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感觉自己仿佛躺在静谧的湖水中,整个人在半失重的温床里漂浮荡漾,视线中满是光怪陆离的奇异光芒。他似乎失去了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沉溺在虚假的幻境中。
睁开眼,这片幻境变得更加细致生动起来。这应该依旧是他在军营的那个可怕绝望的安置屋,但当他仔细凝望墙壁的某一点时,单调的墙面会像是水波般轻轻荡起一圈光晕。
西亚缓慢地坐起身,整个人像是劣质的木偶,控制不好关节处的引线,每一个动作都要比脑中的指令满上半拍,而他的大脑也蒙着一层雾,迷迷茫茫空白了半晌,才慢悠悠地想着——我还在这里啊。
就好像是知道西亚醒来了,场景内急切地增加了另一个主角。门被向内推开,一个陌生的男生走了进来。
他应该一米八左右,容貌张扬,艳极锐极,眉梢眼角藏着一股杀伐意气。红褐色的发深暗如同生了锈的血迹,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形容还是少年,身上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阴冷气息。
他目光直直看向西亚,眸中是压抑的复杂情绪,扭曲而狂乱。他有着和西亚相同的橙红色的眼眸,只是眼型更加细长些,显出几分阴鸷与艳色。
西亚怔怔地与面前的少年对视,脑中像被撕裂开了一道伤口,某个绝对的认知在他思维中扎根——眼前的少年是他的孩子,海茵,是他多年前在军营被某个alpha奸淫而生的孩子。
西亚茫然地按着额角,他回忆不起太多海茵的信息,几乎刚分娩完毕,这个孩子就被军营“收缴”了,而张着双腿躺在“产房”的他,没过多久就迎来了一批有着相关爱好的alpha军人,一起把玩了他的“松逼”,将他围在中央,嬉笑着挑战能同时插进多少根阴茎,残忍地折磨着他伤痕累累的生殖腔。
海茵来到了床前,俯身看向坐在床上的西亚,眼中是阴毒的恶意。
西亚橙色的长发逶迤于床,微微仰头,眸中是引人心碎的脆弱迷茫,牛乳般白皙的皮肤像是无瑕的月,染着莹光,精致的面容能令无数人疯狂。
但这看似触不可及的绝世不过是一捧人人都可玷污的下流淫物,愈发勾出人内心的邪恶欲望。
海茵单膝压在床上,轻慢地掐住了西亚的下巴,笑容妖艳:“爸爸,我昨天刚刚分化成熟,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成人礼呢?”
西亚被迫与海茵近距离对视,海茵上挑的眼尾带着嘲讽,橙红色的眼瞳中跳动着兴奋的火焰。
西亚的眼中眸光潋滟,本应只有数年来被调教出的沉寂春水,但此刻橙色的长睫微颤,眸心震荡,似有某种情绪正要挣脱而出。
好像沉睡了数年的魂灵被迫挣得一点清明。
“不如就由爸爸来教教我怎么肏逼吧,毕竟军营里不少alpha新兵都是爸爸帮忙破处的不是吗?”海茵笑得温柔,但是掐在西亚下巴的力道却很重,恨不得将西亚在指间碾碎。
根本不待西亚回答,海茵直接将西亚推倒在了素色的床上。他握着西亚的腿弯,向两侧大力分开,西亚光裸的下身立刻暴露在了海茵的视线之下。
肥厚的穴肉很是体贴地主动敞开,颜色是烂熟的暗红色,浪荡地垂在两侧,中间的小孔淫糜地煽合着,像是永远都合不拢般露着小指大小的孔洞,在海茵锐利的注视下,缓慢地吐出一缕透明的粘液。
海茵的呼吸加重,直接用手指捏住了一侧的穴肉,向外拉扯,将那不知羞耻的穴孔拉成敞开的长形。
“真是被玩烂的贱逼,被自己儿子看着也要发骚吗?”海茵将拇指戳进了潮湿的穴内,紧热的媚肉十分熟练地含吮着体内的异物,贪婪地碾磨着那根手指。
西亚耳边只隐约听到几个词,恐惧和罪恶不断侵蚀着他的内心,但是习惯被粗暴侵犯的身体却不满于体内那轻浅的侵入,开始饥渴地向下吞食,恨不能将整只手都吃进骚浪的穴内。
“呜……”西亚掐按着掌心,试图找回一丝清醒,“不要……”
“不要什么?”海茵拇指肆意揉按着那朵柔软的穴花,“不要手指?”他将拇指抽出,放在鼻间轻嗅了一下,“你这老逼的骚味真重。”
“嗯……”西亚将弯曲的双腿并起,挡在放浪的软穴前,妄图遮住对方那摄人的视线,橙红色的眼中浮现出哀惧,“不要……求求你……我们是……是……”他说不出来,只是无助地摇头,橙色的长发像是绸缎流散。
“是什么?”海茵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并拢的双腿,将自己卡在其中,成了西亚牢牢缠抵着海茵的姿势。他食指在穴口附近戳弄,时不时蹭进无法闭合的孔窍中,但只插一个指节便又很快退出。
“你这个骚逼都松成什么样了,逼口都闭不起来了吗?”海茵用指甲扣挠着穴壁,西亚难耐地轻颤着,身体自发渗出了一股淫水。
“贱货,”海茵眸中带着轻蔑的恨意,“这军营里的鸡巴是不是都塞到你这个烂逼里泄过?颜色这么深,真是又脏又臭,不愧是军营里的公用马桶,专门伺候鸡巴的。”
西亚眼角嫣红,他死死咬住下唇,忍住了喉间的痛苦呜咽。这恐怕是世间最可怕的煎熬,将他的心魂一分分割裂。他几乎没有见过海茵,仅有的了解来自于那些“嫖客”带给他的图像视频,只为了他在性事上的配合主动。
“说话啊,”海茵笑容妖异,唇线冷凝如冰霜,“你就只会作出这种欲拒还休、诱人怜爱的婊子样吗?下面的逼都快被肏成黑洞了,装什么清纯?”
