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可是加了药。”谢途语气冰冷,“符少爷的淫态都被拍下来了。”
拍……拍下来了?符启梨惊得脑中一片空白,同时身体也僵硬了,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他本来就头晕,如今更是感觉眼前的黑暗都在摇晃。
谢途见人吓傻了,暗骂一句“没用”。接着便真的如强暴一般,动作粗暴又用力地抚摸着符启梨的身体,甚至没有润滑,就将手指插入了那个紧致的穴口。
“啊……”符启梨痛得冷汗都下来了,一下子清醒了,他心中越发恐惧,但因为被绑了起来,只能任着那只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上肆意抚摸。
厚厚的茧子摩擦着光滑的肌肤,赤裸的薄乳还被人胡乱亲吻着,时不时嘬弄一口娇红的乳头,发出吮吸的“啧啧”声。
在黑暗中,触觉和听觉变得越发敏感。符启梨甚至能想象到那个陌生男人是怎么含住他的乳头,又是怎么粗暴的把手指插进他的穴口。
下面的抽插还在进行。那里没有润滑,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加到了两根。符启梨只有恐惧,因而下面没有流出任何的体液,让手指的进出越发困难。
穴口火辣辣的疼,符启梨忍受不住,哭着不断求饶。
然而谢途决心给符启梨教训,用一个假阴茎口塞将符启梨的哭求堵了起来,动手掌锢着符启梨的肉臀,逼他放松。
臀部被打得通红,下面的穴眼随着巴掌的落下,一收一缩地含着谢途的手指,逐渐被撑开了,隐隐能看见里面红色的肠肉。
谢途下面已经硬得不行,草草撸了几下,就将硬物抵了进去。以往他动作粗暴,也会做好润滑和前戏,但现在他只想让符启梨疼,因此刚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毕竟自家养的宠物可以笨,但不能和别人勾勾搭搭。谢途决心要用疼来让符启梨长教训,因此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哪怕那口嫩红的穴夹得他的阴茎发疼。
符启梨戴着口塞,因为被绳子绑着的原因,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从口塞中漏出细碎的呻吟,任着这场强暴进行。
穴渐渐被操软了、操开了。谢途控制着自己想要标记符启梨的欲望,低头暧昧地凑近了眼罩。
眼罩是深蓝色,上面渗出了更深的水痕,不用想也知道符启梨哭得有多惨。
这个颜色倒真衬得符少爷。谢途轻轻地吻了吻眼罩,想象着自己在亲吻符启梨薄薄的眼皮,感受着长长的睫毛抖动。
符启梨脑中一片空白,他不明白身上这人怎么动作慢了下来,只是无助地张着嘴,被操得大腿直发抖。
谢途有一瞬间想要把眼罩摘下来,看看那双棕色的狗狗眼中是不是满盛泪光。但在动手时,他还是犹豫了。
谢途承认,他确实有一刹那心软了,但如果不把符启梨教训乖了,今天是伊洛,明天就会是别的男人。
符启梨不知道谢途的心理活动,他只是崩溃地低泣着,感受身上人忽然变得又快又中的操弄。
阴茎一下又一下地叩着生殖腔,紧闭的腔口慢慢被撬开,如蚌一般,无力抵抗取珠人的掠夺。
谢途的阴茎顶了进去,就看到符启梨被绑着的手和腿猛地动了动,在空中挣扎着想将入侵者赶走。
生殖腔是最敏感的地方,然而它现在正受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折磨。
符启梨在被侵犯的痛苦中,他摇着头抵抗,又被强势镇压。在生殖腔被硬物抽插的那一刻,符启梨脑中一片空白。
而空白过后,符启梨忽然想起医生的话——作为分化失败的beta,他拥有腺体和生殖腔,alpha无法让他受孕,但是beta可以。
这就意味着,如果强暴符启梨的男人是个beta,他很可能会怀上一个孽种。
符启梨想到这个可能,更猛烈地挣扎起来。但他此时身上毫无力气,这种程度的反抗简直比小奶猫亮爪子还不如。
谢途轻轻用牙磨着符启梨的乳头,下身动作从急到慢,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
射精的时间就这样被延长。
符启梨在无尽的快感与痛苦地狱中沉沦,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随着这种磨人的抽插开始,他的大腿肌肉抽搐着,脚趾也蜷在了一起。
谢途操了好一会,才掐着符启梨的腰射了出来。
生殖腔内部被滚烫的白色液体填满,符启梨的小腹部抽搐着,脸上一片潮红。
谢途的手摸上了符启梨的小腹,感受着符启梨肌肉的抖动,他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心中说不出是可惜还是其他。
阴茎慢慢地被谢途抽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混杂着些许血丝漏出,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出一块水迹。
谢途沾了一点,抹上了符启梨的唇边,看了好一会,才起身走了出去。
脚步声慢慢远了,符启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以为自己将被放过,一边痛苦一边庆幸。但他实在太累了,迷药的劲慢慢地反了上来,符启梨感到异常地困倦。
眼睛慢慢闭上,在眼罩湿润的泪水中,见到了令人安心的黑暗。
谢途准备好东西折返,就见符启梨呼吸均匀,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
果然是没教训够……谢途阴暗地捏着手里的东西,全然没有往迷药方面想。
于是当符启梨再度醒来,就发现口塞被取了下来,但姿势变了,由平躺着两腿打开变成了跪趴,手还被脚踝绑在了一起。
不过眼罩依旧没有摘下,眼前是令人恐惧的黑暗。
符启梨慢慢清醒了,他感到有哪里不对,侧耳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就听到了不止一道呼吸声。
起码有三个人,而且就在自己身边。
符启梨忽然想起刚刚那人说的话——“他们可是一个月没开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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