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赫连泽被快感逼的眼眶都红了,眼泪泡在眼眶里,将落未落的惹人心疼,后穴吸的死紧,鸡巴在里面抽插的感觉鲜明的传给他。
腿窝被人紧紧捏住,还在往下压,抻得他小腿疼,但赫连古的身体力量实在是太强了,他完全挣扎不开,只能敞着屁股给人操,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浇的整个身下全湿透了,手打着滑,连自己的臀肉都抓不住,就糊着一层情液落下来去抓着床单。
他视野发白,脑子里嗡嗡的响,耳朵里是自己陌生的呻吟,或许还穿插着赫连古情动的喘息。勃起的阴茎被绑着的感觉太难受,简直是要疯了,前列腺被挤压顶撞着,阴茎跳动乱晃,被迫吐出清澈的前列腺液,真正想射出的精液却牢牢锁在囊袋里,一滴也出不来。
他早想射了,在硕大的性器顶进来擦过前列腺的瞬间,他的阴茎就该张着小嘴射精,在撞上腔口的那一刻他就应该半硬着鸡巴喷水,可现在他做不到,阴茎又酸又麻,激的他哪哪都没劲儿。
他现在是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他鸡巴在跳,徒劳做出操干的动作,却只是在空气里点着头,滑稽可笑,射不出来又软不下来,绑着的丝带因为阴茎的胀大勒的越发紧了,好像要陷入肉里。
“啊啊——小古呜……我想、想要……”
赫连泽脑子都被撞的昏昏沉沉的,眼睛愣愣的看着赫连古,仔细看去,泪水氤氲下的瞳孔都涣散了,完全不聚焦。原本精明又狡诈的大脑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满心满意想的只有高潮、射精这两个词。
后穴里咕叽咕叽的流水,流出穴口就被凶狠的囊袋打散,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和两人的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赫连泽的嘴已经合不拢了,叫床声从喉咙毫无阻拦地冲出来,嘴巴徒劳的张张合合,什么都挡不住。他本来是不介意叫些床话来给小狗助兴的,可是现在不一样,那些浪叫全是从后穴给顶到大脑里的,不是他想说出的。赫连家主完全失去了他该有的从容,黏着嗓子去求他养大的小狗给他高潮。
手指颤抖着摸向自己的性器,身下的撞击一刻不停,浑身酸软的他连抬起胳膊这件事都做的费了不少劲,指尖摸索着丝带结,可赫连古像是存了心打扰他,一记狠顶逼出他的哭声,脱力的手乱晃,指甲刮到了自己的龟头,腰肢猛地抬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双腿又蹬又踹,赫连古差点都按不住他。
即使失败了一次,赫连泽还是坚定的去解丝带,被绑着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不是单纯的痛也不是单纯的爽,软不下去又射不出来,赫连古绑的紧,他性器不小,虽然比不上赫连古那根狗玩意,也远超人类平均尺寸,硬起来颇为壮观的一根性器被可怜兮兮的困在层层丝带里,粉色的东西都被绑的通红,原本红润饱满的龟头更是憋的发紫,看起来像是被蹂躏到充血破皮了一样。
一只有力却白到不正常的大手按住了赫连泽的手腕,重获自由的一条腿却习惯了大张着的动作,即使没了控制也依然保持着那个敞开的样子。赫连古捏住赫连泽的手,力气刚刚好,能够制住主人的挣扎,却不会让主人感受到疼痛。
然后他顺势摸上了主人的肉棒,沿着丝带一寸寸的捋过,用指腹按压着安抚被勒出的皮肤,用光滑的指甲背面去挠上面缠绕的青筋,用大拇指狠狠地磨蹭冠转沟,用食指扣挖张开的马眼——这完全是前一天晚上赫连泽用在他身上的招式,全被他学了过来,反用在主人身上,让他哭着叫喊,流着泪挣扎。
“不解开好不好,这是我的礼物,什么时候拆开,要听我的。主人。”他手指绕着丝带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扯,湿透的大红色丝带缠在他指间,显得手指白的要透光一般,纯洁又色情。那双妖异上挑的狐狸眼此刻装满了欲望,黑漆漆的瞳孔痴迷的盯着深陷欲望的主人,尾音沙哑,低声诱哄,对着他的主人毫不掩盖地释放自己身为妖的魅惑力,却硬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挤了两滴猫泪挂在睫毛上卖惨。
