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黑煤球似乎也无法忍受这个恶臭味,挣脱开了林初的控制,跑走了。
就连被王老爷喂养长大的宠物,都无法接受主人身上的臭味,更何况林初一个外人?
不行,他要逃。
他可不想吃这么个脏东西,都说病从口入,虽然这腌臜玩意儿已经进了他的女穴,可好歹还没吃到嘴里啊。
况且再这么和这个老头玩下去,他的肚子就要酸水磨破了。
于是,林初故作娇羞地,低下了头,声音细如蚊子叫地说:“王老爷~人家想吃被水洗过的紫色大萝卜,不想吃刚从泥巴地里拔出来的……”
林初话说得委婉,又暗中夸了一下王老爷的器物之大,相信他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果然,王老爷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说:“好吧,那我先去厕所搓一搓。好孩子,乖乖地在这里等我、啊……”
林初听到他的话,连连点头,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王老爷走出了房间,听他走进了隔壁的厕所,关上门后,流水哗哗地流淌着。
王老爷本来心中还存有疑虑的,但是他在厕所里,听到了旁边房间里,林初因为等待而寂寞地自己玩起了自己的身体,还发出了剧烈的娇喘声。
这声音响得呀,住在一楼的老太婆都忍不住骂娘了,“王军睿!你他娘的看片就看片,别放这么大声,想让全村的人都听到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看片打飞机,才显得你老当益壮吗?”
娇喘声停了,显然是林初被吓到了。
听到这,王老爷就彻底放下心来,拿起湿润的香皂,擦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这么全部都涂抹上了香皂后,他用指腹搓了搓龟头的缝缝,竟是没弄出一点泡沫来,全都是泥巴!
正在王老爷专注于清洗自己的下体之时,他不知道林初其实已经悄悄地离开了。待到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只会看到床铺上多了一些用过抽纸。
再等到明天,王老爷还会面临老太婆的怒火,质问他为什么每晚都要把片开得那么大声,搞得家里什么时候进了耗子都不知道,怎么摆在祖宗祠上多年的贡品,竟然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另一边,“小耗子”林初正淌着步子,在大雪纷飞的寒夜之中,步步难行。
他一手拿着干巴巴的蛋卷,一手抓了一把雪,捏瓷实了,就往嘴里送。
咀嚼了几口,雪被温热的口腔融化成了水后,林初才一口咬掉了半根蛋卷。就着雪团化成的水,香浓的假蛋味混合着一点霉味,窜进了林初的鼻子里。
他机械地啃食与吞咽着,好不容易才吃完了这又硬又剌喉咙的蛋卷。咳嗽了几嗓子,他才感觉喉咙好些了,心中骂道:“妈的,这贡品这么难吃,也不知道王家的哪个祖宗会吃这玩意儿。”
林初不停地往回走着,他原本是想彻底离开了村头,去往山里深处的看看,有没有好心人愿意给他借住一晚的。
可是这丁点蛋卷,根本就吃不饱,他还是个正在长身体的高中生呢。
没走几百米路,他肚子实在是饿得难受。再加上激烈运动后,身上流出的汗水黏在衣服上,大风呼呼地往他的衣服缝里钻,激得他身子一颤一颤地直打寒战。
林初现在急需一个温暖的地方,来蒸干他的汗水,还有丰盛的食物,来填满他的肚子。
但是他不敢停下,不停地走啊走,远离了王老爷的住宅近千米之后,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了。
林初随意地敲了敲离自己最近的门,见没人应,又敲了几次。他清了清嗓子,一边敲门,一边说道:“你好,我是……”
话还没说完,门内就传出了一个声音:“敲什么敲,大晚上的不睡觉,还搞推销呢?这么敬业?”
林初被这个阿嫲的鸭嗓子吓了个半死,身体僵在那,愣是没动一下。一个深呼吸后,他才说:“不,我是来借宿的……”
“没家的乞丐?”
门边的窗突然开了个缝隙,丢出来了一沓报纸,啪地一下,报纸落地了,窗户也紧紧地合上了。
那个阿嫲又说了:“拿着这些旧报纸去垃圾焚烧所附近睡,那儿暖和。还有,别死我家外边,晦气!”
林初敲门的手这才放下了,他伸手拾起了报纸,说了声谢谢,就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他并不是真的要拿报纸垫在雪地上睡觉,而是刚从屋子里拿出来的东西,比较暖和,可以拿来搓搓,暖暖手。
抓着报纸的时候,他的手才恢复了点知觉。
又走了十几米路,报纸彻底被冷风吹凉了,林初才把它丢了,敲了敲临近房子的门。
“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几个不同的女声,同时响起。
没想到才敲了两次,就立马有人回应了,林初表情有些惊喜,他坦言说:“我是云昴山底下林远山的儿子林初,我和我阿爹吵架,离家出走了。现在正向去城外找叔叔呢……”
在他这么说的时候,房间里窸窸窣窣地有好几个人在议论,有人惊叹:“云昴山,这么远?”有人说自己听过林初的名头,说他确实是个让他爹十分头疼的皮孩子。
这些声音,都没能阻挡林初想要进房歇脚的心,他继续说着:“可是天黑了,肚子也饿得走不动路了,我想借宿一晚……”
接着,他放软了声音,“姐姐们,拜托了。”
有个心软的大姐,一下就答应了。
可接下来,里边开始七嘴八舌地劝说她,有的唱红脸,说:“蕙兰呀,我们都知道你才生了个男娃不久,在家里给爷爷奶奶带着呢,知道你心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