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何苗接过了水杯，把手机解锁，给程律看自己以前的照片，因为藤十一已经解释过自己鼻梁的事，她也就不用解释一遍了。
程律看到何苗的照片，都震惊了。
卧槽。
这也太……多斑了，而且鼻梁真的好塌。
就一双眼睛和嘴巴能看。
不过话又说回来，藤十一果真是不看重皮相，见过何苗这个样子，还能喜欢她，勇士。
不过再一想，藤十一的本T连张脸都没有，自己不也喜欢，所以还是得看人，皮相真的不重要。
但程律还是不喜欢自己长得丑，帅点自己看了赏心悦目，别人看了也赏心悦目，重点是他觉得帅点，藤十一会更喜欢。
何苗以前，估计过得挺不容易的，程律知道，很多人都喜欢看脸下菜。
估计她前夫就是这类人。
程律面不改sE道:“其实你以前稍微化个妆，应该也挺好看的。”
何苗笑了笑，他真的好善良，没有攻击自己的长相，还给她提了个中肯的建议，她道:“我也觉得化妆会稍微能看一点，但我妈说我再怎么化还是那么丑，让我别浪费钱买化妆品。”
程律瞠目结舌:“你不是亲生的吧，肯定是后妈。”
“亲的。”何苗又说了自己以前在娘家的生活，很奇怪，以前想起来，觉得很委屈，现在再回忆，却没有那种感觉了，就好像曾经走过的那段时光，是她的躯壳在走，她的魂不在，所以又怎么会有感觉？
大概是因为男人在，他给足自己安全感，给足了自己面对一切的勇气，让自己可以抛弃过往，迎接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