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青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原地消失了,离开了这里。
敖晨冷笑了一声,心知与这人合作不过是与虎谋皮,“谁要跟这种人合啊?”
原本敖晨是无比坚定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当天夜里他就做了一个梦。
一如既往的他梦到了他的师兄,原本他与师兄正在床上风流快活,师兄的模样十分可爱,一方面在自己肉棒的进攻下面不停的颤抖,另一方面却害羞的要将自己的脸藏起来,实在是惹人怜爱的很。
只不过操着操着,突然有一个人冲了进来,一把将自己从舒奕的身上扯开扔到了地上,然后脱去衣物盖到了舒奕的身上。
那个男人没有脸,也看不清具体是谁,他抱住舒奕,然后质问敖晨到,“谁给你的权利碰我的妻子?”
敖晨愣住了——谁说那是你的妻子。那是我爱的人,将来也会是我的妻子!
他将自己从舒奕的身上扯开打断了自己和舒奕两个人之间的情事,居然还大言不惭的放这种厥词,敖晨哪里能忍,当时就站起来直接冲了过去,要取那人的性命。
谁知道舒奕居然从那个人怀里的挣开,然后挡在了那个人的面前,居然是要用身体保护那个人安危的意思,“你不要碰我相公!”
敖晨在舒奕这样的举动之下愣住了,虽然手上拿着武器,但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只觉得钝钝的疼痛却无可奈何。
怎么那个人就是你的相公了,难道不是我吗?刚刚在你身上的不是我吗?
就在这样的心痛之中,敖晨从梦中醒来。
可惜的是虽然醒来了,但是这个噩梦还没有结束。
舒奕清楚的知道梦里那个没有脸的男人在现实生活中确有其人,就是易清寒,并且再过一段时间易清寒跟舒奕就要成婚了,舒奕会变成易清寒的妻子。
到时候,到时候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不,怎么会?易清寒是需要舒奕保护的人吗?自己到时候再碰舒奕,只怕是易清寒要杀了自己。
舒奕和易清寒变成一对相亲相爱的伴侣,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外人,再与舒奕没有任何关系。
再没有任何关系……
不行!!
不能变成这样,自己要离开这里离开,离开这里去阻止他们的婚礼,师兄应该是自己的,从一开始就应该是自己的。
敖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再睡着了,大半夜的开始发狂,整个人变成龙形,想要冲破这个地方的束缚,突破出去。
但是他父亲给他下得禁制,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就被突破的,所以他尽管他做了多方尝试,但是依旧徒劳无功。
过了大约三四个时辰之后,敖晨才重新化为人形,整个人脱力的坐在地上,脸上全部都是汗水,嘴角也已经有了血迹。
他已经精疲力竭了,可是他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他想起了魔尊给他留下的那一块黑色鳞片。
那个时候那块鳞片就掉在地上,因为当时敖晨并没有去拾取他,所以现在还是在地上,敖晨花了好长时间凝视那块名鳞片,就好像在犹豫要不要跟一个恶魔做交易。
他没有思考出来。
可是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选择,要么就跟魔尊做交易,要么就要把自己心爱的人交给别人,眼睁睁的看着他跟别人成婚。
跟另一个人分享,总比自己完全得不到要好,不是吗?
敖晨这么劝着自己。但是这个事情对他而言,就好像在割他心上的肉一样,他想要的是要独占舒奕,而不是跟任何人分享。
但是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办法。
敖晨最终还是将那块黑色的鳞片捡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到了那块黑色的鳞片里面。
于是很快就有一个模糊的人形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虽然根本就看不清脸,但是丝毫无比清楚,来的就是魔尊饶青。
“想通了?”饶青用一种轻松且笃定的语调询问着敖晨。
“是你让我做刚刚那个梦的,对吧?”敖晨没有回答饶青反而反问。
“你觉得那是一个梦吗?不,我只是让你看清楚了即将要面对的将来。”饶青狡辩,甚至语调里面都还带着笑意。
“你赢了,”敖晨不得不妥协,“我确实没有办法忍受他变成另外一个男人的妻子,而我却成了一个局外人。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和你合作。”
“这才是一个聪明的抉择,”饶青用一种赞赏的语气说道,“你跟舒奕在一起那么久,以你的性格,我想你一定会收集一些舒奕的东西,贴身东西,随便什么都可以,如果是头发或者指甲会更好。”
这原本是一件极其轻易的事情,至少对于敖晨这样和舒奕曾经很亲密的人来说是这样。
但是饶青却没有,应该是因为饶青与舒奕两个人分开多年,后来是当初虽然饶青绑架过舒奕,但是舒奕被解救的事情来得太突然,饶青根本就对此毫无准备,也没有留下任何可以用的东西,所以只能在这个时候来寻求敖晨的帮助,两个人结为同盟。
他猜的不错,敖晨果然有收集这些东西。
敖晨将一段头发交给了饶青,那原本是他偷偷剪来玩儿的,当时他是听说人间的夫妻会有结发夫妻说,所以便偷偷留了舒奕的头发,倒是没想到会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派上用场。
敖晨:“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你要怎样阻止他们的婚礼?”
饶青:“我自然会有我的用处,不过你既然与我结为同盟,也少不了你的好处,这些日子多睡睡觉,说不定就能在梦中见到你的情人哦。”
敖晨:“你在讽刺我?”
饶青:“不,我是说我会帮你进入舒奕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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