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果背靠着办公桌,费力地半跪在地上,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被过度使用的喉咙一阵发热,另一个雄性遗留下的气味从齿间标记到喉咙深处,熏得他全身无力,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咳了几声,从模糊的视线中隐隐约约辨出李晟的神色,把残余口中的精液和刚刚不受控流出的口诞一并处理。他抹掉眼泪,想起来什么,低下头小心地检查了一下。
还好他刚才有意识地避开衣物,没让它们被刚刚的混乱情事弄脏。
他皱着眉站起身漱了漱口,勉强咽下口中的怪味,头还有些昏沉,脸直发烫。
李晟把他揽过来,做到自己腿上,安抚式地轻拍他的背。
刘果一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此刻下半身是裸着的,坐下时紧绷的臀肉隐约擦过什么灼热的物事,烫得他大腿一颤。
然而他现在基本连呼吸都带着李晟的味道,迟钝的脑子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是蔫蔫地垂头。
“……”
“……组长?”
亲昵的距离让李晟的呼气几乎贴着耳畔,刘果不自在地后仰,感觉到再次挺起的滚烫戳着他的大腿,无措地发出一句问询。
像心有灵犀,李晟也清楚刘果为什么基本只称呼他为“组长”,无非是和他一样不愿意混淆公私——在他眼里,这份随叫随到的床伴协议也意味着一份工作,他的组长提供给他的工作。
李晟有些心痒地舔了下犬齿。
不知为何,他又想把男人驯服成不再惦记其他全心全意属于他的模样,又满足于这样公私分明不奢求感情的省心和识趣。
哪怕他其实也知道,就算他真的放纵邪念生长彻底强迫刘果把他玩坏也不会怎样,他背后的家族是枷锁也是保护伞,那是滔天权势、天潢贵胄,不会让刘果这样的小小职员翻出一丝风浪。
但他放着好好的副总经理不做,跑来子公司当个普通的工程组组长,本来就意味着他不愿意依靠这颗大树乘凉。
如果不是那个老家伙甚至会特意给其他几个龙头公司打招呼不准聘他,他连自家的公司都不想去。
回想起大学时自己一手创建又被父亲强制收购的心血,李晟脸色一沉,刚刚疏解的负面情绪再次卷土重来。
小职员刘果掀不出什么风浪,他自己又何尝不是。然而他生来就拥有其他人奢求不得的富贵,本身存在就等同于剥削,显得那分不愿同流合污的坚守都像是何不食肉糜的矫情,如同当权者永远不可能与被剥削者共情。
他深吸了口气,示意刘果趴到桌底,又拍了下他的屁股,让他再翘高点。
蜜色的臀肉因为他的动作微微颤抖,但还是如他愿抬高。李晟甚至能想象到男人羞窘的模样,心情再次变好。
昨晚才约过,今天应该也算干净。
确实没有过在办公室乱搞的想法的李晟找了一圈,拿来一旁久置不用的手霜,看了成分之后挤了大半管出去充当润滑。
微红的穴口被冰凉的手霜刺激地骤缩,逐渐被操熟的穴肉却乖顺地吃进两根手指,一边挤压一边主动凑上来吸吮,牵引着手指进到更深处。
他看着那张泛红的嘴贪婪地吞着手指,眸色暗了暗,顺着那股力又往里探了几寸,熟门熟路地按上前列腺。
“……嗯…”
刘果把头埋在胳膊之间,没忍住闷闷地轻哼。
被刺激到的甬道激烈地收缩起来,那手指便残忍地抠挖着那块迅速鼓胀的软肉,直到刘果再也按捺不住声音,发出低沉好听的呻吟。
“哈啊……呼……呜呃……啊!”
第三根手指在此时探入,后穴充实涨满的感觉令没刹住车的刘果惊叫出声,然后是更加用力的探索,几乎按着那处死命往里顶,一下一下,插得他腰也开始发软。
“办公室隔音很好,你可以叫出来。”
李晟说。
一只微凉的手把摇摇欲坠的衬衫彻底推下,它抹去男人腰间沁出的汗珠,在敏感的腰腹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