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峻北说,“得含几分钟,测体温。”
“你放松一点。别紧张。”
宋峻北松开了手。但下一刻,他就像是刚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又饶有趣味地轻笑起来。
“乔逾,你怎么回事。”宋峻北凑近了乔逾跟前咬耳朵,悄声说,“病才刚好,你又硬了?”
乔逾低头,看见自己硬挺的性器,硬到贴紧了小腹,溢出的前液都糊在自己的肚子上,弄得湿漉漉的,还在越来越湿。马眼口微微张开,亟待爆发。
被一支体温计插进来的时候,他不仅没软掉,反而因为被金主调笑了几句更硬了。
他真是怕了宋峻北总是贴在他耳边说话。
“我……”乔逾来不及清理一片混乱的脑子,首要目标只想发泄。他求着说:“宋先生,我想摸一下下面……可以吗?”
“乔逾,你需要多做一些抵抗快感和控制自己的训练。”宋峻北语气淡了下去。“不然以后每次我们工作才进行到一半你就不行了,这怎么办。”
说完这句,他的双手碰上了乔逾挂在大腿上的裤子。乔逾一惊,腿颤了颤,但还是跪好了没躲开。
乔逾以为他要帮自己把裤子完全脱下来,以方便自己撸出来。但没想到,宋峻北动作干净利落,一口气将裤子提起,帮乔逾把裤子穿好了。
乔逾:“……?”
他能感觉到自己屁股后面支了起来,被裤子的布料蒙着,夹着体温计顶出了一根细长棍状物的形状。
乔逾:“?!”
乔逾险些暴躁地跳起来。不过他刚一直起身,那根体温计就好像因为姿势变动,被裤子的阻力推着又戳进去了一些。不知道是戳到了里面哪里,像是顶住了麻穴一样,激得乔逾腰下一软,身子抖了抖,嘴里不受控制地飘出一声闷哼。
他张着嘴,眼前都花了一瞬,有快感的急流淌过。半晌后才回了神。一反应过来,乔逾立刻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看向宋峻北,抿了唇,嘴巴噘起,表情像是快被弄哭了。
“……你干嘛?”
“你是想在急诊中心的病房里射出来吗。”
宋峻北提着药站在门口。他做完可恶的事情之后竟然还能如此平静地和乔逾说话,还一副逮到乔逾想做坏事的口吻。
乔逾抓狂:“那怎么不拿出来?”
“要测体温。”宋峻北淡定道。
“打完针了,马上护士就要来收拾病房了。”宋峻北打开了病房的门,用眼神示意乔逾。“走吧,回去了。”
“去车上解决一下。”
他脸上的表情天衣无缝。
乔逾气急,憋屈得要命。外面夜深,病人已经少了许多,但还是有零星走动的人声传来。
乔逾狂瞪宋峻北,然而僵持了一阵无果,只好认命。他小心地爬下床,提着裤子,一小步一小步地踩着步子走,提心吊胆。
走到宋峻北身边的时候,还听见了一句格外亲切的提醒:
“夹好了。”他在低笑。“别掉出来摔碎了。”
乔逾只想一头撞死在这个人身上。
宋峻北前去缴费结款。陪小朋友折腾了一天,想不到这会儿才是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时候。
乔逾偷偷提着裤子,借宋峻北高大的身形掩护走在旁边,姿势别扭极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变态,缩着不敢迈太大步,生怕路过的病人或者医护会看出他屁股里偷偷塞了东西。他还要夹紧了插进去的东西,否则它恐怕会从裤管里掉出来,沾着可疑的体液,然后在地砖上摔个粉碎。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头皮发麻。
可哪怕他再小心,那根体温计也还是在他的肠道里头戳来戳去,随着走动被一股力推着在里面搅动。没人注意到他走几步就一哆嗦,腿脚都有点不协调了,那是因为里面捅到了要命的地方。他既不能在外面呻吟出声,也不能停下步子休息一会儿。
到停车场的时候,乔逾已经濒临崩溃,抓着宋峻北的衣角不能松手,一松手就不会走路了。裤裆那里还湿了一块。
宋峻北好心替他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乔逾看了里面一眼人都快晕了。他欲哭无泪地说:“不行,我坐不下去……”
这一屁股坐下去,不知道要捅到多深的地方,真的会把肠子捅穿的。
“宋先生,你给我拿出来吧。”他又转头去看宋峻北,目露哀求,语气分外可怜。
“不怕,马上就拿出来。”宋峻北扶住车门,安抚他道。“现在先跪到座椅上去。把裤子脱了。”
这台车只是宋峻北众多座驾中不太起眼的一台,专用于他私下出行。后座活动空间很大,座椅宽而柔软。乔逾不想弄脏车里,但着实是被屁股里的东西折磨了一路,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
车门关上后,他跪到座椅上,颤抖着手褪下裤子,向背后的男人抬高了屁股。
车里安静,一时只有乔逾一个人急促不安的呼吸声。
宋峻北不曾开口,也没有立即作出下一步的动作。
身处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密闭空间,两人独处之时,那种迫切想要占有他的欲望就更加聒噪地叫嚣起来,愈来愈高涨的欲望妄图冲破理智的防守,正在与感情争执不下。
好小的一口穴。股间和后穴周围一点毛发都没有。干净、漂亮,就像他本人一样。含了一支体温计,现在吞进去了大半,只留了小半截尾端在外面。因为他在紧张,那口没被进入过,不曾被狠狠拓开了操烂的穴也吸紧了体温计,青涩地微微颤着,在自发地收缩和吞吐,想要推出入侵的异物却又无能为力。
有人克制不住地想要索取他。想要侵犯他。想要把他一辈子都关在狭小黑暗,见不得人的房间里。如果他掉一掉眼泪,求一求情看的人就会心软,那就索性蒙住他的眼睛,在他嘴里塞进口球,用镣铐锁住他的双手,然后从后面扒开他的双腿,掐住他的腰肢覆上去,贴合、盈满他由臀及腰至背的漂亮曲线,再撞进他的身体里边,热切地挺进,打桩。
宋峻北看了他片刻,向他说:“好像进去得有点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