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姝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秦颂立刻低头找到她的嘴唇,吻她同时防止她发出声音,就怕会吵醒客厅里那两位怂恿周静姝把“捡到的公猫”送去“绝育”的女生。
迈开健腿,走两步,旋身,用脚尖轻轻踢上房门。
一手托在她后背,另一手兜在她腿弯
“姝姝帮我把门锁上”他舌尖扫着她丰满红润的唇瓣,引诱她亲手锁门,自愿入网。
手臂挂在他脖子后,周静姝窝在他怀里,懵懵应声,反客为主吮咂他的唇,伸手去摸门把。
门把是条状的圆润木质柱体,被空调冷风吹得冰凉,握在手心,硬且冷,心跟着颤一下。
她朦胧中联想到了另一种柱状物,同样坚硬,却粗大得多,去圈住它时,滚烫,一点也不轻松,虎口还有被撑开到极致的撕裂痛感。
小腹抽了一下,腿心蔓延着若有若无的酸软。
她指腹扣住他的领口,迫使他脑袋再凑近她多一些,然后仰颈去含住他嘴唇,手里找到了上锁的地方,“咔嗒”锁好房门。
他舌头压住她的舌头,肆意蹂躏她柔软的腔肉。现在的他无论吻得多深,她也不会拒绝他,只会为他绽放更甜美的深处。
一吻结束,秦颂脸颊紧紧煨贴住周静姝的额头,爱恋不已,好半天才舍得把她放到床上。
他还是有些不懑,一边大腿强硬分开她双腿,立跪在她腿间。
床垫顿时凹陷了一块。
他膝盖顶住她腿中。掀开湿纸巾包装,他欺身上前认真万分地擦她的脸蛋,再帮她把十指揩干净:
“你究竟喝了多少?不难受吗?你平时教我要节制,那你自己呢”
周静姝抬眸,视线先落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上。那只手捏紧纸巾,正帮她清洁指缝,另一只手托她手心。
好似把她当成他的唯一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