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迟朔躬下身,一只手撑住轮椅背座的边缘,另一只手灵巧地向陆景双腿间探去,摸到了那个部位后,叹道:“看来还不够想。”
陆景的手在扶手顶端倏地握紧,下巴被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轻轻抬起,寂静的房间内,除了布料的摩擦,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平缓的呼吸和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轮椅上的中年男人闭上眼,青年人的嘴唇从花白鬓角一路游移到中年男人眼角遮掩不住的褶皱细纹上,却偏偏不去真的触碰。
青年人的手上也没有停止动作,在察觉到那个部位的变化后,唇边挑起,口边热气喷涌,“daddy,硬得真快。”
中年人的眼皮起伏颤动,蓦地睁开眼,抓住了青年人的手腕,“R,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迟朔向左侧轻轻歪头,笑着道:“可你咽口水了,daddy。”
青年人无所谓被抓住手腕,哪怕他的手腕被陆景的大手衬到细得仿佛再用点力就能折断,他顺势跪了下来,用牙齿咬开陆景的裤子拉链,然后一面抬眼看着陆景,一面隔着棉质内裤,用舌尖舔舐突出的棍状物。
棉质内裤很快被口水润湿,青年人用两瓣柔软的嘴唇包裹粗大的柱身,头顺着柱身的走势歪着,十分娴熟地来回舔弄。
陆景没有再说得出拒绝的话语,放开了迟朔的手腕,喘息声变得粗重,手掌带着柔情抚摸上青年人的脸侧,四指渗进发间,无意识地按紧青年人的头皮。
手腕获得了自由空间后,迟朔将棉质内裤拉开,让里面勃起的肉棒彻底恢复自由,他先是着迷地用唇舌去套弄龟头和一半的柱身,直到嘴唇被磨得水光发亮,红艳艳得如同水洗的樱桃。
明明是在主动口交,却像是被人强行按着强奸了嘴部一般,连眸中都半溢出了湿色。
他站起身,当着轮椅上中年男人的面,把衣服一件件地脱掉,先是西装外套,然后是麦克斯故意让他穿着的,会把臀部曲线凸显出来的紧绷的西装裤。
大腿根绑着黑色的衬衫夹,把腿根的肉显得尤其细嫩,内侧新长出的粉白皮肤和膝盖的淤青也没有破坏美感,反倒增添了一丝下流遐想。
七年的时光没有让这个青年人长出多少肉,只有骨架在自然规律下舒长,从曾经纤瘦如纸的少年身形变成了一个顷长的青年男人,白衬衫半敞后,覆在身上的一层薄肌展露无疑,肩背扩展,线条优美而流畅。
如果忽略身上的缝线和旧伤,这确实是一具恰到好处的青年身体——没有刻意的锤炼绝对达不到的身体——少两分就是干瘪,多一分又显得和长相不搭。
即便心中有些许的不甘心,陆景也不免产生了麦克斯果然训练到位的想法。
白衬衫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敞开,结果就是陆景看得痴了,没来得及制止,便被迟朔用扯下的领带把双手反缚在了身后。
迟朔三下五除二就一气呵成地完成了这个动作,并绑了一个越挣扎只会越紧的结,因此陆景只尝试了挣了一下就放弃了,哑然失笑。
“这个绑法,当初还是我教给你的。”
“是啊。”迟朔熟门熟路地把轮椅的两侧放平,用膝盖跪上轮椅,自己扶着肉棒,用龟头磨软了穴口,再慢慢坐下去,“您教了我很多东西。”
青年人的下巴搁在陆景的肩上,在陆景看不到的视角,眉间因身体初纳入异物的不适应而蹙起,嘴上却一点儿也不见痛苦地说:“daddy,我里面热吗?”
陆景双手被反缚,无法动作,甚至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只有裤子拉链被咬开。
“R……你是在强迫我。”陆景的声音在肉棒被身上的青年人完全坐进去后顿了几秒,难耐地呼出一口绵长的气息,“这么想被人肏,存野上次没把你操熟么?”
“呵——”青年人的贝齿在陆景的灰白鬓角上撕磨,“你养大的小狼崽子在你的地盘操我,你吃醋了?”
“那我的醋够几大缸了。”
“也对,你这种人怎么会吃醋。”迟朔轻笑道,“我还以为你要问,你和陆存野哪个更大,这种无聊的问题呢,只有陆存野会这么问,他可会吃醋了,简直就是醋缸里泡大的。”
陆景没有回应这句话,闷闷地哼了一声。
因为身上的青年人换了一个花样,在完全坐进肉棒里后,扭着臀部夹弄身体里的肉棒,性器被紧致糜软的湿器如此作弄,许久未沾荤的性器险些儿交代出来。
下半身本就不能动,上半身又被反绑住了手,于是所有的感官都调动到了人体最原始的欲望处。
即使是这样,陆景的表情也没有发生与平时多大的变化,除了神思看上去有点迷离,嘴唇微微张开,没有出现任何交合时的丑态。
微张的唇滑入一根拇指,中年人的目光才逐渐聚焦到了迟朔的脸上。
“daddy,我有时候真想知道,您这张脸,出现暴露情绪的裂缝,会是什么样子。”
青年人的声音在耳畔,似远犹近,“一个喜欢操纵他人的恶魔,会不会有一天,甘愿成为系线下的木偶。”
拇指抽出,探到下面,用新蘸的口水揉搓囊袋。
“不会。”陆景的目光钉在了青年人的眼睛深处:
“你逾矩了,R。”
“是。”迟朔浑不在意地道。
如果是小迟,这时候肯定会说对不起,陆景心道。
哦,不对,如果是小迟,根本不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