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伤势恢复后便回到了之前的房间,治疗仓的效果极佳,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恙。但却依然有种说不出的疲惫,让他只想要躺在床上。
脑子昏昏沉沉,却难以入睡,有一种奇异的疼痛一直在身体某处作祟,他却找不到具体的位置。
门口传来了断续的金属音,他迟钝地想着原来这个房间是有门铃的吗?但是在房间内的他又不能开门,这样的装置是不是有点多余?
金属音响了三次后,门被打开了。西亚连眼神都没晃动一下,依旧看着上方的墙面,那块污渍还在原处,他思绪迟缓地想着:是装修时没有刷齐整吗?不对,现在哪里还有那么老式的墙面啊,都是可调节材质的,那是后来沾上的污渍吗……
西亚还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进门的人已经来到了床边,是一位银发灰眸的冷漠军人,有点眼熟。西亚想,自己应该见过他,但是他的大脑现在惫懒得厉害,只想要沉在没有情绪的暗色沼泽中,做底下无形无感的泥。
这个军人十分沉默,将西亚聊胜于无的袍子解开后,拉开一条大腿,伸入两根手指粗略插了一下穴,便解开裤子拉链插了进来。
西亚痛得浑身震颤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太重的声音,只是鼻间有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哼。这个人并不算粗暴,速度也是比较平缓的,只是每次撞入的力气都很大,只撞了四五下,就探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西亚额上冒出了冷汗,即使之前已经被好几个alpha干进了生殖腔,甚至在里面暴力肆虐,当做低贱的容器泄出了精液尿液,他依旧承受不了生殖腔被侵犯的痛苦。
西亚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手掐住了。恐惧一瞬间攫住了他的心,他眼皮轻颤,提前咬住了下唇,下一秒,柔软的腔口便被无情破入,西亚耳边突然一片噪音,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喊出了声。
下身被重重撞在对方的胯上,西亚艰难地呼吸着,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捅穿,像一只快要破口的袋子挂在那名军人的阴茎上。
那个人没再动作,竟是保持着二人完全结合的姿势停顿了许久,西亚甚至产生了对方在等待他适应的错觉。
那双手还握在他的腰上,开始一下下向内凿入,每一次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刮印在穴肉附近的坚硬触感,是对方裤子上的拉链,随着捅干撞在了二人相连处。大腿内侧也不断蹭到军裤的布料,渐渐有了灼烧般的热意。
西亚难以抑制地哭出了声,生殖腔被凶狠顶入,每一次都好像要被肏破,而拉出时更有一种生殖腔要被拖出甬道的恐惧感。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断攻击,西亚早就分不清快感与痛苦,理智缩在灵魂的最深处。他沉默着,只有身体在随着本能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被那个寡言的军人抱着坐在了他的身上,随着他双手的力量在他粗长的性器上起伏骑跨着。面对面的姿势,使得西亚迷蒙的眼前不断晃动着对方冷淡的眉眼,即使是在做着交媾之事,他身上也带着疏离的气质。
全身赤裸的他坐在只拉开了裤链的男人身上,被掐着腰在上下套弄着,每一次都坐到了底,腹部隆起难堪的突起,拔出时只剩一点尖端相触,深红的穴肉被拉扯到穴外,然后又被狠狠撞入。像是最廉价的妓子,更像是一个被随手使用的器具,只用来抚慰alpha勃起的阴茎。
那个军人站起了身,开始加快速度顶弄了起来,西亚发出一声声哀叫,身体失衡,额头无力地靠在了对方的肩上,双手却始终垂在两侧,没有触碰对方身上的一点布料。
他早就因为体内的过度刺激而勃起,骚热的液体断续滴落,随着快速的抽插一阵阵喷溅在对面人的衣服上,滴在大腿上,然后顺着脚尖流在了地上。
西亚垂着头,眼睛半阖,能看到两人一塌糊涂的连接处,完全裸露的他被套在粗长可怖的阴茎上,肉穴正在讨好地蠕动吮吸,抽插时能看到透明的粘液拉成银丝,连在阴茎和穴口上,对方银白色的阴毛一次次磨在他的穴肉上,几乎要留下隐约的印痕。
这么快的速度,这么可怕的尺寸,那里已经被完全插坏了吧,恐怕再也闭不起来了。西亚打了个冷颤,几乎被撑成一圈透明圆环的穴弹动了几下,西亚很明显地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向外涌,被阴茎堵在生殖腔内。
抽插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下身传来极大的力道,西亚几乎错觉自己被向上撞出了一段距离,但很快他就因为重力更深地吞到了最底下。
那个军人停了动作,然后缓慢地将阴茎抽了出来。西亚鼓胀的腹部一下子平复了,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西亚被重新放回了床上,双腿架在了对方的手肘处,他很明显地感到下身凉嗖嗖的,难以并拢的穴口空虚酸涩,不断吐出一团团稠液,大敞着暴露在对方清冷的灰眸下。
不知过了多久,阴茎重新插进了他的下身,他的腰悬空,半挂在对方的身上,背部重重抵在床上,被更加完全地穿透。粗长的阴茎高速鞭挞了近百下,灼热的液体重重喷射在脆弱的生殖腔壁上,鼓出一块更明显的突起。
西亚全身颤动着,穴口快速吞吐着,他似乎隐约听到耳边有一声闷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竟然没有他在体内成结。他刚刚是特意拔出去平复成结的冲动吗?
