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剩下的都堪称精英中的精英,所以严格来说,明日才能算作真正的天才冠军战,观战者或被淘汰者都热血上涌,恨不得立刻就能看到宁无忌、聂千阙、叶尘等盖世天才真正全力为施的武功到底如何。
回转途中,夏家祖孙和叶尘心照不宣,说笑聊天一切如常。
「你不是个大英雄就是个大蠢材,如此身手当然得隐藏起来,遇到真正的猎物才露出獠牙做雷霆一击,现如今,虚名是有了,底裤也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啦。」
夏小草略窘道:「爷爷你是想说底牌吧。」
夏桥冷笑道:「反正都差不多了。」
叶尘毫不在意,说道:「我不是大英雄,但我练的武功却是一位英雄所传,秉承太初正道,越是堂堂正正越能通达念头提升威力,鬼祟偷袭反而……」
夏小石怒道:「你说谁鬼祟!」
「你不鬼祟怎会在这里呆着?」夏桥用烟杆敲了他的脑袋一下,「人家还没说你了,你自己倒忙着先认了。」
叶尘笑道:「无论正道左道,走到极致都是武圣之道,恰好对应司空黄泉和梵天情,太乙玄黄经和元始生死诀……还有唐芊和宁无忌。」
夏小草悠然向往道:「宁无忌固然是正教翘楚,可堪武功绝顶,但元始圣女唐芊小姐那也是只强不弱的,南疆有童谣歌诀唱曰——疾如闪电快如风,银刀红马跃长空,圣女……」
夏桥气道:「住口,说这些干嘛,想套我们话啊?没门儿,你和宁无忌的恩怨我们没有一丁点兴趣,睡觉去了!」
夏小草尴尬一笑,摊摊手,独自返回女宾别院,夏小石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夏桥一把扯住脖领,快速返回。
此时王星禅已回去养伤,自己身份又在天元宗那里曝光,再想见温雪已经很是不便,外加沐兰亭生死未卜,四顾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叶尘居然少有的感到一丝倦怠疲惫。
漫无目的地在洪武镇上逛了逛,却意外发现上官琅璇独自站在一间店铺处发呆,萧瑟的秋风把她的身型衬的脱俗而又孤单。
似乎感受到了来人的目光,上官琅璇侧头看到叶尘,她在脸色剧变后艰难地后退一步,那只素手紧紧抓住随身玉箫,因为太过用力而露出纤细的青筋。
叶尘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上官琅璇,似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着和这个和自己有一夜之欢的高洁女子,叶尘忽然想起古书中写的「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若有若无,如梦似幻的感觉。
「琅璇你在看什么?」终归还是叶尘面皮厚实,挤出一丝强颜的欢笑道。
上官琅璇玉颊嫣红,扭头不语。
还好,看起来不像要拔剑的样子,叶尘大着胆子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也往店铺里看了看,却原来是一间女子服饰店铺。
前朝理学大家讲求存天理灭人欲的三纲五常,女子地位极低,精心打扮都被能看做不守妇道,夫死改嫁之类已经近乎无耻淫妇,本朝高家定鼎中原后,一扫此恶邪陋风,崇尚中古诸子的思想解放,百家争鸣,甚至吸取胡人、岛国、深山异族等民俗风情,女子可读书、可恋爱、可习武,所以商贾早就借此时势动脑发财,琳琅满目的服饰店早已取代老旧的布庄绸缎庄子一类。
店里最引叶尘注意的却是一件无肩带,侧开合,色淡雅的女子贴身内衣,看上去就丝质柔滑……以琅璇的身姿穿这个一定能让人魂儿都飞了……这种念头一闪即逝,便又恢复如常。
上官琅璇本满腔愁苦,眼前的叶尘又是令她羞窘难堪,最最最不想见的人,但反顺其眼光所见,竟是件由西域传进中原的羞人内衣,随着二人沉默,尴尬气氛无以复加,她雪腻的肌肤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便连耳朵、颈子都赤红起来。
「你……你又在看什么?」她话一出口便觉出不妥,这种事不说还能装不知道,一说出来,反而无所遁形。
叶尘忙道:「我没看什么。」
看见他表情窘迫,上官琅璇芳心没来由宽了半分,继续道:「没看什么你往里看什么?」
叶尘冒汗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店铺老板娘听这二位鸡生蛋、蛋生鸡地吵嘴堵住门口,不由哈欠连天,只能插嘴道:「公子小姐可进来瞧瞧,这种袔子可是咱们洪武门商队从西域带回来的最新款式,贵族小姐们都喜欢穿这个,代替老掉牙的肚兜儿最好不过,小姐你这身子如此玲珑……」
上官琅璇羞得恨不得钻入地下,立时转身便走,叶尘见她灵慧玉润,但昔日那不让须眉的风发意气早已荡然无存。
明天一战生死未卜,看着上官琅璇沉寂憔悴,叶尘心中歉仄难以言表,不由跟了上去……
前日上官琅璇全身酥软醒来时,幽幽叹息抚摸着自己柔嫩如极品锦缎丝绸的肌肤,如雾眼角充满哀怨和苦涩,不单是失贞的噩梦,更令她羞耻欲死的是内心竟不排斥那种憋闷酸麻的感觉。
整整一天,上官琅璇脑中便只一个念头——被人施了邪法,被人强暴蹂躏,却反而贪图那诡异快美?自己莫不是评话戏本中常见的那种无耻淫妇?
