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是个普通的杀手,因为胆子大,也有一定能力,因此才能在异国他乡混成小有名气的杀手。不过他和其他杀手组织里的杀手不一样,他一向都是单干的,好处是可以不必分成,坏处是能接的任务不是太多,而且必须处处小心谨慎,毕竟一个人做事比起两个人能够互相照应时还是难的多。
一个人做事的时候杀手会准备很多,无论是装备还是信息,他都尽力做到面面俱到,可有时候翻船这种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在对方甚至让周围的人替自己隐藏信息,以至于他得到的信息完全就是错误的的时候,失败在所难免。
好在离开之前,杀手的子弹还是取走了目标的性命,只是他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最终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在了一条偏僻小巷里。
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虽然已经尽力寻找安全的位置了,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醒过来的机会啊。
在这个接近午夜,只有被昏黄的路灯照耀着的地面远远遥望的巷子深处,失血过多的杀手先生不安地失去了意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这昏暗的小巷里忽然由远及近地传来了脚步声,一个衣着肮脏破旧的人迈着沉重的步伐从外面走了进来。和杀手先生在西方国度显得过于精致且稚嫩的脸孔不同,这个人显然是本地人种,有着高大的身材和深刻的脸部轮廓,头发是深栗色,从脸上看起来这人应该已经有四五十岁的年纪,是一个中年外国人了。
只是这外国人并没有其他人那样光鲜亮丽,他佝偻着身子,身上穿着破旧的外套,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洗过了,看起来斑驳着污渍,连原本的颜色也辨认不清,头发油腻脏污,纠结成一绺一绺,闪着油腻的光泽,再下面一些的脸孔上虽然没有明显的污渍,可从他糟糕的皮肤状态来看也能明白他已经很久没清理过自己了,甚至他满脸的胡子上还留有些许食物残渣,让这个中年人看起来邋遢又狼狈,显然,这是一个异国他乡的流浪汉,或者叫他乞丐也可以。
而这个偏僻的巷子应该就是乞丐的栖息地,那些可以安眠的被褥破布,以及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以储存一段时间的食物之类的都被他好好藏起来了,虽然外国人不讲究储藏,但不可否认,没有找到可以入口的食物的时候,回到这里还能填一填肚子而不是饥肠辘辘地睡下还是很好的。
不过乞丐没想到的是,回家路上竟然会发现一个倒在集装箱上的人。
是醉汉吗?
或许……可以趁机发一笔?
乞丐心里这么想着,步伐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然后,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他看到了一张满带异国风情的脸。没想到……还是个外国人,不过他身上也没有酒精的味道,怎么就躺在这里了?难道……是嗑嗨了?
在这个打码合法的国家,街上出现行尸走肉一般嗑药嗑嗨了的年轻人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在街头失去意识的也不在少数,因此这个浑身脏污的乞丐并没有觉得奇怪,反而在翻过他的口袋,找到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以后,忽然对那柔韧温热的身体起了反应。
虽然,这个躺在地上的人确实是个和他一样的男人,但是……没办法,他已经太久没有发泄过了。
乞丐并不是同性恋,以前是确实对同性没兴趣,现在则是没了选择,只要有个洞可以插,是男是女已经没关系了,何况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要是今天这个外国人不出现,他恐怕会控制不住会对路边的流浪狗出手,但好在现在从天而降了这么个稚嫩精巧的外国人,虽然看起来简直像是还没成年,但是……这不是更好吗?
要知道你从来不能要求一个欲望长久得不到满足的人保持道德底线,就像你不能要求一个没吃饱的人恪守礼仪一样。
而且这四下无人的阴暗小巷无疑给这个在阳光下时畏畏缩缩的乞丐的胆子,没有被别人看着的时候,做坏事的胆子无疑是要大得多的。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以后,便拖着这个昏迷不醒的外国人到了更加隐秘的角落,就着天上的月光,乞丐脱掉了身上脏兮兮的外套,接着就贴到了身下紧闭着双眼的青年身上,一双肮脏的手不断在杀手先生身上到处抚摸,体会触碰别人皮肤的感觉,同时他忍不住开始观察这个落到他手上,正处于昏迷之中完全没可能逃脱的人。
乞丐已经不记得那个说法是从哪儿听来的了,但今天看起来也确实是这样,亚洲人无论男女都看起来都比西方人娇小、细腻,而且年轻,比如他眼前的这个,虽然闭着眼睛,但从他身上带着的那些东西上,乞丐就能看出来这个人恐怕并不简单,绝不可能是个年轻人。可当他闭着眼睛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的时候,乞丐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当成一个已经成年了的男人……如果是在西方,这样的长相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程度吧。