只可惜他的主人现在没心思看他装成什么纯良的样子了,泪水蒙住了赫连泽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红艳艳的双唇张开,舌头在里面晃,像是在勾引他——不,这就是在勾引他,从早上开始,甚至从昨天晚上开始,主人就一直在勾引他,所以无论他做的再过分,也是主人自己要来的。
他着迷的低下头,鼻尖相互触碰摩擦,主人嘴里吐出的热气都扑在他脸上,温的他脸发红。右手抓着主人的手伸上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手指塞进了主人的指缝里,两人十指交握缠在一起,他用指节擦去主人的泪水,可不擦还好,那层水膜被拭去之后,眼泪决堤般涌出,打湿了两人交缠的手指。
“小古、啊啊——让我射吧…嗯啊……”
赫连泽的语调几乎是在恳求了,后穴滋滋的喷水,可却因为前端的束缚,哪里都达不到高潮,一直卡在顶点前一刻,他浑身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不知道究竟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追随快感,提着腰抬着臀把自己送到对方胯前,眯着眼睛去找赫连古的嘴唇,伸出舌头舔赫连古的嘴角、唇缝,赫连古感受着唇上的湿润,忘记了呼吸,身下的动作一时也慢了下来。
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主人,主人舔舐的动作简直是像在讨好他,就像、就像是一只求欢的小狗,而他赫连古才是被讨好的主人。昨晚被叫主人的记忆又回想了起来,这种错位且背德的感受立刻占据了他的脑海。
这是他的主人,此刻也是他的配偶,甚至好像是他的小狗,他们会依偎在一起度过这次发情。
突然,他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耳朵里“嗡”的一声——主人吻了他,他的主人将唇靠在了他的唇上,舌头还在舔着他的齿列,动作有些生涩。
生涩,当然会生涩,主人和别人上床的时候从来不会和别人接吻的,即使那些人主动献吻,主人也只会微微侧过头,让那些人落个空。或者说,主人和别人上床,就只是交配,只是为了将身体里过量的灵力发泄出去,他与那些人的身体接触,从来只有那根性器以及为了防止人挣扎而按在人腰上的双手。
可主人和他上床的时候,双腿会紧紧的缠在他腰上,双臂会死死地抱住他的背,头会轻轻的蹭他的颈窝,现在甚至在邀请他接吻——这不是交配,这叫做爱,他赫连古是不同的,因为主人只和他一个人接吻,只和他一个人做爱。
这个念头瞬间淹没了他,他忘记了张开嘴回应他的主人,下半身也忘记了动作,只有肠道里微微弹跳的性器和滚烫的精液显示出了他的激动与紧张。
他射了,因为一个吻。
高潮来的太过于突然,甚至都没做好成结的准备,龟头只是微微胀大了一点,就收缩着喷出一股股精液。
赫连古的脸上又红又白的,直起身子抿着唇可怜兮兮的看主人。主人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舌头伸在外面,迷蒙着眼睛,似是疑惑似是空虚,他听到主人在叫他,“……小古?”
小古没回答。
小古不敢回答。
半晌,赫连泽才终于清醒起来,脚跟踢了踢赫连古侧腰,一边说着“射了就出去吧”,一边又想昨天晚上那两次是不是给人榨干净了,虽然两次不是很多,但也要开始节制一下了,终于抬手给自己扯下了丝带。他那根干净的性器,此刻肿得又紫又红,丝带在上面勒出了深紫的印子,一时消不下去,纵横交错着布在肉棒上,像是被人拿着鞭子好好的凌虐了一通。
他顺手捋了一下性器,想要先射出来,却难受的嗓子发紧,哽咽出声——他被绑的太紧也太久了,性器过度充血,竟是已经肿得连精都出不来了,碰都碰不得。
赫连泽皱着眉,眼角含泪地想,小狗崽子下手太黑,差点把他鸡巴给玩坏,以后可不能再给他玩这种情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