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砚肏进去的那一刻,福满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即使做足了前戏,嫩屄口湿润,但世子爷的尺寸对于娇弱的福满来说依旧很恐怖,再者臀肉上还有未消散的伤痕,这让福满吃足了苦头。
饶是如此,卫淮砚丝毫不留情,不给福满喘气的机会,每一个都撞在宫腔口。
双儿与寻常女子更不易有孕的原由便是双儿的宫腔紧闭,非普通男子的肏弄开,但想要破开宫腔,双儿会承受更多的疼痛。
不过肏弄十余下,福满就彻底受不住,他顾不得世子爷的责骂挣扎着往外爬,哀哀求饶:“吃不下了...世子爷饶了我吧...”
粗长的肉茎吐出小半截,这下可把卫淮砚彻底惹恼了。
小骚奴都湿透了还敢拿乔,莫不是心中还惦记着那个穷酸举子?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奴妾曾与外男有过婚约,卫淮砚就郁闷,若是他能早些遇见福满,哪还有魏临知的事情!
手掌捉住纤细的腰肢,福满哆嗦着不肯再吃,结果就是劈头盖脸挨了一顿打。
“闹什么脾气,哪家的奴妾敢在床上胡闹?”
卫淮砚气得咬牙,真该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骚奴赶去祠堂罚跪,再狠狠饿上两三日,就是铁打的骨头也会服软。
福满挨了训,下身又疼又痒,此刻他反而想念起魏哥哥的好处。
魏临知家中清贫,但待他极好,当年阮家败落,他被官差捉走后,家中无人关心,唯有魏哥哥变卖家当为他上下打点,这才让他不至于饿死狱中。
又想起娘亲还在世的时光,有生母的庇护,福满尚且能在阮家吃一口热饭,身边还有个小厮照顾他。
后来这世间唯一一个爱着福满的人在病痛中逝世了,福满在阮府彻底成了人人可欺的痴傻双儿。
“啊...呜...”
福满的手指紧紧抓住被褥,滚烫的泪珠打湿了枕巾,嫩屄再次将肉茎吃了进去,肚皮似乎都要被撑破了。
他被折磨得全身发软无力,咽喉中发出可怜的哀叫。
卫淮砚抱起福满,让他面对自己,肉茎卡在宫腔处打了一个圈儿,异样的滋味让福满又疼又爽,头皮连带着手脚都发麻,哀哭声更大了。
“吃...吃不下了...”
也不知道福满从哪里学来的词,卫淮砚每每听见只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用手指拂去福满脸颊上的泪珠。
语气充满温情,低声轻哄:“福满乖,不哭了。”
男人嘴上的柔情与下身狠厉的肏弄并不冲突,福满整个人坐在卫淮砚身上,这个姿势让肉茎肏进了更深处,宫腔总算磨开了一个口。
为了彻底磨开宫腔,卫淮砚掐住福满的腰每一下都用力顶在宫腔口,福满微微张开唇,嘴角流一丝津液,看样子是被玩弄坏了。
可卫淮砚并不满足,他不顾福满的哀求,执意要在“新婚之夜”破开福满的的宫腔。
“放松。”
福满哆嗦着反而将含着的肉茎裹得更紧了,卫淮砚倒吸了一口凉气,竟差一点射了出来。
肉茎的肏弄停止了一小会儿,在福满放松下来后,卫淮砚抓住他肥嫩的臀肉,又快又狠肏弄了几十下。
福满吱哇乱叫,哪里受得住世子爷这般折磨。
“不要...世子爷....呜...好疼...”
一股酸软猛然席卷整具身躯,在福满一声长长的哀叫声中,宫腔彻底磨开,肉茎捅了进去,龟头紧紧卡在里面。
那滋味可不好受。
福满疼得眼泪水直流,几乎要背过气去了,呜呜啜泣。
好在卫淮砚总算有了些许良心,怜惜福满头一回儿侍寝,肏了一次赏赐了精水儿便消了火气。
“疼...呜...”
“乖乖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卫淮砚亲了亲福满。
福满哼哼两声,算是回应了世子爷的话。
按照王府的规矩,侧房在正妻未过门前不宜有孕,以免乱了嫡庶尊卑,只是世子爷迟迟未商议娶妻,下面的奴仆也不敢行动。
因此福满就这么含着世子爷赏的精水儿睡了一夜。
次日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司画端着水盆掀开帘子,打趣道:“昨儿伺候世子爷可辛苦了,哭了整整一宿呢。”
福满顿时脸蛋通红,嘴巴张了张,没说出一句话,摸了摸肚子,肚皮恰到好处“咕叽”响了一声儿。
“擦了脸就用膳了,”司菱捧了一身崭新的衣裳进屋,招呼道,“估摸着世子爷该回府了。”
早膳备得清淡,几碟子小菜,一盘翠玉豆糕,外加一碗熬得浓稠的鸡丝肉沫粥,还有时兴的瓜果。
虽说清淡,但色香味俱全,福满咽了咽口水。
下房的奴才就是逢年过节也吃不上这样好的东西,福满痴痴地问道:“这些都是我的?”
司菱捂着嘴笑:“那是自然,您可是府上的主子,小厨房都是挑着好东西送过来,不是最好的他们还不敢拿来呢。”
吃惯了馒头就咸菜的福满猛地尝到好处,细细品味着肉粥。
伺候世子爷竟是这样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