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听到这话,看向阿爹,果然是板正着一张脸,一看就是没得商量。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搬着凳子坐到了林远山旁边,抱着他的手臂,亲昵地说:“阿爹,你就让我去吧,我就去一个假期,试试水,看看这个工作适不适合我,还能给家里赚点外快,补贴家用呢。等到快开学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有些工作确实有必要尝试。”林远山淡淡地说。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林初兴奋得眼睛里直冒星星。
“但是有些工作是一点必要都没有的,比如说服务员,毫无技术含量,整天要受客人的气,而且吃的还是青春饭,毫无前途可言。”林远山拒绝得很彻底,一点不给林初留情面。
林初恨得直咬牙,但是他却不敢和阿爹来硬的,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林叔叔。
林远海接受到信号后,吱声了,“远山呐,你就让林初去吧,他现在就是说什么都想去,你不让他去,他心里记挂着,根本念不好书。
再说了,你就让他去一下,接受一下社会的毒打,让他知道在外面工作,也不见得比做农活轻松。那时候,他就会想着好好念书咯。”
“苦难并不值得歌颂,可以避免的劳累,更是没必要刻意去体验一遭。”林远山对这事执拗得很,就是不想让林初离开。
他们争执了许久。
最终,还是林远山妥协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林初发火时,脱口而出的那一句:“如果你不让我去,我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虽然这听起来只是小孩的一时气话,但林远山却听进了心里。
他亲自给林初收拾了外出的衣服,还和他说了很多注意事项,比如“红灯停绿灯行”之类的事情。还有出去后如何保管钱财,如何保暖御寒,生病了要吃什么药,报了个药名,又自言自语地说,也许现在还没有这个药。
最后还是告诉林初最土的土方子,裹着棉被,喝一碗热乎的姜汤水。
林初趴在床上,裹着大棉被,看着阿爹为自己忙前忙后,嘴上还一直絮絮叨叨的,好烦人!说这些话,就好像他们再也见不到面了一样,烦死了烦死了。
林初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也盖住了自己的视线。只有这样,才没有人知道他林初居然因为一次短暂的离别,而偷偷地躲在被子里落泪。
过了一会儿,被子外好像没了声音,难道是阿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交代完了?
一个阴影在林初眼前,掀起了一角床铺,扣了扣石床板子,“咚咚咚”,接着阿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还有一件事情,你要好好听。”
“什么啊?”林初胡乱地把脸按在床单上,擦干了眼泪,就把脑袋钻出了被窝。
林远山坐在了床上,说:“你先坐起来。”
“哼,就爱整这些假把式。”林初嘴里不服地呢喃着,但还是很听话地撑起身子,坐直了。
林远山的手径直地来到了林初的胸前,他还没反应过来,棉衣的纽扣,就被解开了。
冷风呼呼地吹过,侵袭着林初圆润的肚皮,一下就激起了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林远山看向他的胸口,眼睛里没有半点邪恶,却还是让林初心里好紧张。
阿爹一点一点地解开了他胸前的束胸绷带,胸口的压迫感缓缓地减少,直至消失、
饱满的胸肉裸露在冷空气中,两颗粉嫩嫩的小乳头,很快就硬成了两粒红豆子。
林远山的眼睛,好像激光扫射一样,看到哪儿,就让林初哪里的皮肤感到热意。
火烧般的痒,在奶头上泛滥成灾。
阿爹的目光很复杂,很热烈,林初根本看不透,但他知道,再这么被看下去,自己刚换不久的内裤,就又要湿了。
“阿爹。”林初忽然唤道。
林远山回过神来,很自然地接话道:“你还没学会怎么束胸吧,我来给你示范一遍,然后你自己做一遍。”
“哦。”
接下来,林远山给他缠绕绷带的速度很快,大概是怕林初光着上身太久,会受冻。
直到最后的稳定动作,他也是快准狠地用力一拉……
“啊——”林初吃痛,叫出了声。
林远山听到后,又把绷带放松了些,安慰地说:“刚刚勒着你了?”
“没有。”林初的回答很小声,他其实并不是因为绷带太紧,才有所反应的,而是因为刚才阿爹粗糙的手,隔着绷带,用力地刮蹭到了敏感的乳头,所以才……
不过那一下确实很痛,也让他有些兴奋。但是他并不敢和阿爹说,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有些迷恋这种无伤大雅的痛感。
这种事情,还是埋藏在他心底里比较好。
“你看好了,这样绑最后的结,才不显眼。”
林远山绑带的动作很慢,就怕林初一遍学不会,又要再问。
“知道了知道了,我已经学会了。”林初看得仔细,一看便会。
“那现在我给你解开,轮到你了。”
等到林远山给他又把束胸绷带完全松开以后,林初才狡猾一笑,说:“我不干,除非你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