因此乞丐心里也产生了一种正毫无意识地躺在这里,只能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青年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少年的错觉,他没有过对小孩出手的想法,但这个时候,乞丐心里也难以抑制地产生了兴奋的情绪。
于是这个呼吸越来越粗重的乞丐忍不住撅起脏兮兮且还干燥起皮了的嘴唇,迫切地贴在了杀手先生那张虽然经历了风吹日晒,可或许是因为血脉天赋的缘故却仍旧比绝大多数西方人要更加细腻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接着便在他的脸上到处啄吻起来。杀手先生的脸上很快被留下了一连串的脏兮兮的口水印,可即便那张俊俏的脸被乞丐肆虐成这样乞丐也还是没有停下,反而这乞丐亲吻够了他面部的其它部位之后,毫不犹豫地把嘴唇贴到了杀手先生的嘴唇上。
即使仍处于昏迷之中,杀手先生也还是感觉到了连绵不断往鼻腔里钻的恶臭味道,昏迷着的杀手先生不知道那是什么,并且除了忍耐之外什么都做不到,他只是皱着眉,在乞丐越来越猖狂的动作下不适地发出一两声带着疼痛的轻哼,身上的伤口也因为这乞丐的动作被触碰了不少回,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疼痛,但即使如此,杀手也还是没能从昏迷之中醒过来,更不要说阻止这个乞丐的动作了。
因此,在无人制止的情况下,这浑身脏污的乞丐的动作越发猖獗,那因为长时间没有刷牙洗漱而带着难以言喻的恶臭味道的大嘴贴在杀手的嘴唇上之后,就开始了迫不及待的碾磨吸吮,乞丐刻意吐出来的口水把杀手先生颜色浅淡的嘴唇给染得闪烁着晶莹的水光,晕上了污秽的颜色,还有一些唾液则顺着杀手先生的唇面沿着嘴角流到了鬓角,再继续往下最终消失不见。
可这样还不算完,那乞丐吸吮够了杀手先生的嘴唇之后,竟然用手指抠开了他的唇,让他张开嘴,那带着污垢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伸进了杀手的口中在里面狠狠翻搅,或是捏着他的舌头拉扯,或是在他的口腔内壁里抚摸,一番动作下来把手上的脏污全都在杀手的嘴里被他的口水清洗干净了,至于那些污渍,则被杀手先生无意识地咽了下去。
片刻以后,这个急促喘息着的乞丐终于用手玩够了杀手的舌头,他把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从杀手的口中抽出,终于迫不及待地换上了自己的嘴唇,嘴唇贴合的一瞬间乞丐就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杀手先生的嘴里,那恶臭的舌头在里面狠狠翻搅挑弄着,直把嘴唇无法合上的杀手弄得嘴里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弄得他的半张脸和整张下巴都湿漉漉的,在月光下仿佛正闪烁着淫光。
乞丐喘息着吸吮着、勾缠着,他把自己口中恶臭难当的口水全吐进了杀手先生的口中,让他不自觉地咽了下去,又将杀手先生嘴里的口水吸吮干净,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反复咂摸了个够以后,才心满意足地咽下肚去。
如果此时杀手先生还醒着,一定会为乞丐的行为恶心不已,不过,如果杀手此时还醒着的话,乞丐也绝不会有机会这样对他就是了。
啧啧的水声在乞丐和杀手相贴的嘴里溢出,这两个某种意义上来说很相似,某种程度上又天差地别的两个身份的人此时正无比接近地贴合着,趴在杀手身上的乞丐激动地在比他矮了一个头的杀手嘴唇上亲吻着,和他交换着唾液,唇舌纠缠,这本应该是关系亲密的两个人才会做的事,此时却在两个尚且陌生的人之间发生了,甚至其中一个还处于昏迷之中。
而正试图迷奸杀手的乞丐在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无法忍耐了,他裤子里的那玩意儿硬得他发疼,裤子上的帐篷甚至已经到了无可遮掩的地步,而乞丐当然也不打算遮掩,毕竟这个黑暗的小巷里只有他和这个昏迷的小家伙两个人,不管他想要做什么,都没有人能阻止,不是吗?
内心开始得意洋洋的乞丐觉得自己没必要再等待下去了,他直起身体,动作急切地脱掉了身上的外套,接着是更下面一层的T恤,然后是下半身的裤子、内裤。
他跨坐在身下其实是一个杀手的陌生人身上,更加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对方身上的衣服,只是弄了几下以后乞丐很快便开始不耐烦了,他干脆把原本样躺着的杀手翻过来让他趴在地上,只把他的裤子从后面拉到了屁股下方的位置,接着就握着自己的鸡巴贴了上去。
乞丐让自己的鸡巴在面朝下趴着的男人?青年?或者不管什么说法,总之他让自己的鸡巴贴着这个翘屁嫩男的股沟来回滑动,把自己的前列腺液都蹭在入口或者其他的什么地方,让他的屁股看起来晶莹透亮仿佛闪着淫光,那看起来简直诱人极了,让乞丐甚至产生了想要捧住那只屁股狠狠舔一通的想法。
但是,当然,他没有忘了那些亮晶晶的光彩究竟是怎么来的,因此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乞丐抱着杀手的屁股蹭了又蹭,等到下半身的鸡巴硬得简直快要爆炸,才终于颤抖着手尝试着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身下人那窄小的洞穴里。
虽然有月光,但月光实在不够充足,并且依靠这个光源乞丐也没法看清那即将容纳自己的小穴是什么颜色,什么样子,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即将有一个活生生的、销魂的小穴可以操了,绝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