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茶在反应过来自己控制不住失禁,还尿在了隐兰流裤子上的事实以后,崩溃大哭,任由隐兰流怎么劝怎么哄都停不下来,直哭得抽抽噎噎,气都喘不匀。
这场糜烂的淫事终于是结束了,等到两人收拾完回家,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隐安黎平躺在沙发上,听到钥匙插孔的声音,整个弹坐起来,看到从外面回来的两个人哼哼唧唧,“你们回来的好晚啊,出去玩也不知道叫上我。”
“嗯?”隐安黎看到了跟在隐兰流身后,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模样的晏茶,脱口道,“你带着小茶做陪练去了?”
隐安黎不敢置信,“小茶只是个普通人啊,你怎么会拉着他去?兰流啊,三哥不在的日子里,你已经变态到了专门找弱小的人对练了吗?”
隐兰流听了自家三哥的故意曲解,站直身,眉毛蹙起,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出来自证清白,“我有控制我的力度。”
时间倒退回到晏茶因为小便失禁尿裤子哭到几乎晕厥的时候,被晏茶无法接受的抗拒模样影响,隐兰流虽然很想要,但实在不敢再继续做那事情。
他抱着一身脏污的晏茶,来到了场馆单间的沐浴室内清洗身体。
这家场馆是隐家名下的闲置产业,以前专门用来培养打手,因为没有真正牵涉到黑色生意链,后面家族预备洗白转型的时候,干脆就把这个馆子搞成私人名下打拳的地方,只对特殊人员开放。
比如像隐兰流这样,想找实践切磋格斗技的人,又或者是场馆之前那群爱好光膀子互殴,纯粹的打架爱好者。
“茶茶,衣服来了。”找来干净衣服的隐兰流,眼巴巴看着那头刻意离得远远的晏茶,不敢过去。
刚刚他还想要抱着替人洗澡,被拒绝后还是忍不住地靠上前,然后就被勒令要求远离。
晏茶抗拒的态度非常坚决,甚至在隐兰流递肥皂时不小心挨到手背以后,直接张口用力咬住了被隐兰流碰到的地方。
被晏茶呵喝阻止,隐兰流再三保证不会再靠过来了,然后一脸失落地退到门外。
晏茶用力搓洗着发红的腿根,余光里,隐兰流背影消沉地像一条落水狗,但时不时就会传来刺痛麻痒感的下体,不断提醒着晏茶,旁边的这个少年根本不是什么普通无害的人。
哪里有人会用牙齿那样做,晏茶颤抖地轻搓自己已经被淫虐到肿起外翻的阴唇,弹性极好的软肉没有留下齿痕,但内里已经被搞得发烫发涨,像被热水泡发膨胀的木耳肉。
晏茶很想歇斯底里地咒骂,但是他只能忍着。
静静搓洗身体的晏茶,逐渐在温热的水流下平复好情绪,他想到了那个并不好待的隐家,以及隐兰流和隐安黎、隐百兆饭桌上熟稔的相处方式。
隐兰流越过了他二十多年来都在死守的防线,甚至还蛮野无理地深入,让他的处女地变得一塌糊涂。
良久。
晏茶赤裸着站在不断喷水的花洒下,对守在门口的隐兰流喊了一句,“你过来。”
埋头蹲着的少年听到招呼,立刻应声奔到了晏茶的面前,不敢把高兴的心情表现得过于露骨,他低着头,视线乱停,落到了晏茶胸前两团粉嫩的鼓丘上。
隐兰流喉咙发干,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他有些遗憾,刚才应该循序渐进,从上往下把人剥干净以后再好好亲的。
晏茶注意到了隐兰流的小动作,因为身体的特异性,保守多年的晏茶并不能理解,为什么隐兰流会口味奇葩到垂涎这幅畸形异样的身体。
不管是隐兰流性癖奇特,还是他以,晏茶都不想自己的秘密有被流失到外面去的可能。
得想个办法哄住隐兰流,让他不要到处去乱说。
“兰流。”晏茶努力放轻语气。
“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告诉除我以外的其他人好不好~”晏茶抿了抿嘴,艰难地软着嗓子哀求。
被晏茶赤裸着身体的样子迷住,又听见晏茶软甜地提要求,隐兰流不停吞咽喉咙,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自制力的薄弱,“好、好啊好啊。”
“真的嘛?你不会骗我吧?”晏茶一脸我不相信。
“我绝对不会骗你的,真的!茶茶我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你是双性人这件事。”隐兰流重重点头。
开玩笑,茶茶未来说不定就是他老婆,他怎么可能会随便把茶茶是双性人这件事说出去,引人窥伺。
别说什么保守秘密了,他的命都能给他。
隐兰流蠢蠢欲动地想靠过去,对着晏茶表决心。
“哎呀,你干嘛!”晏茶看着隐兰流,不高兴地往后退。“刚才你不是都那什么过我了吗?”
隐兰流站住不敢再动。
“还弄了我那么久。”晏茶小声埋怨。
“你说你会听我的不告诉别人,那你也不会把这事告诉你的那些哥哥们吧?”晏茶其他人不太担心,最担心的还是隐兰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几个哥哥。
一想到隐兰流之前说的家族封建传统共妻制度,要是真的被隐兰流的哥哥们知道,自己的弟弟居然跟个身体畸形的怪胎搞在一起,说不定为了家族,马上就会对他下死手,把他处理掉。
隐兰流听了晏茶的话,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