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柏南拿起散落的纸张，竟是几份购房合同，上面赫然签着吴总的名字，他大吃一惊，再抬眼看傅凌沉竟多了几份诡异和戏谑。
傅凌沉立马猜到了什么，恼火道：“别瞎鸡巴想，老子对女人没兴趣。”
乔柏南无视他的粗鲁，饶有兴致：“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吴总可是出了名的难搞！”
傅凌沉嗤笑一声，眯起眼睛：“这你别管，别忘了你的承诺。”
“我可没有你答应什么，”乔柏南收起合同：“你应得的奖金财务会发给你，这次表现不错。”
“想赖账？”傅凌沉大步上前，重新抖开合同，一份一份摆在乔柏南面前：“签几份做几次，一共五套，你欠我五次，想想去哪做合适呢？你家、办公室、楼梯间、车上……”
“够了！”乔柏南怒吼一声：“别整天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离我远点！”
傅凌沉伸手揪住乔柏南衣领，挑起眼角：“到底是谁在发情？是谁偷偷自慰？乔柏南，我不够大？干你不够爽？还是鸡巴比不过你抽屉里的按摩棒？昨天明明叫的很浪，你敢说你不想和我做？”
乔柏南脸上满是被揭发后的羞恼，他强作镇定：“我有需求自然会找人做，但那人不是你，我宁愿用根棒解决也不会找你。”
傅凌沉额上爆起青筋：“我还不如一根棒？”
“呵！它至少它超长待机！”
傅凌沉冷笑：“你是在激我？真喜欢被强上？我不介意玩点刺激的！”
乔柏南看他表情越来越不对，适时闭嘴，不得不承认，他不能和眼前年轻人抗衡力量，对方现在想强行做点什么，他真的是无力反抗。
“怎么不说话了？”傅凌沉身体逼近，几乎碰触到乔柏南嘴唇：“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我就干死你！”
乔柏南忍住怒气，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他从前都是用手段，用计谋，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被会人在力量上制服。
他缓缓闭上眼：“我今天很累，让我休息会。”
傅凌沉看着他略有些发白的嘴唇，心中不忍，松开手：“中午有没有按时吃饭？”
“吃了。”乔柏南手指按住太阳穴，头痛终于被一前一后两个麻烦唤醒：“去给我倒点水。”
傅凌沉微微皱眉，却没有说什么，转身倒了杯水端过来。
乔柏南有些诧异，刚刚他不过习惯性指使别人，没想到傅凌沉会真的乖乖听话去倒水。
他从抽屉里取出些药，就着水喝掉。
“你吃的什么？”傅凌沉忍不住问。
“药！”
“废话！什么药？”
乔柏南揉着太阳穴：“头痛药！”
傅凌沉走到乔柏南身后，替下他手指，轻按着穴位，指腹沿眉尾而下，在脑袋两侧打着圈。
乔柏南颇感震惊，但对方手法上道，轻重合适，也就没有抗拒：“你学过按摩？”
“谁学那玩意？”傅凌沉道：“以前给我爷爷按过，人老了就容易犯头痛。”
乔柏南嘴角抽了抽：“不会聊天就闭嘴。”
傅凌沉撇嘴：“别不服老，你都三十多了，别整天出去鬼混，以前我管不着，以后你要再和别人暧昧，我就打断你的腿！”
乔柏南无语，要不是他手法好，早就踢出五里地了：“傅凌沉，你为什么老缠着我不放？”
“你说呢？”
“老程董？”
“明知故问！”
乔柏南沉默，心中猜想得到印证，忽而升起一种悲凉。
傅凌沉看着他缓缓下沉的长睫毛，开口道：“乔柏南，你以后离程浩东远点。”
乔柏南没搭理他。
傅凌沉手指加力，愤愤道：“你这人就是这样，到哪都是狐狸精！”
乔柏南却不生气：“我是狐狸精，而且还是老狐狸精，你快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去找那些小男生小女生去！”
“我不去！”傅凌沉手指绕过去，掐住乔柏南脸颊：“我就要缠着你这只老狐狸，就要啃你这把老骨头！”
乔柏南打掉他的手，忽而笑了。
傅凌沉也跟着笑，两手搭在乔柏南一颤一颤的肩上，掌心满是温度。
蓦地，笑声几乎同时止住。
乔柏南僵坐在原地，原来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变得暧昧不明。
傅凌沉脸上笑容沉淀下去，却多了几分阴暗，他抽回手，一言不发走出了房间。
连着几日，傅凌沉情绪都不高，虽依旧对乔柏南横眉冷对，话却没有以前多了。
乔柏南虽有疑惑，但也很快适应了这只被毒哑的苍蝇，没有整日嗡嗡叫的淫词浪语，他也乐得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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