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白安竹,没想到你家还蛮安全的,所以我就不另外找地点,这箱补给放在你这里,供你每次任务所需,至於报酬,我一样汇到之前那个户头没问题吧?对了,你家人的遗T我已经处理好,骨灰洒在南海,我知道你不会想要留骨灰,不用谢我,还有,这里要赞叹一下你爸爸制作假身分的技巧,相当纯熟,你不用换身份也能继续生活,惊不惊喜?所以你现在名目上还是一个普通高中生,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可别露出马脚了,当然我相信你不会。另外,三个月後可以安心去考驾照,不会被查明身份,好,今天的叮嘱就先到这里,如果有问题打给我,若没问题,将纸条销毁。元曼。〞
「啧,木箱也不附赠轮子,很重。」白安竹一点也不意外元曼那帮人是如何潜入她家一楼。
这里b之前住的地方还要再偏僻一些,乍看之下是栋一人居住的水管屋,推开後方暗门才会连接到地下室。
由於白安竹无法顺利搬动整箱补给,於是只得拆开木箱,将补给一一拿出,慢慢运送到地下。
「看起来还不错。」白安竹拿起两把步枪,X能b前一阵子差点Si在敌方枪管下的步枪还要高三个层级。
「终於不用去抢别人的武器了。」
随後是一大箱,一只耳机和两把全新手枪,有消音管,弹夹较短但杀伤力极高,稳定度也够,很适合在车辆行使中使用,白安竹一直很像要尝试一面驾驶一面开枪,也许未来有机会。
接着是医疗箱,免不了麻醉药等等的基本配备。
「元曼也是很守信用。」她满意点头,对方有记住她的要求,直接将医疗资源一并送来。
打开医疗箱,盖子内贴了张诊断证明书。
「这是要贴给谁看?」白安竹心想,她知道过去母亲总会把这张证明书放在卧室最显眼的地方,她从来不知道这麽做的目的。
也没有兴趣知道。
将所有补给安置好以後,白安竹拨了通电话。
「怎麽了?补给有错吗?」元曼相当意外会接到来自白安竹的来电。
「你给我补给却没有给我任务,我很无聊。」
「你以为我手下只有你一个特工吗?」元曼失笑。
「已经受伤的人了就给我乖乖待在你的水管里面养伤,不要到处乱跑破坏身T,等你伤好了我会指派任务给你,小孩子不用急。」
「我伤好了。」白安竹说,她闷得发慌,现在只想到外面大肆破坏。
「少来,你受得伤可不轻,没有一两个月你是不可能出下一次任务的。」元曼捻熄菸卷。
「组织里面没有一个网站是专门给我们自己挑选任务吗?」白安竹异想天开道。
「你当这里是佣兵协会吗?虽然你和佣兵很像,但终归是不同职业,白安竹,你要Ga0清楚一件事,你现在在我手下工作,也只有在我手下工作,你才能发挥你的专长到极致,如果离开这里,没人会替你收尾,到时後你就等着被关进监狱。」
「这终归是个有法律的世界。」元曼下令。
「白安竹,你的作用是我们行事的第一线,替我们清空走道好继续後面行动,白松刚加入我们的时候和你现在做的工作是一样的,只可惜他太容易感情用事,而你没有这个问题。」
「既然你是做这行的料,那就好好养伤,不要误了大事,嗯?」
「三周,我要任务,随便一个任务都好。」这是白安竹的底线。
「你为什麽这麽想接任务?」元曼纳闷。
「难道你除了感觉不到情感以外,也没有基本生存概念?」
「不对啊,严妏姗给我的报告里面没有提到这点,我看你能活到现在应该也是求生意志蛮坚定的。」
「少罗嗦,我要接工作,不然就等着吃土。」
「最好是啦,你拿到的报酬拿去缴学费也才花掉两成而已吧。」
「三周。」语毕,白安竹挂断。
她需要更多刺激好让头脑运作,每当世界沉默,身T就会开始发疼,没来由的,不是源自於伤口,而是身T各处细胞,她感觉自己正在被看不见的东西侵蚀,一点一滴。
就要喘不过气。
〝碰、碰、碰!〞
手枪上膛。
「手感不错。」白安竹放下手枪,查看靶位。
三周,她整天都在地下进行低强度训练,笨拙替伤口换药,常常弄疼自己,却怎麽也不愿意找向慕青求助,晚上会到三公里外的超商买食物和巧克力,周而复始。
「也许该和元曼说巧克力也要算进补给里。」白安竹坐在擂台上,吃着巧克力。
无趣的躺在上头,仰望天花板。
离三周期限还有一天,白安竹坐在床缘,右手持着剪刀。
该是拆线的时候了。
她深呼x1,拿着聂子夹起前端,剪刀下手快狠准。
将缝线cH0U起。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所有缝线全数摘除完毕。
「很好,癒合得不错。」她满意的看着伤疤,看起来已无大碍。
右肩枪伤也癒合得差不多,是时候可以出门逛逛了。
「说好的任务呢?」
「M城目前没有,T市倒是有一起案件,离你那里有一段距离,药品走私,我接获通知他们下周会将武器运送海外,两个目标,男人是我指派的目标,nV人是私人委托,你如果成功解决nV人会有额外奖赏。」元曼说道,将其余详细资讯传给白安竹。
「嗯哼,出差能请款吗?」白安竹收拾行李,她颇喜欢新的步枪枪袋。
「记得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