念头一旦泛滥,恍如江河决堤,越是强迫自己忘记,双乳、蜜阜、玉足上残留的感觉便越是让那个场景刻骨铭心。
冠军会上那个姓刘的对手武功远不如她(名字实在没心思记住),但彼时浑身发热,脑中胡思乱想,导致剑法散乱,二十招开外才分出胜负。
之后不顾同门诧异的眼光,独自返回房间,连宁无忌决战王星禅的重大比武都没心思观看。
洪武中央战场刀光剑影,高手奋力搏杀,上官琅璇在房间难以抑制地解开襟扣,把那饱满圆耸的胸脯上重重地从衣服里揉了出来。
片刻后,这个文武全才、名满天下的侠女、仕女放声哭泣,同时也放弃矜持礼仪,将小手移向股间火热粘湿缝隙之上,指尖触感滑腻无比,犹豫片刻,终于撂下床幔,分开湿答答两片蜜肉,用力按在那一粒娇蒂嫩豆之上……
上官琅璇已经顾不得自己骨子里是否为一个淫妇浪女,又或者是道玉欢喜色欲天的威力经久难散,也可能是二者兼有,她只想先陶醉于这堕入罪恶的快感之中,其他什么都不想琢磨。
直到浑身震颤,小丢一回,她才整理好衣衫,镜中美女脸上还挂着凄婉泪珠,可容颜却如粲然绽放的海棠娇艳。
心中惭愧羞耻,不想面对同门,某一霎那甚至想一死了之,失神落魄地在洪武门自己的商铺市镇里东游西逛,看着五彩缤纷、偏向西域胡风的华美服饰,突然胡思乱想着,女为悦己者容,自己又能穿给谁看?
回头间,叶尘便在眼前。
看来真是道玉魔剑让自己堕落淫荡,否则怎会白日无耻自渎,又怎会出现幻觉?
……
「琅璇你在看什么?」
……
「公子小姐可进来瞧瞧,这种袔子可是咱们洪武门商队从西域……」
……
天空一弯弧月清冷如美人黛眉。
叶尘疾步追逐。
上官琅璇骤停回眸。
心事极重的男女仿佛武功全失,撞在一起。
这一撞,上官琅璇心里酥软,耳根火烫。
叶尘千言万语咽回肚里,连日压抑状况亦有些让他难以自持。
……
雪嫩玉足盈盈一握,触感既腴且润,不但线条纤秀动人,而且肌肤好像琼脂软玉般柔润光滑,这样完美无暇的肌肤似乎比沐兰亭和温雪还要柔腻粉嫩半分。
叶尘的爱抚揉捏让上官琅璇自脚丫到心尖儿全部火热起来,她羞涩的秋波中已荡起一片浓浓春意。
上官琅璇完全不清楚自己和叶尘怎么莫名其妙的到了自己的房间,也完全不清楚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热吻起来,更加不清楚自己怎么竟然主动地迎合这个前日还强奸自己的少年……
圆润柔嫩的脚趾被一根一根地啜吸,上官琅璇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便在于此,她贪图这种撩魂动魄的感觉,叶尘近乎卑微臣服舔吸自己脚趾的姿态,让她产生巨大的成就感,玉趾忽紧忽松,仿佛在主动刺激叶尘本就灵动温柔的舌尖。
欢喜魔功也好,自己是淫娃荡妇也罢,鱼水之欢,肉欲缱绻乃人之本性,索性效仿妖宗,直指本心,反正自己二十二年来,一点都看不上那些远不如自己的男子,叶尘少年有为,直指宁无忌这等人物,从了他也不算委屈自己。
叶尘心中自嘲一笑,决战在即,自己究竟是有多么好色如命?想归想,大手却顺着上官琅璇的玉足、小腿,向大腿处滑了过去,再到大腿内侧,丰腴无匹,柔腻盈手的雪腿端是人间极品,再想向腿心蜜穴深入时,已被佳人玉手一把擒住。
「你过来……」上官琅璇媚眼如丝,将头贴在了叶尘颈间,玉臂揽紧了他紧实的后背,肉肉的丰臀轻轻抬起,主动去凑他的手指。
径媚肉层峦叠嶂隐含莫大吸力,泌出的春液在手指上滚滚翻腾,上官琅璇猛地绞紧大腿,雪臀内缩,足窝绷出无数褶皱,被直接抠挖泄身。
