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有用吗?你从来没有对我心软过!”苏一澄弯腰试图从楚钦南的臂弯钻出去,可是逃跑的计划才开了个头便被他识破了。
楚钦南似乎是真的恼了,将人背身死死扣摁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沙哑的声线中蒙上了一层阴森寒气:“哪一次不是你一哭我就停的?啊?苏一澄,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是吧,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欺负,真正的凶你!”
他的力气大的要命,仿佛要将苏一澄的胳膊生生从肩膀上扯下来似的。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楚钦南!”苏一澄吓到止不住地尖叫,却也不敢乱动。
“你。”楚钦南缓缓吐出一个字,摸到两人肉体的交汇点,手下一个用力,托着她的阴户,就将苏一澄的屁股高高提了起来。
腿心深处的花口大开,有汩汩浊液从连接处的边缘渗了出来。
楚钦南低头盯着那些粘稠到拉丝的淫液,挺腰把不小心滑出来的一小截鸡巴重新顶回了苏一澄的小穴里。这么一动,受到压迫的淫水就开始乱七八糟地喷,喷到鸡巴上方茂密的浓黑色耻毛上,有种淫靡又狂乱的泥泞。
楚钦南似乎对眼下的场景很是满意,摁住苏一澄的脑袋,将自己匀称结实的大腿撑在她腿的两侧,减少两人之间因为身高差而给做爱带来的不方便。
等调整好角度,他便迅速地抽动腰身,让自己的整根肉棒在女人逼仄的穴道内直进直出,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是深达子宫。
……
苏一澄第一次觉得性交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情,而且这种痛苦还是楚钦南带给她的。
楚钦南果然兑现了他的话,不管死活地操,一下下恶狠狠的要,所以苏一澄的尖叫声自始至终没有停止过。可她叫得越是痛苦,楚钦南就操得越是兴奋,到后面苏一澄已经喊到嘶哑了。
原本细小的宫颈口好似已经被粗硬的鸡巴头子顶到失去了弹性,再也无法闭拢。
因为无数次的摩擦和撞击,小穴内壁升腾起一股灼痛的火烧感,火辣辣的发麻刺痛着,就算是多少淫水的润滑也抹不平的。而且那些淫水似乎也早已被楚钦南顶到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