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意外!不算!你马上给我忘记。”她怒道,那个怎么能算,这么尴尬,这么意外,这么不美好,这么……反正无论如何不能算初吻!
徐秉然安静了几秒,然后说:“可是你以前的里——”
夏听南尖叫:“徐秉然!你果然偷偷看我的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小时候她找不到地方藏,怕夏妈发现被没收,于是把藏在徐秉然房间的书架上,b他发毒誓自己不会偷看,如果偷看,上厕所没有纸、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上网掉线,这么狠毒的诅咒,最后他还是偷看了!她就知道!!!
这下轮到徐秉然不说话了,夏听南没打算放过他,语气狠厉:“你为什么现在还能想起书里的内容,你不会拿那些当恋Ai宝典吧?你疯了?如果那些能当参考,你就是闪电侠你都追不上我!我现在开窗,你让我过去,你把那些还给我。”
“……”
“徐秉然!”
“我就看过半本,你要的话等我整理好了再一起拿给你。”那些书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问了一句,“好不好?”
夏听南的气一下子又消下去了。
挂断前,他说:“夏听南,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夏听南做了一晚上怪梦,老觉得自己站在风口,哪里都凉,只有心口滚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悲催地发现被子没夹在腿中间,而在地上,她也光荣地感冒了。
夏听南这几天过得十分痛苦,骤然降温,她的感冒反反复复地好不了,每天喝了两千毫升热水也没救,每天都像头重脑轻的幽魂,完全违背了徐秉然的祝福。
钱云会看她的样子太可怜,甚至帮她把她的那份活也g了。
夏听南一脸感激:“云会姐,你太好了,我无以为报,只能——”
“打住!我要你以身相许做什么。”她邪邪一笑,“不如你再把徐秉然大帅哥约出来,上次欣赏的时间太短暂,我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或者你拍几张照片给我看看?”
“……再说,再说。”
徐秉然直到下一个周三才回来,足足出差了一周。
那天夏听南的感冒还没好完全,上班的时候戴着口罩,生怕身上还有病毒,会传染小读者。
徐秉然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图书馆的饮水机前面发呆。
“夏听南。”
她转头,看到不远处的徐秉然。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呆住。
话刚说完,徐秉然就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塞给她一个东西。
夏听南低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发绳。
什么?为什么突然给她这个?不对……这个发绳上面的是个什么?花蛤???
“刚下动车。”徐秉然这时候才回答她的问题,知道她今天上班,就急匆匆赶来了,很想见她。
“那你行李呢?”怕打扰图书馆里的读者,夏听南拉着他往楼梯间走。
“没有行李。”他垂眼看着夏听南拉着她的手。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到了楼梯间就松开他,然后咳嗽了两声。
徐秉然蹙眉:感冒了?
夏听南喉咙痒得难受:嗯,离我远一点。
他反而走进了一步,夏听南下意识后退,后背撞上了图书馆的白墙,然后眼睁睁看着徐秉然的脸越靠越近,呼x1打在她的口罩上,口罩里的半张脸忽然有点烫。
她警铃大作,以为他又要亲自己,眼神连忙左右看着,怕有人路过这里,“别……”
“没发烧。”徐秉然只是用额头贴了一下就离开了,低着头奇怪地问她,“别什么?”
夏听南:……
好尴尬!
徐秉然看着她闪烁的眼神,悟出了一点什么,抿了抿唇,沉默了。
其实……确实很想亲她,但怕她又躲着他。
夏听南清清嗓子,说:“感冒快好了,就是还有咳嗽,这个发绳,怎么回事?”
徐秉然看了她一眼,又m0了m0她手里的发绳,这是他出差的时候在路边的小市场买的,很新颖,见过小猫小狗的发绳,的确第一次见到花蛤的发绳,他觉得有点像夏听南,于是就买回来了。
夏听南听完没被感动到,反而一脸懵。
像我?哪里像我?味道吗?红烧花蛤的确味道不错,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不得不说徐秉然的直男思维有时候的确让她难以理解,夏听南实在是装不出很喜欢的样子,两个人站着g瞪眼,楼道里空间空荡荡的,偶尔有脚步声和关门声。
徐秉然的热情迅速冷却,情绪有点低沉,唇线绷得很直。
夏听南连忙解释:“我不是不喜欢,我挺喜欢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