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燃蹲了下去,用手轻轻抚m0着她的下巴,那温柔的动作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在抚m0什么绝世珍宝。
华蕾警惕地鼓着双眼,Si盯着他。
在电光火石之间,秦燃猝不及防地把食指塞进她已经受伤的唇中,粗鲁地肆意搅动。
在华蕾就要狠狠咬下去的前一秒,秦燃把手指伸了出来。
那柔nEnG的舌头仿佛受到了严刑拷打,re1a的厉害。
“你玩不起,别玩了。”
秦燃冷冷地撇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镜子里的舌头一片鲜红,一道创痕横列在唇边。
华蕾暴躁地r0ur0u头发,砰一声响,仰躺在了床上。
我都做了什么啊。
刚出秦燃家门不到两秒,便逢妈妈出门找她。
妈妈对上她通红的脸和cHa0Sh的眼,只以为她又没考好,便什么也没讲,平淡地让她进屋吃饭。
可是,妈妈,我不仅是考不好,我是活不下去了啊,妈妈。
我的唇……我的唇坏掉了,我的喉咙、我的喉咙……我的舌头都不好了……
未合紧的cH0U屉里隐约露出一大堆Sh掉的纸团,软软的,像冬天挂在房檐上的小冰球。
第二天,秦燃出门了,很多天都不愿出门的秦燃出现在了小区对面的便利店里。
华蕾正低头挑着零食,旁边一个戴墨镜的男子一直在看着她,她转头狠狠瞪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