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底下的人所看到的便是女皇轻叫一声后便瞬间没了身影。
数秒的沉寂后人群便乱做一团,涌向塔底的入口,女皇为宁安帝姬再悲痛她们也管不到,但女皇可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本就站在殿门口顾温在人群里不知被谁一路推挤着,很快就来到了队伍最前头。
而到了门口,那护卫说女皇有令,说什么也只肯放一个人进去,于是她便稀里糊涂的一人进了塔里,小世子忧心着女皇,急匆匆的往上爬着,直到接近塔顶。
紫月正在那里守着,她有些不明白女皇恶趣味的吩咐,但也依旧忠心耿耿的照做。
“陛下,陛下可是在里头,出了何事?”一路爬上来的顾温有些气喘,但不妨碍塔顶的两人认出她来。
自从上次女皇那般不讲道理的磋磨后,宁安也记住了这位在她“重病”时依旧要求娶她的小世子。
她作何那么痴情呢?宁安着实不明白,在此之前她也仅是知道有此个人,至少在她的印象里她们是没什么交集的。
听到外头紫月在守着,宁安终于是松了口气,但她还尚未意识到为何下面站着的是这位小世子。
被她压在身下沉寂了许久的女皇忽然动作起来,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架起她的身子。
然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将她湿润的穴口对准了伫立的硬物,狠狠的摁了下去。
“啊——”宁安的叫声戛然而止,颤抖双手紧捂在嘴上,但这般的响声下层的两人怎么可能听不清楚。
“母皇”宁安埋怨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但女皇却一句话没说,握住了她的细腰,提起了她的身子,又一次次的落下,嫩白的穴口被撑开来,不断的吞吐着微红的阳物,宁安试着站稳自己的双腿抗拒,但很快就被女皇摧木拉朽般击垮。
门口的两人还在喋喋不休的争论着,紫月睁着眼却说着自己根本没听见有声音,但卫世子哪里肯相信那么多人都是幻听了去。
这时塔上又传来一声娇叫,顾温睁大了眼睛示意着紫月,都已经如此了,你还能骗我不成?
紫月自是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这般稚嫩的声音怎么可能是女皇发出来的,但也心里咬牙暗怪女皇没个分寸。而眼前的卫世子也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刚刚隔得太远,现在听怎么讲这声音也不像是女皇。
宁安跨坐在女皇的腰上,跟着女皇的顶动上下起伏,细白的腰线被她母皇握在手里,控制着两人肌肤之间的距离。
所以空气中清脆的响声没怎么出现,有的只是两人交合处黏连潮湿的水声。
“陛下?”原本一心想要上去的顾温隐隐觉着有些不对,甚至下意识抗拒着进一步向前,只站在紫月的边上出声询问。
紫月拦住她的地方距上层并不远,许是不要十步,她就能探出脑袋看到顶上的楼层,就能看到她所钟情之人正穿着小衣坐在她母皇的肚子上。
而隐秘的亵衣里,是即便在开放的本朝也只在婚嫁洞房之时才能看到的密处,此刻已经被她母皇的阳物撑的可怜的开着,费力的吞吐。而她的小主人此刻也在用力捂着自己的嘴,怕被她听到。
仅几步之遥。
“无事”女皇也强忍着自己被女儿包裹着的刺激,稳着自己的声音“朕信期莫名又来了,你先下去吧”
这也很好的解释了这空气中为何有着女皇的信香味,顾温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跟紫月说了一声多有得罪便逃也似的转头下去了。
至于那柑橘的信香里夹杂的一丝熟悉又动人的兰香味,许是她闻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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