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峻北已经检查过几遍这些夹子了。这一对的夹取力道实际很轻,连只大点的虫子都夹不死。如果觉得痛,那不过是因为戴的人自己敏感罢了。
“是吗。”宋峻北靠在桌边,语气像随便应付一下无知病人的冷漠医生。“那你把衣服解开,我看下夹肿了没有。”
乔逾:“……”
乔逾:“应该…没、没事吧。”
宋峻北两步跨到他面前。乔逾慌了神,左右后顾,惊慌地想要后退。
“站住,乔逾。不许躲。”宋峻北忽地抬高了声音。医生临时决定负责起来。“我要检查。”
命令一经发出,乔逾顿时脚下定死,身体僵住了。充当了半个医生的男人挡在他面前,神情刻板,认真而严肃,真的在为道具可能会伤害到乔逾的身体而感到警惕和忧虑。乔逾不敢说半个不字,一手拿着贞操带,一手捏着衣摆,手指搅紧了,低着头胆战心惊地等着被检查。
衬衫上有两处被夹得皱起,围着乳头一圈隆起了褶皱。男人的右手快要抬到和它们平行的位置,乔逾紧张得心脏狂跳,毫无威慑力地告知对方:“只能看,不能摸……”
只敢极小声地说话,比起提要求更像是求饶。张口时的吐息,连同他烧热的鼻息都打在手背,宋峻北停了一下,回答:“嗯。”
垂首时幽深的目光寸寸抚过乔逾晕红的脸,他乱颤的眼睫,游移的眼神,咬住牙关绷紧的脸颊,抿薄成绛色的唇……一直往下,重重落在那对在注视下都敏感得瑟缩的小小乳粒上。
伸手挑起他锁骨下方的纽扣,捻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住,宋峻北用拇指捏紧扣子转了转,试探性地勾扯两下,随即发现难以用单手解开。他松开手指,任由纽扣弹回去重新贴住乔逾的皮肤,指腹沿着衣边下滑,去捉第二颗。
像是在玩弄这件衣服一样。乔逾感到乳尖阵阵发痒。被湿衣服摩擦过后,两只乳头硬得更厉害了。它们被夹了半天,刺激到硬起,因为对疼痛的敏感现在受不得一点触碰,可过于轻柔而缓慢的摩擦却引发了一阵酥痒难耐的空虚感,化作热流,直朝下面钻去。
乔逾扯紧了衬衫的衣摆,想要遮住完全勃起的阴茎,但湿布裹在性器上,阻力带来迟滞的涩意,堵着精口碾磨……他没忍住扯动衬衫去小幅度摩擦性器的顶端,偷偷摆腰用下身去顶衣服里边的布料。隔得这么近,他动了欲的喘息声忍得死死的,胸膛却控制不了地不断挺起、落下,乳头在湿衣服底下滑动,碰撞得更频繁,更磨人了。
明明宋峻北都未曾碰上他过,他却幻觉似的感觉男人的指尖贴着皮肤表面划过,肆意游走,激发出无穷的痒意,叫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宋峻北仿佛完全没有发觉乔逾的小动作,又像是找到了新乐趣,偏要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不可。他捉住离乔逾胸口最近的那枚扣子,和纽扣较劲,打着转拧了又拧,一下扯紧,一下扯松。松手放开,又再度抓起。
一时间,布料贴着身上三处敏感点同时刮擦磨动,刺激得乔逾胸和下面愈加火热难忍,简直想被按住了压实了大力磨一阵,直磨得下面喷水才能畅快了。
他差点舒服得哼出来。在过于安静的画室里,他只听见自己剧烈震动的心跳,还有越来越克制不住的急促的呼吸声。衣服和身体接触厮磨的声音都已经听不见了。
就在他什么都快憋不住,眼前都泛起白光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开口了。
“在做什么呢。”宋峻北突然说,“头抬起来。”
乔逾一惊。脑子被快感冲晕,潜意识比理智更先一步遵从了指令。他抬头,呆呆地和宋峻北对上了视线。男人眼中是一片郁沉的海,自己情动不已的模样被席卷入内,瞬息就被吞噬殆尽了。
“啊……”
喷出来了。
乔逾腿都软了,险些站不稳地倒在这个人身上,眼里一阵发飘。
隐秘的刺激被骤然揭开、戳破,恍若身心一同失守。他放开了大声喘气,勉强撑着站姿,精神却困在快感的余波里随波逐流,在不应期中对外界失去反应,戒备心和危机意识都降到了最低。
宋峻北终于用上了双手。乔逾的领口渐渐松开,松得更大了一些。纽扣一粒粒解开,贴在他胸前的湿衣服被拉开拨到一旁,这具已经染上绯红的身体终于暴露在一人无声的目光之下,敞开了,真相大白。
那两粒乳头没有肿,还好好地硬挺着。哪怕被乳夹夹痛了,夹扁了,取下之后也只会很快地重新勃起,招摇着两点嫩粉。他的身体如此敏感,不经调教甚至到了畏惧快感的程度。下面就更是一塌糊涂,全都射在衬衫里面了。现在衣服一扒开,被蒙住的黏糊糊的精液一半沾在湿布上,一半滴落在地。
在乔逾缓慢回神的时候,宋峻北片语未发,目光由他的脸到胸、到腰、到大腿小腿脚踝,来回打量他赤裸的身体。腿上绷紧了,一步没有后退,也一步没有上前。
“休息一下。”最后,宋峻北沉闷地发问,“还是又要逃跑。攒到下次,我们再继续。”
乔逾昂起脸,视线重新在他脸上聚焦。金主还穿戴整齐,整个人没有一丝凌乱。每一次,他的工作都因为乔逾被打断,被迫延期,或是匆匆就落下帷幕。
“我……”乔逾嘴唇发干。他说:“我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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