叶尘双手扶搂住上官琅璇袅娜的柳腰,将她后背贴紧自己胸膛,硬邦邦的肉棒被柔软厚实的肉臀坐在下面,挨蹭之间,如坐云端,低声道:「不能只让你一人快活,盟主这里还在肿着呢。」
这种眼睛看不见对方的姿势似乎大大减轻了上官琅璇的羞涩窘迫,伸手撩动长发,脚丫偷偷用力,支起半寸身子,肥美的屁股微抬左右摆动,想用那油润酥腴的穴儿去找那根让自己癫狂堕落的大棒子。
叶尘暂时忘却烦恼,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揉搓着她的硕乳,但上官琅璇急迫间却完全找不到位置,只得用手扶正那根肉棒,缓缓「坐下」,奈何穴口实在太小,进去小半根便难以寸进,只得全身仅靠足趾受力,肥臀悬在半空,姿势好不难受。
「快……快给我……」急得上官琅璇抽噎起来。
叶尘强忍抽送的冲动,说道:「和谁说话呢?谁给你?」
香汗淋漓的上官琅璇如泣如诉:「你……盟主……盟主给我……」
叶尘平躺下身躯,用力掐紧雪丸似的美臀,快速猛抬腰身,虽然肉棒一阵辣辣生疼,但上官琅璇娇躯亦因此剧颤,由蹲姿改为半跪,无处可放的双手只得解开衣衫束胸,露出无暇赤裸的肌肤。
「呃……进去了……你来动动。」
「你……」上官琅璇只觉得只觉阴内最隐秘最深处的嫩褶都被撑开抹平,比自己胡乱揉动自渎舒服何止百倍?
叶尘微微抬头,目及处是琅璇雪白光滑的后背微微弓起,同时仿佛骄傲地昂起宛宛香厚美臀,蜿蜒柔嫩的膣肉上下套弄,耳中则是怯怯娇喘,心中只道,生平群美环绕,夫复何求?
「琅璇你动的真好……」叶尘忍不住双腿大大一分,上官琅璇冷不防被她一带,雪润双腿亦不由自主的架在他的膝盖处,无比淫糜地向虚空展示着自己娇嫩的蜜穴正在吞吐着男子阳根。
上官琅璇艰涩地回了半身,腻声道:「只让我来动……你受得了吗?」
叶尘不答,只盯着她从腋下都可见的两团上下抛动的肥翘玉乳,丝毫没有因为丰满软肥而下垂。「看什么呢?」上官琅璇自欺欺人地回过身去,媚眼朦胧间低头向下望去,却见叶尘铁硬粗壮的肉杵猛烈呼啸着进出自己水淋淋娇嫩的蜜穴。
就在二人抵死沉迷香艳肉欲,叶尘沛然欲射之际,屋外想起一个清冷悦耳的声音:「琅璇姊姊,我是华茵,先进来了。」
上官琅璇惊得三魂没了七魄,迅雷般抬起蜜臀,将叶尘推在床角,慌忙道:「等下……我……我在更衣!」
然而房门已开,华茵无所谓地道:「咱们姊妹自小一起长大,妨什么事了?我有要事请教。」
叶尘匆忙扯过被钻了进去,顺势盖住上官琅璇赤裸雪白的两条长腿。
华茵刚好走进瞧见上官琅璇果然上身半裸,正绕系束胸,不由面色嫣红,忙回身关好房门,低声道:「你怎么光了身子也不关紧房门……」
上官琅璇抚平春心,披上亵衣外衫道:「近来主练阳性内功,有些燥热,想换些单薄些的衫子……」
华茵「哦」了一身,两人似乎颇为熟稔,也不怎么在意上官琅璇既然燥热为何腿上还盖着被,直接问道:「姊姊应该对那个叶尘很熟悉吧,嗯,我也是刚听铁家小姐说起的,那个一招击败岑章的袁叶就是叶尘。」
被窝中的叶尘将呼吸调到极低,为防露馅双手环住上官琅璇丰腴的大腿,脸颊贴在滑腻嫩嫩的肌肤上,说不出的舒服,也不太关心华茵说些什么。
「也不是很熟悉。」上官琅璇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会在一个男人正在抚摸自己大腿、挤捏自己屁股这种淫荡的情景下和闺蜜华茵对话,若是被她看见,不知会否另剑心受损?