西亚侧开了头,用手肘遮住了脸,他只想要躲起来,如果能永远消失该多好……但就连最简单的希望都不可能做到,挡在脸上的手被海茵拉开,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西亚,眼中是讥诮:“不让我看你上面的脸,是只让我看下面的逼吗?”他粗鲁地揉按着西亚樱粉的唇,“你上面的逼颜色可比下面的漂亮多了。”
西亚嘴唇难以合拢,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显得格外淫糜,红舌若隐若现,探出一点诱人的尖,眼睛绝望地闭起,橙色的眼睫如蝶轻颤。
海茵眸色转深,突然甩了西亚一巴掌,力道不算大,但是轻贱意味极重。
“贱婊子,”海茵低骂了一句,握住西亚丰腴的大腿,向两侧压下,然后将阴茎重重捅了进去,“连亲生儿子都要勾引。”
西亚呼吸被撞得一顿,嘴唇无望地开启,像是发出了一声寂静的惨叫。他的儿子,与他有血缘关系的alpha儿子,将阴茎塞进了他的体内,正在肆意亵玩着他。
海茵发出一声舒适的闷哼,迫不及待地快速抽插起来,西亚的双腿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分在身体两侧,几乎压成了一个M型,海茵初尝人事的阴茎自上而下地大力贯穿着身下的穴,软烂的暗色肉花随着动作不断盛开又合拢,肥厚的穴肉在震动间抖动晃荡着,淫荡之极。
被肏得烂熟的软穴熟练地侍弄着甬道内的阳具,吮吸的力道缠绵柔密,恰到好处地抚慰着硬挺的鸡巴,内里更是春潮不断,湿热的淫水包裹浸泡着海茵,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和舒爽。
海茵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欢愉,整个人几乎就要沉沦在这极乐中,他不自禁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恨不得凿进西亚的最深处,但是他吐出口的依旧是伤人恶语。
“真松,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插进来,”海茵橙红色的眼牢牢盯着闭目逃避的西亚,双手更加用力地按压住西亚的大腿,使他的肉穴下流地敞开,承受着身上人的操弄,“被刚成年的儿子插进逼里是不是特别兴奋?被人玩烂的老逼是不是舒服得快死了?”
西亚微不可察地摇头,只希望此刻他是聋子哑巴,或者干脆变成一个不知世事的傻子,这样一来,现实中的痛苦和折磨就再也伤害不到他了。
可偏偏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性欲的滋润,只是被粗大的阴茎插入,就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海茵猛烈的抽插更是激起一阵阵快感的颤栗,甬道内的骚点被碾磨顶撞,又酸又涩,但又舒服地让人流着涎水只想呻吟浪叫,淫水不断地涌出,内部的生殖腔口已经在迫不及待地蠕动舒张。
“说啊,”海茵突然停止了动作,龟头抵在微微张着小嘴的生殖腔处,却不肯再进一步,“被儿子肏舒服吗?想不想要儿子的鸡巴?”
西亚逸出一声喘息,生殖腔剧烈收缩了一下,一大股淫水从腔口漏出,浇在了阴茎的肉冠处,惹得海茵轻哼了一声。西亚睁开眼睛,雾蒙蒙的双眸中隐含绝望与挣扎,茫然地看着面前这张既陌生又熟练的脸。
下巴被一只修长的食指勾起,海茵俯下身,凑近西亚半失神的眸,竟下意识地替他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西亚眼中渐渐有了焦距,像是终于听清了对方的话语,他整个人剧烈颤抖着,蓦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疯狂挣扎起来。
海茵一时不察,兼之西亚用了死力,竟真的被一把推开,阴茎从穴内脱离,发出一声清晰的“啵”声,西亚狼狈地后撤,一路退到了墙角。
“不要,不要,”西亚整个人缩成一团,绝望地抱着膝盖,眼里全是苦涩的泪水,“求求你,不要这么做,你是我的孩子啊……”
海茵的目光像是结了一层冰霜,眼尾上挑,红褐色的发垂在脸侧,更显得他艳丽刺人。他缓慢地靠近西亚,像是故意享受着他的恐惧绝望。
“我亲爱的爸爸,”海茵用手指轻轻勾起西亚的一缕橙发,随意在指间缠绕着,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黏腻动人,“儿子也只是想要照顾你啊,毕竟像你这样的军妓,最离不开的就是男人的鸡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