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福满哭红了眼睛,卫淮砚依旧没放过他,反而愈发欺辱他。
手指摸上嫩乳,哆嗦着想把乳夹取下来。
下一刻,身上就挨了几下,福满仰头咬着唇望向世子爷,眼神中是乞求,盼望世子爷能发善心放过他。
“又忘了规矩?”
乌黑的眼珠中出现畏惧,福满打了个寒颤,似乎不想再体验卫淮砚口中的“规矩”,他垂下手,温顺捧着肥奶再一次送到世子爷手边。
卫淮砚毫不客气扇了两巴掌,福满吃疼,却不敢叫出声。
这几日世子爷手把手教他规矩,稍有错处免不了一顿罚,尤其是在床榻上,不许喊疼哭闹,只能乖乖吃下。
若是起了想逃跑的心思,臀肉腰肢上足足要罚二三十巴掌。
福满吃足了教训,自然不敢违抗世子爷的命令。
没过一会儿,雪白肥奶上赫然留下几个嫣红的巴掌印,美人啜泣,奶尖挺立,金镶玉乳夹点缀,卫淮砚眯了眯眼。
正欲与小美人儿亲热,猛地传来叩门声。
卫淮砚身边的贴身侍卫金风回禀:“世子爷,户部巡官求见。”
前些日子江南下了一场大雨,因当地官员处理不妥当,导致各地流民数量增长,陛下大怒,随即处置了一批官员。
之后又牵扯出数十位官员挪用赈灾银钱,这几日汴京城内风声甚是紧张,人人自危,生怕受到牵连。
卫淮砚在户部当差,免不得卷入其中,只能匆匆披了一件衣裳离去。
临走前吩咐院内的奴才丫鬟好生照顾福主子。
“若是出了半分差错,唯你们是问。”
司画拿了一件干净衣裳进屋,刚给福满换上,司菱掀开珠帘,脸色不大好:“秦嬷嬷过来了。”
田嬷嬷被德安公公打发之后,府内专管房事的教养司重新指派了一位秦嬷嬷过来。
这位秦嬷嬷曾在宫内伺候过贵主儿,身份尊贵,司画与司菱在此人面前半句话都插不上。
冒着热气的药盆端进屋,秦嬷嬷打量了一番:“世子爷今夜可赏了精水儿?”
福满摇头。
“动手吧。”
这话一出,左右的丫鬟立即将福满押在妾椅上,双腿分开,露出耷拉着脑袋的小肉茎与肿鼓鼓的肉屄。
纱布浸泡过热水后,还散发着热气就敷在了福满的嫩屄上。
灼热感让福满忍不住哀叫,白玉似的脚丫蜷缩起来,腰肢摇晃,乳夹随之晃动,福满哼叫道:“疼...”
乳夹带来坠疼感,夹子死死咬住奶头,像是要撕下一块肉。
秦嬷嬷见惯了宫里的规矩,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惩罚,若是不得宠,世子爷又怎会派她来教导规矩?
因此她见福满畏惧,开口劝说了几句。
“福主子初通人事,要是想恩宠更长久,便好生受着药浴。”
“宫中秘药,敷上三四日就能滑嫩如脂玉...”
这话不仅是说给福满听,更是告诉司菱与司画两位大丫鬟,秦嬷嬷不欲与世子爷身边的贴身丫鬟起冲突。
果不其然,守在一旁的两人笑着奉茶:“福主子年纪小,还望秦嬷嬷多多担待。”
秦嬷嬷受了礼,又道:“你们跟在主子身边,自然要学会察言观色,平日里让福主子多去庭院走一走,一则是强身健体,免得世子爷肏弄两次就受不住了,二则是日日拘在院子里,福主子也不自在。”
“是。”
“呜...”伴随着福满的呜咽声,最后一张薄纱贴在了嫩逼处。
此时嫩屄四周已经嫣红一片,哪怕是微风拂过,都能使福满浑身颤栗,待药效发作,秦嬷嬷命人撕下薄纱。
不过半刻钟,福满的呜咽声愈发大了,嚷嚷道:“痒...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