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好几次才终于摸到绳子,苏一澄甩了甩披散下来的长发,问楚钦南:“这样行了吧?”
楚钦南压根就没理她,手指摁在苏一澄的腿缝上,将她的大腿打开到最大角度,再用虎口死死卡住,顶胯一下子撞进了肉穴最深处。
“啊!!!”
被硬挺的龟头肏开宫口,苏一澄痛到瞳孔都有些涣散,嘶哑地淫叫了一声。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想要从楚钦南的身上离开,却被他一把揪住了头发,提起她的臀肉便开始撞击,动作又狠又冲,把苏一澄的阴道当鸡巴套子一样地肏,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头皮钻心的疼,下面也是。苏一澄眼眶霎时滚出一串泪花来,被迫朝后仰头,浑身无助地战栗着。
“楚钦南……好疼……”
楚钦南充耳不闻,一口咬在了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恍如黑夜里的吸血鬼附体,就差用尖尖的虎牙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生生凿出两个洞来,血淋淋的恐怖。
阴茎就在这时剧烈跳动起来,楚钦南终于松了口,转而咬住了苏一澄圆润的香肩,借力把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私处的炸裂感消失,苏一澄整个人因为痛苦和高潮而止不住地哆嗦着,潮吹的淫水失控地从穴口溢出,灵魂似乎都要冲破天灵盖而飞出去。
楚钦南抱住苏一澄,两个人的身体都在抖。
楚钦南:“对不起,刚才失控了。没弄疼你吧?”
苏一澄还在哭。完全不想原谅他。
楚钦南温柔地吻去她颊边的泪痕,嗓音还带着情欲下的沙哑,一遍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苏一澄对于楚钦南总是喜欢放马后炮的恶劣床品感到十分无语。
……
大腿内侧积了一大滩水,异常滚烫的温度,大概是楚钦南的精液。
没想到这家伙意志力还挺强,她都说不介意他射在里面了,他却仍旧强撑着不留一丝一毫的隐患。
虽然是在梦里,但苏一澄还是忍不住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看着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苏一澄忽然想起还有正事要问楚钦南。
“哦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楚钦南明天早上几点的飞机啊?要不要我去接他?还有还有,他出差的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不知道她的大脑皮层有没有开天眼或者是预言的潜能,反正她先试了再说。
楚钦南嘴角抽动:“啥?我不是就在你面前吗?”
“啊嘞?”苏一澄眨巴了几下懵懂的大眼睛,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太阳穴狂跳,惊讶道,“你是——楚钦南?你真的是楚钦南?!你是真的楚钦南?”
楚钦南磨了磨后槽牙,有些恼了:“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了别人?怪不得刚才这么反常!
“没有啦,你回来的这么突然,我只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苏一澄摆手解释。她才不会告诉楚钦南自己把刚才发生的荒唐事情当成了一场春梦呢。
不过这家伙不是说他要明天早上才会回来吗?为什么突然又把机票改了?
楚钦南抿了抿薄唇,眸底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他用的是肯定句。
被楚钦南这么一问,苏一澄莫名就想起了那根被她用掉的黄瓜,立马心虚地伏到他胸口上,闷声说道:“没有,老公,我怎么可能有事情瞒你呢?你早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抱一会儿再去睡觉好不好……”
“怎么突然这么粘我?嗯?”楚钦南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温声诱哄道,“不急,先陪我去洗澡。”
一起洗澡……
诶,一起洗澡?!
苏一澄顿了片刻,犹豫着说:“我来那个了,恐怕不行……”
“提早了?”楚钦南拉开苏一澄的内裤瞧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留在姨妈垫上的点点血迹。自己刚才都没发现。
她的日期向来很准,苏一澄猜测很有可能是昨天被黄瓜插坏了,才导致月经提前。想到黄瓜,她的脸臊了一下,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所以你还是自己去洗吧。”
楚钦南一把将人从沙发里捞了起来,态度不容拒绝:“第一天量少没事,刚才不是照样做了。”
苏一澄:“……”
是她疯了还是楚钦南疯了,早知道不是梦的话,她是一定不会求着楚钦南和她干那么荒唐的事的!
肠子都悔青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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