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生原本是个书生,无奈时运不济屡试不第,在每日劳苦供养他读书的母亲去世后,百无一用的芦生在读书一道就没了活路,只能转到其它行当谋生。在芦生拜了当地一个老木匠为师,并且认认真真侍奉老师一月以后,他终于得到了老木匠的倾囊相授,并在五年后出师,成了当地一个木匠。
老木匠的手艺很好,教导出来的芦生也是个优秀的木匠,因此当地有不少人请芦生打造家居,或是请他到家里去做大型木工。这天,芦生刚忙完一个活计,正趁着夕阳往家中走,却不料忽逢大雨,天上落起了雨,此时还是傍晚,若是再晚一些怕是路都看不清楚,就更分辨不清眼前是路还是沟壑了,天雨路滑,也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还是稳妥为宜。
心中着急的芦生四处看了看,忽然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林间飘荡着的袅袅炊烟,料想着那处定然有人家,芦生连忙朝那处奔去。
只那处虽有人居住,却并非是人家,而是寺庙,好在这也不打紧,毕竟有一处屋檐便能避雨,只是眼看天色渐暗,这雨也越下越大,上前怕是并非避雨,而是要借宿了。
芦生走到那寺庙门口扣响了门环,很快便有人应声,开门的是一个清秀小沙弥,看来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在芦生道明来意之后,小沙弥点了点头,双手合十道:“请施主先在这里稍等,我去禀明方丈,由他定夺。”
满脸堆笑的芦生连连点头,站在大雄宝殿内目送小沙弥离去。
不久后,小沙弥跟在一个老和尚身后回来了,那前列的老和尚身材高大,整个人看来虎背熊腰的,脸上层层叠叠的皱纹与花白的胡子说明他年纪不小,并且这老和尚虽然穿着僧袍,可比起和尚,这人看来更像是屠夫,让读了许多年书,底子到底薄了些,因此比起其它这个年纪的男子要瘦弱许多的芦生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却见这老和尚把芦生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接着对他尽量慈和地笑了笑,脸上做出慈悲的样子对芦生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自然与人方便。施主尽可以在庙中借宿,正好也到了晚膳的时辰了,施主可要吃些素斋?若需要的话,我可让我这小沙弥为施主送来。”
芦生闻言不禁大喜过望,他点头拱手道:“多谢方丈,也劳烦这位小师傅了。”
老和尚推拒了芦生的谢意,又让小沙弥将芦生带到厢房里让他借宿。之后那年轻的小沙弥果然端了一些素斋送来,又给他送了些水果,芦生吃下之后便在厢房里睡下了,他只不知后半夜的时候,这间厢房的纸窗忽然被一只手推开,一根点燃了的线香被从外面扔了进来,接着窗户便合上了。
又过了一刻钟,厢房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那前不久才见过的老和尚笑容满面地从外面走进来,他迫切地转身关上门以后,又到窗边去把地上的线香处理了,再开了窗户通风,接着才一边搓着手,一边朝床边走来。老和尚一步步靠近床边,却不忙动作,他先是探手推了推床上睡着的芦生,试探性地喊道:“施主……施主?公子?”
叫了几声,却是没将床上熟睡着的芦生叫醒,老和尚因此确定床上的芦生已经睡熟,便也放下了心,他抹了一把脸,先是掀了芦生身上的被子,接着奋力将他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而后扯了他的亵裤,让他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接着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身上的僧袍脱了,露出虽是老迈,却也肌肉虬结的身子,然后迈步上床,双腿一跨便坐到了芦生的屁股上。
原来这老和尚是远乡里有名的淫僧,常常迫使往来香客与他行敦伦之事,后来事情败露,他便被那寺庙主持赶了出去。老和尚虽是不舍那许多的“姘头”,却更愤怒主持的无事生非,但他在那里的名声已经坏了,便想另寻他处另起炉灶,还收留了这个身世凄苦的小沙弥,只是他并非将小沙弥当做弟子,而是将其视作泄欲工具日日蹂躏,这寺庙偏僻,没有香客时他便在这小沙弥后庭里泄欲,倒也便宜舒爽,只苦了小沙弥,被这天赋异禀到了这年纪还一身龙精虎猛的老淫僧折腾得够呛。
而今日老和尚看中芦生长相清秀,与往日里所见那些人皆有不同,竟是对他动了邪念,加之已是深夜,如今正逢大雨,便是芦生不愿意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故而深夜前来要快活一把,他还特意寻来不常用的迷香给芦生用了,将之迷倒后正好成事。
虽然日日在小沙弥身上泄欲,可到底失了新鲜感,因此看到芦生白嫩嫩的屁股,老和尚只觉眼前一亮,更有兴奋之情油然而生,他粗喘着快速脱掉了身上的僧袍,扯下亵裤,露出底下足有五寸长短的黑玉杵,他握住这长棍撸了几下,就让下身这根粗大的鸡巴对准芦生的后庭花穴要往里进。
可芦生到底未曾被人破身,那处更是比一颗绿豆还要小,如何进得?
