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隐兰流就这么冷眼旁观,他的好哥哥在那里装低能,“啧。”
晏茶故意搓了几把隐安黎的发顶,对方头发丝的手感较之其他四位,细软的十分鲜明,跟干爽韧柔的稠丝团一样。
另外几位的发根和尾部都有些硬,摸时扎扎的。
“唔。”晏茶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动作。
他已经有些习惯,他的丈夫们总爱把他们炙热的体温和喘息一一留在他的肌肤上。
但是心里接受,和肉体接受是不一样的。
不管几次,他的腰窝也还是怕被指腹掐住,他的脖颈也还是怕痒的厉害。
晏茶垂下眼皮。
空阔的长廊,清凉的微风从八面拂起,熏得人想打瞌睡。
“……安黎,你刚刚该不会是故意的吧,碰我的脖子。”
“嗯~~什么?没有啊。”
“啧。”
“啪——快点起来你!脑袋热死人了,发量多到像个海藻球。”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茶明明就摸了很久。”
逛完回来,晏茶有了比昨天更为多的闲心。
其实长廊庭院的各处布局也简单,每一面的进出口都非常相像,远不如族妻那边的群馆复杂,就是大的太过,才需要人溜达很久。
晏茶过来看看的本意,也不是为了那啥那啥才过来这边的,奈何一时出了差错,被人带着逛了一圈内部,但是没完全逛了,似逛非逛,不见光地逛。
想到这儿,晏茶视线斜飘。
“茶茶还要去看看老宅别的地方吗?”隐兰流问。
晏茶摇头,“不要,不要,我又不是想逛风景才过来这里的。”
隐兰流顿住,“嗯?”
晏茶一字一顿,“……我是想看一下我未来的工作项目有没有进展,才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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