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衫檐眸色加深,嗓子溢出一个嗯字。
少年带了腕表,细细的金边带缠住精致的手腕,他抬起看了一眼,话里带点笑意,“五分钟内开到我面前,我就跟你车震。”
邓衫檐转身就往车库跑,一边跑一边把碍事的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手臂。
一辆黑色的车稳稳停在少年面前,邓衫檐作为律师准确计算出超速要交的费用。
黑色西装裤和金色腰带掐出的纤腰弯下,少年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很着急吗?前面有条巷子。”
邓衫檐在奔跑后脸也没红,说出这种话也同样:“很急。”
在他开车驶往巷子时,少年慢悠悠解下自己的腕表和手腕的衬衫扣,邓衫檐的目光因为他的动作越来越烫。
一脚刹车,少年还没解开安全带就被人掐住腰肢迫使他挺起胸膛跟男人接吻,邓衫檐在接吻时也没闭眼,他直勾勾看着少年半阖的素白眼皮,隔着面具看不清少年的上半张脸,只能看见他随着男人越插越深的舌头浮起水汽的眼睛。
邓衫檐呼吸很重,两人唇齿相接,少年没用力回应,只是偶尔动动舌头,男人就跟要吃掉他一样吮吸少年的舌头和嘴唇,少年尝不出口水的味道,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侵占的爽快和痛感,包不住的津液被男人细细卷进嘴里。
在少年敏感的上颚被舔舐,口腔都是邓衫檐的味道,连舌头被在自己嘴里被男人的口水包裹,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年的安全带被解开,整个人被邓衫檐摆放在自己腿上。
男人稍微跟被他被吸的红润的嘴唇分开:“面具可以摘掉吗?”
少年委婉拒绝,手碰到男人鼓起的裆部:“不看到我的脸你就不硬了吗?”
邓衫檐退一步:“你的名字?”
细腿分开坐在男人腿上,他在车座上支起大腿,终于可以垂眼看向邓衫檐,他的睫毛把眼尾拉长,这样看人的时候就像勾引,“你没听到他们都是什么叫我的吗?在我身下,你应该叫我主人。”
邓衫檐眉心动动,没有叫出口也没有反驳。作为精英阶层,人中龙凤,邓总永远把自己放在主导者的地位。
“我叫邓衫檐——”
他的话被打断,少年扶着男人的肩膀,手指抚摸邓衫檐的嘴唇,“首先,向我展示你有被我记住姓名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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