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可怜。
本就饱满的乳肉被青年毫不怜惜的手劲捏的更加红肿,原本只浅浅缀在胸口的乳粒也因为粗暴的揉碾而膨胀发红,鼓起的龟头不再满足于胸肉挤出的深沟,惯于掌控位的青年往后坐了几寸,手握着阴茎开始戳动乳头。
可怜地让他更有感觉。
后坐之后,李晟晃动的身体隐约与刘果翘起的孽根相贴,他没管小腹绷直魂飞天外的刘果,自顾自地挺腰操那颗肿大发烫的乳粒,敏感的铃口和乳首彼此摩擦,流出的淫液腥躁发骚,精水混合着汗水涂满胸肉,让他恍惚间产生一种标记领地的充实感——
男人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不好闻,但能让那种骨子里的占有欲得到慰藉,一瞬间竟超越洁癖,觉得私有物就该这样。
“转头。”
一股股滚烫的浊液从马眼处激射出来,李晟知道刘果还没回神,用手捏过男人的下巴强行掰正他的脑袋,让部分精液溅到他端正却失神的脸上,格外淫靡。
啊,这就有点过了。
李晟舔了舔犬齿,抽了纸飞快擦掉犯罪证据,然后把手摸向身后,就着这个姿势反手撸动起刘果的阴茎,小拇指不断勾入马眼,给本就濒临边缘的男人送上致命一击。
他也射了。
李晟收回手,把满是粘液的掌心按向胸肉,连同他自己半干的精液一起抹匀。
刚刚射出的男人一阵阵发抖,大张着嘴发出带着些哭腔的呻吟,被揉奶刺激的不轻。
他眼神发直,下意识看向故意作乱的青年,眼眶发红,全身无力,瘫软在床上仿佛能让人为所欲为,看上去异常可口。
不过连射了两次,李晟也有些乏力,他忍了忍,把蠢蠢欲动的心思镇压下去,也仰躺下来恢复力气。
这么老实,难怪被人骗上床干成烂泥。
李晟清楚,凭刘果的力气,他有无数次机会能把他掀开到一旁,却碍于那被他哄着答应的交易隐忍着任他施为,还不好意思弄伤他只敢攥床单,乖的他上了头,才没忍住提前了进度搞了下颜射的把戏。
“缓过来了就去洗澡吧。”
感觉到旁边躺尸的人有了动静,李晟侧了下眼珠,依旧是等他进去了才慢吞吞地提醒:
“里面也记得洗,留久了会生病。”
那边立刻传来东西掉地的声音,还有男人非常不好意思地答应。
“你的换洗衣服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别着急,我去隔壁洗。”
李晟道。
他拂过额前的发吐出口气,忽然感觉到难得的畅快和爽利。
他心情好,先转了钱才去拿衣服,不准备再给刘果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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