西亚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真得笑出了声,只是声音中带了难言的苦涩,恐怕比哭声更难听。自己难道因为嫖客一点虚假的温柔就产生了感激吗?
身上的人射完后,便离开了他的体内。重新整理了一番衣物,又用湿巾擦拭过外套,便又是衣冠齐整的军人了。
西亚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全是被操弄过的红痕,双腿难以合拢,被肏软的穴口还露着两指宽的孔洞,里面流出湿漉漉的淫液,但是白色的精液全被生殖腔牢牢锁在内部。
浅色的袍子被重新盖在了身上,那名军人没有停留,转身离开了。西亚重新看着墙顶的那片污渍,突然记起了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他。在以利亚的办公室,他曾和一位高贵冷漠的军官擦身而过,正是刚刚操干他的人,希德利斯.费尔法。
下身酸痛,腹部鼓胀,西亚却还是睡了过去,惊醒他的是双腿间的一记剧痛。
西亚惨叫着醒来,刚睁眼便迎来了又一记抽打,精准地落在他红肿的穴口处。床前站着一个曾见过的人,金发碧眼,面容倨傲,是迪安。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高悬着系在床头两侧,下身完全暴露在他人视野中。
看到西亚醒来,迪安用力拉卷了一下黑色的皮带,又向西亚下身抽来,这次余劲碰到了脆弱的阴茎。西亚哀叫着,整个人痛苦地弹动了一下,尿孔失禁,浅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流了一床。
“烂婊子,”迪安将金属那一端的皮带重重塞进西亚红肿的穴口,不顾对方剧烈的颤动不断往里面顶,“连我弟弟都勾引了?”
柔软的甬道被粗糙的硬物挤入,穴口针扎般刺痛,西亚急促喘息着,摇着头疯狂后退,却避无可避。
迪安紧紧扣着他一侧的大腿,将他固定在原处,黑色的皮带被一点点强行向内塞入,每次被卡住了,迪安就会粗暴地用手指分开穴口,更用力地向内顶。
没过一会儿,最前端的金属饰物便碰到了生殖腔口,那里还裹着一大团精液,牢牢闭合着。迪安用力推了几下,没有定型的皮带无法破开腔口,只引来西亚脆弱的颤抖。
迪安皱了皱眉,竟然拿出了一根警棍,他冷笑着,将有8、9厘米直径宽的顶端抵在吞吐着皮带的穴口处。“贱婊子,我今天就用这个把你的生殖腔戳开,把整根皮带都塞最里面。”
一边说着,他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剩余还露在穴外的皮带都被他团在了一处,强硬地塞进了穴中。腹部一下子突起了一块,一米多长的皮带堵在甬道里,穴口无法闭合,黑色的一团撑在外口,似乎随时都会被拥挤着掉出来。
西亚的小穴无助地随着呼吸扇动着,迪安舔了舔唇,先用三根手指用力往内一插。西亚尖叫了一声,他感到生殖腔口已经被破开,冷硬的金属卡入了其中。
迪安用手指残忍地戳弄着,一直插到了根部,感觉到皮带已被全部推进了一段距离,他拿出了之前的那根警棍,抵在松软的穴口处,毫不留情地向内狠狠一插。
“啊!”过于粗大的东西几乎要将穴口撕裂,西亚哀泣着被那根警棍一下子捅到了最里面,像是捣杵在一次次深凿,堵在里面的皮带被一路强行捣进了生殖腔。迪安捏着那根警棍抽动了两三下,头端直接撞在了闭不拢的生殖腔口,再难更进一分。
迪安向内用力撞了几下,感到内里被完全按实了,便捏着警棍在腔口旋转碾磨。西亚的腹部发出奇怪的“咕叽”声,似乎有大股的粘液在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