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皆被凡沛璇看在眼里。
「我自己会走。」川堂上，白安竹甩开向慕青。
「我如果不拉着你，谁知道你又会在什麽时候逃跑。」向慕青蹙眉。
「找我做什麽?」白安竹没好气地问。
「你为什麽没交作业?」
「不想。」白安竹别开眼，她所做的一举一动皆不在她的逻辑圈里。
明知道这麽做一点意义也没有，她却没办法阻止自己继续这些蠢事。
「你是故意惹我的吧，其他作业都有准时缴交，唯独我的作业没有。」向慕青微微叹息。
「反正我有没有拿到你的学分都无所谓，毕不了业我就认了，反正我也没有打算升学。」
「你道底在生什麽气?」向慕青不解。
白安竹总是浑身带刺这点她是清楚的，但无法理解的是，向慕青努力放低姿态只为帮助对方，而她却在在以激烈的态度拒绝，好似向慕青正压迫着她往Si里走，明明该生气的人是自己才对啊。
「听好，你是老师，我是学生，仅此而已，离开这所学校，我们就什麽都不是了。」
向慕青顿时哑口。
「清楚的话，我要回去上课了。老师。」白安竹落下话，离开川堂。
眼角撇见一抹黑影。
「遭了。」
她快步绕道，在下一个转角处逮住窃听者。
她将她压制在墙上，拉下对方帽子。
「凡沛璇?」
是意外，她松开手，给对方喘息空间。
「你的动作、好快…呼…」凡沛璇大口喘息，她差点以为自己能够脱身。
「我都听到了。」
白安竹一震，从衣服内拔出小刀，抵在凡沛璇颈动脉上。
「为什麽跟踪我们?」白安竹压低声音，选在这里逮人的另一个原因，这里是校园监视Si角。
凡沛璇被压得难受，却没有丝毫畏惧。
「说话!」白安竹紧紧锁住凡沛璇，不让她有任何反抗机会。
「咳…白，这好像是你第一次露出冷漠以外的情绪?」凡沛璇几乎要喘不过气。
白安竹这才稍稍松手，但小刀没有移开。
她只需要按下手指，就能见血。
「回答我的问题。」
「老师跟你是什麽关系?」凡沛璇反问。
白安竹微愣。
凡沛璇强忍住的泪水终究滑落，淌在白安竹拿着刀的右手背。
她锁紧对方的手缓缓松开。
凡沛璇倾身，吻上白安竹。
这次不是嘴角，而是唇瓣。
白安竹双手无力，明明只是一个吻，她却像是被汲取所有生命，无法动弹。
这并不在她的训练项目里。
才一瞬间，凡沛璇将白安竹反压在墙上，她想要更多。
轻咬对方嘴唇，身T紧贴着。
她嚐到淡淡咸味，那是来自凡沛璇的泪水。
不对，全都不对，她到底在做什麽?
「凡沛璇!」白安竹推开她，困惑全写在脸上。
「你喜欢老师吗?还是老师喜欢你?」凡沛璇笑着，她感觉自己逐渐崩塌。
「我才要问，你是做什麽的吧?你的伤口根本不是摔伤，告诉我，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