫上眺望远方。“这是朕从前常来的地方,”温煜坐在他身侧,看着摆放整齐的几只钓竿,“看得出来陛下对这里好似很留恋,毕竟这里一尘不染的。”察觉到女孩儿语气和称呼的变化,皇帝轻笑,“逝者已矣。”
“但照样影响庆国乃至后世。”温煜也笃定的说着。
这回换皇帝看向她了。
然后庆帝给她讲了一个故事,从最开始的相遇,四人成为密友,再到被扶持成为太子,桩桩件件都少不了叶轻眉的影子,温煜听着,知道大概从今天开始自己才正式走进男人的内心。
“然后你杀了她?”
对于这样毫不犹豫的问题,若换了别人恐怕现在早已身首异处,但庆帝看着怀里的女孩儿久久的沉默,直到外面有人回禀范闲求见才打破这片沉寂。
“朕没有,不是朕。”他重复了两次,似乎在说服女孩儿,也是在说服自己。
“朕只是没救她。”
之后他独留温煜一人,自己离开去了正厅见范闲,温煜站立在叶轻眉的画像面前有那么一恍惚好似看见自己。
我们这些本不该存在于此的人,该何去何从呢?可惜她得不到答案。
范闲临行前收到了盼兮送来的一张字条,是公主亲笔
上书——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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