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最近,不大乐意和你说话。
前几日阿蝉失踪,你急中生乱、口不择言,把他狠狠数落了一顿。话已出口,你才意识到,“不能干滚回家种地”实在是很混账的话。
没想到,一贯嘴上不饶人的傅副官,听完什么也没说,只看了你一眼,便领着差事离开了。
然后,变得一天比一天沉默。
看着除了办公谁也不搭理的傅融,你心中又愧又愁,思来想去没个对策。
这日,你见雀使难得与傅融多聊了两句,立刻拉住他打听起来。
“傅副官跟你聊什么了?”
“哦,他问我认不认识靠谱的推拿师傅。”
“推拿?他哪儿不痛快?”
“可能是肩颈吧,毕竟成天对着账本……”
此言入耳,你福至心灵,心中忽得一计。跟雀使嘀嘀咕咕起来。
是夜,你一番变装,只身来到城外医馆,左右观察了两下,鬼鬼祟祟推门进了一屋。
刚打开门,就怔在了原地。月凉如水,傅融长发松散,趴在竹榻上,裸露的背肌旧痕累累,线条流畅柔美,让人移不开眼。
“…………”你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话。
“打算在那里看一夜吗——”傅融不耐地侧过头朝门的方向看来。瞬间,也怔得瞳孔发颤,半晌才道,“……怎么是你?”
明明应该是雀使。——他没说出后面这半句,就心下了然:又被你和雀使合伙耍了。
傅融皱眉,撑着手肘就要起身,却被你快步上前一把按住。
“别走!”
你抽下小臂袖带,飞快将他双手绑在身后。
“你……”傅融措手不及,挣扎两下没有挣脱,只能恨恨咬紧后牙,警告道,“楼主,自重!”
你搔搔脸颊,语气万分诚恳。
“傅融,我是来郑重给你道歉的啊!”
傅融狠狠翻了个白眼。
“你这是给人道歉的态度吗!”
但如今人在你手。这歉怎么道,还不是你说了算。
半柱香后,你跨坐在他背上,一边在他身上戳戳点点,一边问:“傅融,是这儿不舒服吗?”
他埋着脸不回答你,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拳,表达不满。
“哎呀傅融…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这两天又不跟我说话,我这不得想个法子补救吗……”
你越说越激动,整个人晃晃悠悠。突然听见傅融闷闷哼了一声,音调微妙,像是哪里不太舒服。
“诶?是不是哪儿又疼了?”
你俯身,伸手关切地摸摸他的肩肌,身下忽然一阵涌动,只见傅融单膝屈起,艰难地想要撑起臀腿。
“你给我下去。”他鼻息粗重。
“怎么越说越急眼呢?”你委委屈屈。
“白痴吗你……”傅融的声音无比沙哑,“你……压着我那个了。”
那个?那个……
你这才意识到,刚刚一直坐在他腰臀之处晃荡的动作实在暧昧,直接给傅融晃硬了。脸刷地红成灯笼,你一个半跪起身,刚想爬下榻,却听傅融道:“等等。”
他双膝抵在榻上,紧实的大腿将臀部完全抬起,腰背下凹,整个人微微颤抖。
“手,还没解开。”
他半侧着脸,额发透湿,蹙眉闭目,后牙咬得太狠导致腮肉隐约鼓起。每个字都像是咬碎了从嘴里漏出来的。
你心下一动,幽幽问:“傅融,不嫌弃的话,今晚我替你解决吧?”
“嫌弃。”
他拒绝的很干脆。越干脆你越叛逆,二话不说,手伸到背后探进他两腿之间,握了握裤下最鼓胀之处。
“哈…”他浑身一震,半边身体差点没撑住倒下去,急喘起来,“你!摸哪儿呢……”
你也疑惑自己摸在了哪儿,让他这么大反应。手又试着往别处捏捏弄弄,不一会儿,布下那物坚挺到几乎要将底裤顶破。你笨拙的动作对傅融而言无异于酷刑,他脸颊透红,脖颈处青筋凸显,轻轻晃动着腰,让阳物贴住你的手心摩擦,缓缓吐出一句:
“能不能…先把亵裤褪了。"
得令,你念着“对对对”,帮他翻了个身,笨手笨脚扯下他的底裤。却在看到那根昂扬硕大的茎柱时,犯了难:这下一步是要做什么呢?
你伏在他腿间纠结起来,傅融也意识到,你这人啥也不会,还叫嚷着要替别人解决。
他长叹了一声,指挥道:“嘴,靠过来。”
你乖乖照做,“用嘴吗……呜!”
傅融忍到此时已是极限,顾不得别的,趁你开口说话,直接挺身捣了捣你的唇舌,把茎柱顶端渗出的白液蹭在你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