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拢了拢裙子,曲腿坐在了床铺上,又伸手把宁安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女皇实在是喜欢这个姿势,香香软软的小帝姬暖乎乎的,又轻又好抱。就是今天的宁安不太乖顺,轻挪着小屁股试图从女皇的身上下来。
女皇轻揽住宁安的腰,阻止了她继续作怪“听听母皇的解释可好”女皇从宁安的后面伸出头来,看向宁安的小脸“母皇那日真不是有意的,当时是有逗逗你的心思在,但我不会真想有人发现,母皇不舍得让别人看了你去”
说完这句话,女皇看了眼宁安的小脸,看的出来她在听之后,又继续说了下去“别生母皇的气了可好,那日母皇不知怎的,像中了邪一样,一心只想着要了你”女皇说着,一边看着宁安后面的牙印,先如今已经好了七八分,雪白的后颈上还有微红的伤疤,还好她当时还存一丝理智,没把女儿强行标记了去,不然现如今不知该如何收场。
本来就不怎么生气的宁安回眼看了看女皇,时隔好几天终于是开口和她说了第一句话“儿臣不生气了”宁安低头看了眼自己腰上的手,又偷偷的看了眼女皇“但那日儿臣所说的先陪,先陪母皇那事”宁安的声音越说越小,不知是因为是出尔反尔,还是因为说起了那等事,脸也红个透彻。"不能算数了"
但这时候的女皇早就听不清宁安到底在说什么了,自从上次与宁安云雨过后她便一直感觉到不安与烦闷,她本以为是宁安对她的态度的原因,但细细想来上次的失控便充满着不对劲。直到刚刚她盯着宁安细嫩的脖颈时才发现那股失控的冲动又重新来了,此刻女皇终于想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身为乾元,她的雨露期才刚刚过去了一个月没多久,怎么会又一次的爆发呢?
如今的情况却是来不及她多想,宁安的细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漏在她的面前,略带着柑橘味的兰草香诱的她快发了狂,手上的力道也收不住了,宁安被在忐忑不安的等着女皇的答复,细腰却被女皇的一双手勒得生疼。
她讶然的回头望去,却望见了女皇那沾了情丝的媚眼,柔的能化出水来,一时看呆了的宁安在闻到浓郁的柑橘信香时才兀的醒过来,她腰上女皇的双手已经开始上下摸索了。
本想着趁着机会回绝女皇的宁安险些直接哭出声来,一边惊慌的想要按住女皇的手“母皇,你要干吗,不能这样”女皇这时却开始不由分说的解宁安的衣裙,外袍,内衬,小衣,宁安很快就被一层层的剥了开来,漏出里面洁白的嫩肉来,宁安促狭的想用手捂住那羞人的位置,但在女皇眼里那半遮半掩的样子更是勾人,女皇细长的脖颈里轻咽了几下口水,之后便直接欺身压了上去,宁安的两条纤腿在女皇身后无助的蹬着,柔弱的手更是推不开眼前不算沉的身子,只能呜咽着喊着不要被女皇压在身下。
很快,女皇便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迫不及待开始扶着那滚烫的硬物尝试挤进那紧闭的细缝,但未做前戏的宁安的密缝里确实干的厉害,女皇费了些力气也才刚刚把冠部捅进去,而两人都是痛的不行,但许是这痛感唤回来女皇的一些理智,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做了蠢事,而为了她自己今后,也是心疼她女儿,女皇又把刚刚进入的部分拔了出来。“宁儿,母皇不是有意的,是母皇的雨露期到了,你快走,叫紫月过来”女皇此时实在是难受极了,若是她没猜错,她自己应当是病了,不然雨露期不会来的如此之快,而且,眼前的可人儿原本都快吃下肚了,现在又让她吐出来,还不如一开始就她自己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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