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源方才还在闭眼享受,突然那根滚烫的肉棒便顶开肛口插了进来,但没有和从前一样进入原有的肉腔,而是拐进了体内那个新长出来的阴道内,一寸寸撑开紧实的肉褶,直到抵达深处的子宫。而新生的宫口被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狠狠一撞,立马便有一股新奇的酥麻顺着脊柱向上,穴儿一紧,立刻将紫黑的肉棍紧紧绞住,难舍难分。
这就是女人的快感吗......花源在一片激烈的快感中暗自思索着。
老道长被小美人的肉穴狠狠一吸,也紧得他低吼出声,双手握住花源的胯部两侧,有些艰难地将肉棒从肉腔的褶皱里挣脱出来,才又重新插入。
这样反复抽插,足足有几百下,将花源撞得神志不清,一双玉臂紧紧搂住在他身上肆虐的老道,口中呻吟连绵不绝。
而随着交媾的进行,每插一下,小腹处暗红色的淫纹便鲜艳一分。老道注意着这莲花淫纹的颜色,等淫纹变得鲜艳欲滴,便知时机已到,精关一松,难以计数的精子从肥大的卵蛋内运输至肉柱内,下一秒便灌进了花源大开的宫口,将画有淫纹的小腹射得微微凸起。
得了精液的滋润,那莲花淫纹更像是活过来一般,更加栩栩如生。而成功受精的花源,再看那肥头大耳的白头老道时,一双美目里的爱慕简直满得要溢出来。
两人又缠绵半天,老道才放花源回去收拾东西。第二天一早,花源提着包袱住上了山,进了道观没多久便避人耳目纠缠在一起。
很快花源便有了身孕,短暂地回夏家证明了怀有夏君守的孩子后,威胁解除,花源一个人在家中待了几日,最终淫纹作祟,还是忘不了老道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根,又以报恩为由上了山,自此,这一老一少整日在道观内寻欢作乐,一天中大半时辰都是将肉棍插在穴里度过。
有些时候老道在大厅里讲经施法,花源便躲在案桌下,或是将头埋在盘腿而坐的老道腿间,躲闷臭亵裤里含吮老道的肉棒,或是趴在案桌下的地面上,双腿缠着老道的腰,将紫黑肉棒全数纳入穴中,由着老道的性子把着腰研磨宫口,陷入绵长的小高潮中。
只是这样掩人耳目的偷情虽然刺激,但难以尽兴。于是这一天,待听经的香客都走光了,王道长立马将正忘我地吮吸阳具的花源拽起来,整根肉棒完全没入花源早已湿透的后庭内,抱着怀里的美人就往后面的菜地里走去。
这处菜地是道观自种的,现在才讲完经,负责侍弄的道童还未回来,正好便宜了两人。王道士等不及回到寝室,于是便将花源放在菜地上,让那雪背贴着身下长势喜人的绿油油的青菜和肥沃的黑土,压得菜叶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轻响。
“啊、啊,慢些,慢些,好道长,爽死奴家了!”
花源的一头黑发也已散开,头旁正好是一株青菜,他那张布满春情的红脸映着绿油油的叶子,秀色可人。原本粉嫩小巧的乳尖早就被吃大了,挺立在微微隆起的嫩乳上,酥酪似的弹跃跳动着,诱人异常。再往下,竟是一个隆起的浑圆孕肚,将勃起的粉嫩阴茎全数盖住。
原来眼下已是几个月后,花源已经怀了老道的孩子了。
老道士一边欣赏着身下这幅菜地美人图,一边抬着花源两条大腿动着腰,紫黑色的肉棒将花源那嫩软的穴口几乎撑到最大,每一下都狠狠碾压花源充满弹性的宫口。
“小淫妇,接着,道长我要射了!”
前面在大殿就被花源含着阳具吃了一场,眼下在菜地里抽插了一盏茶左右,就精关一松,一大股浓精射入花源早已打开的子宫内,将花源的小腹填得满满的。
等发泄完一通,王道士才想起来环顾四周,觉得随时都有人来,怕不是个久留的地方,于是肉棒一拔,准备带着花源回住房再来过一场。
只听“啵”的一声后,原本被肉棒堵住的浓精从被操开的穴口流下,恰巧落在花源臀部下方的一片肥嫩的菜叶上,粘稠的白精将那片菜叶浸了个透。
土里的淫液早被王道士用脚盖住了,看着这被精液染脏的叶片,他邪笑一声,将其扯下来卷了卷,塞进了花源那张高潮后不断张开喘息的嘴里。
沉浸在高潮中的花源意识模糊,哪里知道嘴里的东西是什么。长时间的做爱已经让他饥渴难耐,于是下意识贝齿咬动,很快将嘴里的菜叶,连带着掺和淫液的浓精全部吃下,咸腥黏液夹杂着清爽的植物汁液,倒是有些奇异的美味,惹得他咽下后还意犹未尽地舔动嘴唇。
王道士见状哈哈大笑,俯身用臭嘴将花源的红唇堵住,一边毫不嫌弃地搜罗着对方口腔内残留的菜叶碎屑,一边快步走向自己的住处,预备再好好地给这小孕男扩扩产道......
两人这不知羞耻的日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夏君守三年后突然归来的时候,包括头胎那个名义上的夏家的种在内,花源已为老道生了三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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