「天元宗真令人刮目相看,聂千阙和沐兰亭直追昔年纵横天下的曾恨水和沐灵妃,如今又多了一个叶尘,明日决战只怕会有不小妨碍。」
听着这个夸奖,上官琅璇微微窃喜,说道:「妹妹的圣灵三十三天剑近日又有精进吧,他们也未必是你的对手,啊……」
叶尘身子头部都不敢妄动,只能旋动手指,绕着上官琅璇柔柔的阴毛芳草逗弄着,一不小心稍微力大了些,扯得她一阵生疼。
「琅璇姊姊不舒服吗?」华茵皱眉,愈发觉得不对劲,但她乃以剑为神龛的淳朴少女,未经人事,更联想不到姊姊被子里藏有男人,若是其余「经验」丰富的妇人,恐怕早就戳穿了上官琅璇拙劣的演技。
「功力走了些岔子,不过不妨事的,休息一晚便好。」眼睛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的上官琅璇搪塞说道。
「那我先回去了,但愿明天咱们姊妹别在中央战场相遇。」
上官琅璇强笑道:「看情况吧,照身体这个样子,我可能明天直接弃权不战了。」
华茵悻悻离去,过了好久上官琅璇才腻声道:「憋死你,还不出来!」
刚才在关键时刻打住,叶尘难受得差点吐血,重获「自由」后,被她那僚人的娇态,搞得欲火焚身,直接托起琅璇肥嫩的臀部贴向自己,邪笑道:「琅璇平日端庄守理、仪态万千,床上媚态真叫人瞠目结舌呢!」
推倒、捏乳、亲吻等动作不同于刚才的柔风细雨,粗野狂暴的动作让上官琅璇彻底淹溺在这欲望之水中,蜜穴内淫荡的充满羞人的液体,比刚才更多更加泥泞。
最终在肿胀敏感的乳头被啜吸的情况下,高举玉腿和叶尘一起跌进极乐巅峰……
*** *** ***
洪武英雄塔塔尖为洪武门存放前人卷宗之地,平时就少有人来,更别说正值冠军会召开。
沐兰亭站在窄小窗口处极目迥望,对身后的宁无忌视而不见。
「真以为自己是白雪公主了吗?!」宁无忌歇斯底里的怪笑道,「敢看不起我,今天我就日死你,让叶尘戴个大大的绿帽子!」
今时不同往日,沐兰亭心态平静的道:「疯子。」
宁无忌弹弹手指,犹如钢条交击,转又恢复平淡:「我为太始之神,秉承命运大道,你命中注定就属于我,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
「你在我眼里只是一个疯子,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沐兰亭语气中充满彻骨的不屑。
「那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疯子……」宁无忌目露淫邪凶光,手刚刚沾到沐兰亭皓臂,忽然浑身如遭雷击。
暗处的洪经藏淡淡的道:「够了,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金光璀璨,玄黄气一冲,宁无忌身体自如,冷笑道:「这个女人根本不打算说出太阳剑谱,对她客气也是白搭,不如给她点颜色看看。」
洪经藏道:「等你粉碎虚空再来对我发号施令。」说话间,大手一捏,犹如太古天龙捏紧龙珠,彼岸金桥片片碎裂成微尘,续道:「明天一定要摆平此事,决不许再节外生枝。」
宁无忌似乎终于冷静下来,冷哼一声道:「明天我会把那个叶尘像条狗一样拎到你面前,然后找十个有龙阳之癖的人来奸他,至于你嘛……你会求着告诉我太阳剑谱的秘密。」说罢摔门而去。
沐兰亭道:「道可道即非常道,没有人能秉承所谓大道,明天叶尘必胜无疑。」
洪经藏推门的动作似乎顿了一顿,不做回答,随后立刻踏步离开,心中道:过去的确没人能说自己秉承大道,但宁无忌却为虚无的天命之子,根本不可能遭遇劫难挫折。
*** *** ***
中间用半虚写来推进进程,比早一稿的狗血巧合强一点,不喜勿喷啊,尊敬可爱的老哥们!
《尘心春深》这一卷就算完结,决战部分请关注下一卷《醉枕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