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真的不能忍受她不爱他这件事。
夕阳橘红的霞光,给镜身上镀上好看的颜色,镜呼吸趋于平稳,这种极限的疯狂,让镜无比熟悉,一个人无论记忆怎么样被清除,也不可能转变成另一个人。
镜低下头,俯视抬头正看着她的玄,感觉心脏跳动柔和,她更加坚定,他们是天生一对,脾气怪异,为人古怪,实乃天作之合。
“可以吗”
玄没头没脑的问出这么一句,镜一下就懂了,将头偏向一边。玄一下从水里起来,与她一起倚在石头上,镜看晚霞,玄看镜。“我..我好好像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但有一件事我很肯定。”
镜的心又在胸膛里聒噪起来,难道这么轻易就能听到他说...
“我一定没有娶妻”
嗯?这是什么逻辑概念???玄仿佛看见了镜满头的问号,看着她柔声解释道“因为,我对于妻子一点印象也没有,但是你...”玄难得的磕巴了一下,停顿一下继续说“我觉得你不一样,我想对你许诺”他看着镜闪亮的眸子“山川大海,日月星辰,你不说我也想给你”
玄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的犹疑,满腔深情与那种周身自带的法度结合起无穷的气势,镜一下看楞了。
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的扭着身上的带子,这可比区区“我爱你”叁个字要重的多。
呀,自己可真花痴。
玄又重复一遍“可以吗?”
这次镜没说话也没有动,只是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看的他呼吸急促,下身硬邦邦。
玄像个急色的楞头小子一样将镜拥在怀里,深深亲吻她的唇舌,手指捻上她的耳珠,揉出零星的娇喘。然后手往下,扯松纱衣,握住那浑圆的奶子,略微粗糙的指腹扫过她娇挺的乳头,怀里的人立刻战栗起来。
“唔...”
镜双手早已圈在玄的脖子上,这五天里,镜勾引玄,但又让他吃不着,只因为不想玄因为身体的吸引而在意她。这同时也在深深的折磨着自己。曾经飞阳,异人,与修行的执着,后来是于先生对于长生的执念,几乎她日日被男人干着,还不止一次。她的身体已经被粗长的性器操熟了,几日未沾男人已是要到极限了,更何况她的身体与心理心心念念的玄就在身侧,对自己流露出欣赏与爱慕,更加是要命的催情药。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要等不到了,费劲所有力气也等不到了。
可她终于还是等到了。
山川大海,日月星辰,你不说我也想给你。
我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