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她习惯了孙权的打量。偶尔还会回敬一个长久的凝视。孙权深不见底的眼睛并不让她害怕,反而让人看着看着泛起一阵哀伤。
孙权知道这个女人柔软的心在哀伤什么,主动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盖着绒毯的腿上。
这时候,广陵下垂的眼角像某种温顺的小动物,继而蹲下身,为他做第一次见面就做过的事。
结束时,又轻柔地为他盖上绒毯,将头枕在孙权的膝上,安抚孩童一般轻轻握住他的手,哄他道:“累了吗,睡一会儿吧。”
而孩童,总是擅长说谎的。
广陵不知道,真正睡过去的,只有她自己。那个被他握住手的少年,总是一语不发地看着她的睡颜,任凭性/器一次又一次硬到发痛。
广陵细腻的怜悯像一种毒,试探过一次,便深陷其中。也许正是因为沉浸于这种怜悯,孙权压抑了很多念头,被含着时,他会压抑住的喉间喘息,情欲牵动时,也只微微晃动腰。
但有些东西,越是藏就越是暴露无遗。秘密,可以暴露在任何地方,比如,无意中路过的走廊转角。
“没想到,你和我那废物弟弟相处的还不错。”
孙策双手负在身后,灿烂地笑着,面前是被逼无奈、贴墙而立的广陵。
“别那么无辜地看着我呀。”他看着眼前这份自己亲手送出去的礼物,指尖绕着那风情万种的长发,绕着绕着,手指不由碰在了她的眼角,眼神灌满痴迷爱意,“你长得,真的还挺水的。”
广陵仓皇着逃开他越贴越近的身体,慌张地还想解释什么,却只听孙策在身后叫住她:
“真的不讨好一下顶头上司吗?我那个弟弟,在家里可说不上什么话。”
他仰起脸,那张和孙权有五分相似的脸,散发着邀请的讯号。
“广陵先生,你也不想丢掉这份差事吧?”
广陵先生,原来这么怕丢掉这份差事啊。
再次来到书房的某天,下了一场暴雨。广陵有些抱歉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脚,接过管家递来的长毯,正仔仔细细擦着身上的雨水,忽然听角落里一个声音道:
“衣服脱了。”孙权从背光一处推着轮椅靠近他。“脱、光。”
暴雨狠狠拍在玻璃窗户上,哒哒作响,但他冰冷的声音却听的真真切切。
"...少爷?"
广陵试探着喊出声,满眼的不可置信和犹豫。那眼神太无辜,一如既往,无辜地让人想在她清澈的双眸里加一道罪痕。
“疯了吗…你把我当什么…”
她脱口而出。在此之前,明明只会让她用嘴解决。她甚至把那当做小孩子任性的索取。
孙权盯着她的眼睛,单手松开她衬衣的纽扣,感受到她的腰腹拼命后缩,微露不耐道:“那你自己来。一件也不许剩。”
孙权没有开玩笑。
管家将他扶坐在书桌前,掩门离开。一直低着头的广陵抬起僵硬的左手,沉默着解起了衬衫的纽扣。
孙权耐心地看着她脱到一丝不挂,沉声唤她。
“过来。”
广陵的身体很单薄,手脚关节处如削刻一般凸出骨形。她抓着方才管家递来的长毯,披在身上,像收拢起瓣片的花朵,踩着松软的地毯走向孙权。
“坐这。”
孙权按了按面前书桌的边缘。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膝盖,微微用力,将广陵原本微拢的大腿分开。
广陵慌张地想并起腿,却拗不过孙权的手劲。慌乱间腰背一紧,险些向后翻仰。
孙权伸出手稳稳将她扶了回来。他没有说话,一手扶在他背后,防止她再要往后仰,另一只手,伸进广陵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地揉捏起来。
他仰着头学她口舌:
"疯了吗,先生,你有反应了。"
她的下体仿佛一只被捏在手心的兔子,颤动着,在孙权的掌间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脸烫得发红,她死死咬着后牙,咽下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而发出的哼吟,紧紧闭上眼睛,撇开了脸。
如一枝暴雨中不堪雨点拍打的玫瑰。
孙权不太满意,指尖拂过她分明的胯骨,扶着她纤细的腰,低头吻住了那早已高高挺翘的乳房,激得她猛地扬起头,把一声呻吟锁在嘴里。肢末蜷缩颤抖,怎么也摆脱不了孙权握在腰上的手。
这轻柔一吻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孙权贪婪吸吮着,每一处都不放过,感受到广陵挣扎的力气渐弱,他微微张开嘴,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一口她的私处的缝隙,接着又是一口。
像是一个细细品尝糖果的小孩,舔着,含着。
粗重的呼吸声,慢慢夹杂起娇喘和呻吟。还有一声声断续呼唤——"少爷,少爷"。
孙权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声音冷冰冰的,他问广陵:
"被我哥干的时候,也这么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