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视角能完全看到蜜穴厚厚的肉瓣——因为刚刚被破处,还不习惯接纳粗大的肉棒,小穴的开口处一片红肿地翕动着。
他伸进一根手指,里面仍然是水波泛滥。掰开嫩生生的贝肉,里面未开的花瓣一般褶皱的小阴唇也是被肏肿了的样子。那颗痣躲在被灌溉过的湿滑中,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他这次的插入稍微温柔了一些,但被进入的一瞬间,她还是有一点痛感,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到她的媚叫,男人忍不住加快了抽插动作。
她的腰被顶得近乎绵软,只能用手死死支撑在落地窗玻璃上。但却不敢低头,怕看到脚下凌空会让腿发软。
同时她也早已顾不上被对面楼层的人窥伺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而是尽量高耸着小屁股迎接男人的一次次抽送,恨不得叫他掰开自己的臀瓣,好侵犯得更深一点。
随着男人的肏干,她股间的蜜水顺着大腿内侧滴下来,落在地毯里。
这次做得格外深入也格外持久,她的叫声到最后越来越无法克制,回荡在整个房间内,嗓子都近乎嘶哑。
男人的肉棒停留在她身体的深处,她迎接着一波波伴随着战栗而来的高潮,直到男人松开手,拔出湿漉漉的性器,她身子一歪,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小穴还一张一合着,渗漏出一点点浓稠白浆,在她修长洁白的双腿间显得格外淫荡。
她的头发散在地上,要不是面泛红光,溢满春情水色,简直就像一具艳尸。
“这就不行了吗?”他见她软绵绵的样子,竟觉得格外可爱,简直想在地上再和她来一发。很奇怪,他一直有轻微洁癖,以前从不会不戴套和场子里的女孩做,更不可能在酒店的地上和女人做。
她勉强用手肘抬起上半身,看见梁轲的下身仍然硬邦邦地挺着。
她还没力气回答,只觉得私处有点麻木,大概是肿了。
但是男人已经压到她身上,不由分说地开始侵犯她。
这次是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好像老夫老妻的姿势,只不过是滚在地上。
梁轲似乎终于开始知味,浊重的呼吸中带着一点低低的呻吟,但仍然是克制自持的。
大概是注意到女人的蜜穴已经被肏干得红肿,他的动作温柔了几分。
她在地板上被男人压在身下,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贱,然而那略带怜惜的抽插,又像是磨在她的心尖上,也许又因为下体红肿格外敏感,甚至比刚才更有感觉。
可她真的好痛,于是她捧住男人的脸,伸出舌头,深深地吮吸他,吻他。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他显得格外英俊,高挺的鼻梁,紧致的肌肤,匀称的骨骼,她像被吸进他深黑的瞳仁里。
同时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一个眼含泪光的,雏妓。
但他回应着她的吻,不再是那种窒息的暴虐的方式,而是轻轻纠缠着她的舌头,是甜而软的。
令她忍不住把双脚抬起来,缠在他腰上。
他们完全地纠缠着,从舌头到下身。
男人又在她的体内喷薄而出。
她感觉小腹胀胀的,第一次做爱便被狠狠灌满了男人的精液。
两小时后,她随水吞服下侍应生拿来的两颗药丸。
男人冲淋后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开,叮嘱她可以在这里休息。
“这间房我留了长期,如果我下次找你,还是在这里见面。”
“对了,”梁轲穿上外套,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十八万你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
她躺在床上,手轻轻抚慰着红肿的下体,哑着嗓子,还是有点恨恨地看他一眼,但那不像是真的恨。
梁轲感到下身一紧,差点又脱掉外套朝她走过去,然而拼命克制住了。
他离开酒店,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