不得已,老淫僧只得暂缓步伐,先把芦生的后庭弄松了,再设法插入。他弄了许久才让芦生的后庭花稍稍绽开些许,老淫僧大喜过望,立刻重新架枪上阵,对着那闪烁着口水光泽的洞穴使劲一顶,顺利将身下那硕大无比的肉棒直插进芦生这第一次被人破开的后穴之中。
但同时产生的剧痛也让芦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睁眼看到床铺的画面他还心中疑惑,可紧接着就感觉到后面接连不断传来的疼痛,他猛地扭头看去,便见那虎背熊腰的老和尚正骑在他身后,搂着他的后腰耸动腰胯,如此更是吃了一惊,下意识便挣扎起来:“你!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感觉不出来么?”那老淫僧朝芦生嘿嘿一笑,按着他的后腰又朝前狠狠一撞,在芦生经不住痛呼出声时又施施然道:“当然是在操你啊,施主。”
“你……你你你这恶僧!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你快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动!好痛!太痛了!”
“哈哈哈!好!善哉!善哉!老衲我最爱看的就是你们这些年轻公子痛得冷汗直冒,却别无他法的样子了!哈哈哈哈……如何?我这根降魔杵滋味可还不错?”这老淫僧一边握着芦生的腰前后摇摆,在他的后庭花里死命抽插着下身鸡巴,一边握笑得猖狂恶劣地大声道:“如何?如何?可是觉得爽快极了?哈哈哈哈……我确实是爽快极了,公子的穴儿可真是个极品宝贝,叫男人的鸡巴插进去了便不想再出来……”
“你……你……嘶……痛死啦!你出去!快出去!不要……不要……啊!……啊!……不……呃啊……我不成了,真的不成了……”
“哈哈哈哈什么成不成的,就是要弄你一回,你就知道男人鸡巴的滋味了……哟,这鸡巴是硬起来了?看来公子你确实是天赋异禀啊,这处第一次吃男人鸡巴,你这小鸡巴竟也硬起来了……嘿嘿,我可没碰过你这小东西一下啊!”
这么说着,老淫僧却是一点儿没有要停下下身鸡巴在芦生后穴里疯狂抽插的举动,撞进这年轻公子的身子里以后他便继续长驱直入,直到长长的粗重鸡巴挺进最深处,便又开始了接连不断的抽插操干。老淫僧尽情在芦生身上寻欢享乐着,殊不知被他像是一匹烈马似的骑在身下的芦生却是疼得满脸满身都是冷汗。
疼痛和屈辱让芦生这样一个男子忍不住泪水长流,却无法逃开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年老和尚的身下,成为他肆意取乐的工具。此时芦生满心都是后悔,早知道会遇上这种事,还不如就在山里找个山洞比喻,再是不济,找棵大树躲在下面就是被雷劈死也是无妨,总好过到这寺庙里被这可恶的老和尚玷污糟蹋要好吧?
若非事实如此,芦生可真不想用玷污、糟蹋这样的词,他总觉得这是用于女子身上的。可现在的他,与被强暴失身的女子又有何不同?
可这老淫僧半点未曾体谅芦生的绝望心情,疯狂抽插一阵以后他忽的竭尽全力地把全身重量压在胯下,把下身鸡巴深深刺进芦生的后庭里,随着屁股沟地几下抖动之后,那老淫僧虎躯一震,粗黑的鸡巴便在芦生的后穴里射了精。
“呼……呼……果然好舒爽,”老淫僧浑身酥软地趴在同样全身无力的芦生身上说道:“公子有个不可多得的宝穴儿,也要多谢公子慷慨,舍我借公子的身子发泄一番,还望公子勿怪。”
这老淫僧说着道歉的话,可语气里分明半点歉意都没有,叫人听得心里生气。可即使如此,芦生也确实是别无他法,他如今已是被糟蹋了,再加上外面正在下雨,除非他冒着风寒的危险冒雨甘赶路,否则少不得继续在这寺庙里借宿……再说这老淫僧虽然年迈,身材却是魁梧,显然强健有力,和他这样一个前书生,如今做木工活儿的年轻人截然不同,于是这口气只能咽下,强自消化了。
“你下去!”
可芦生到底年轻气盛,忍了忍,却仍旧没忍住,开口说道:“你们出家人不是讲究四大皆空?断七欲守八戒,怎么今日竟作出这等……这等禽兽之事来!”
芦生并非没有听过龙阳之好,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事竟会落到自己头上,且这还非是龙阳之好,而是自己像是个女子似的被男人强暴了,这……这……唉!
趴伏在芦生背后的老淫僧倒也没有强求,真就从善如流地从芦生背上下去了,只是没了鸡巴堵住,里面射进去的大量精水就这么汩汩流了出来,仿佛喷泉一般喷涌个没完,让芦生只感觉自己仿佛失禁了似的,不断从后面流出尿水,可他知道那并非尿液,而是身后这个老淫僧刚射进去的脏东西。
一瞬间,芦生心里满是恶心反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