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怪我说话直接，哥们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就想说，你不如跟她离了婚得了。”
阿斌也愣了一下，下意识抬头看向柳稷。
他cH0U着烟，眼看着球台，心在哪里，没人知道。
“不离。”
“哎，找一个温柔的nV人不好吗，蔓薇不会改的。”
“闭嘴吧，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没有你这样的说话的，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
旁人笑他，“下次我把这话说给梁蔓薇听听，我看你以后还敢在她面前抬头不。”
“哎——”
话说到这，他的手机又响了。
以为又是蔓薇催，没想到见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竟走到了另一边。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阿斌问他是谁，他不说话。
不久，他们要离开，往楼下走，忽然看到一个姑娘坐在那边，一见到他们立即站起身来。
“那人在看谁？”
“可能在看我，蛮漂亮，像是学生妹，你看我待会儿去要她号码。”
“哈？”
柳稷同阿斌从后面走出来了，就听到一道声音。
“柳先生。”
抬头一看，冯姝已经站在下面等他。
“什么时候来的，也没给我打电话？”
冯姝道，“我怕打扰你们。”
阿斌看了看她，又看向柳稷，“这是那个？”
柳稷不语，走下去，她还拎着一大包东西，刚从医院出来，就在这边不远，养好了，刚好他在这一起送她回学校。
“柳稷的二N。”
“我就知道一定是学生妹。”
阿斌问他，“你还跟我们去……”
话没讲完另一个人拉住他，“去什么，柳稷你带这美nV走吧，我们自己玩去。”
“我自己其实也可以。”
“不用，本来也要走了，走吧，先送你回学校。”
“谢谢……”
柳稷帮她拎着包，给她开了车门，“上去。”
冯姝坐上去了，看着他走过去跟阿斌一行人说了什么，才又转回来。
车子发动，两波人分开了。
自从上次柳稷送她去医院后两个人就再没有见过面。
她有意给他打电话，但是又怕惹他不快，除非柳稷有时打来电话问她最近怎么样以外，他们都没有通过电话。
柳稷跟她没有社交软件，也没有短信来往。
也许，她在他那里连一个备注都没有。
“腿已经好全了？”
“嗯，谢谢你。”
柳稷侧头看她一眼，“你哥哥，没有再找过你吧？”
冯姝愣了一下，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没有，他不会来找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柳稷问她，“所以，腿是怎么Ga0的？”
只是忽然想到了冯时程当时的话。
身边的nV人嗫喏，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我爸，不小心推了我一把……”
柳稷怔住，捏紧了方向盘，眉头紧皱，“你爸不小心？”
冯姝不语。
他已经心知肚明了，将车停在了一边，侧头看着她，前些天这张脸像是要支离破碎，如今倒是好了。
“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