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科不禁在西亚脸上亲了好一会儿,手也随之向下,探入诱人的蜜穴,那里已经变得非常湿润,蠕动抽搐着,粘哒哒的淫液糊在穴口,被手指一碰,就黏连成银丝,连床单被套也一并沾染了。
西亚反射性地并拢了双腿,却将伊洛科的手紧紧夹在了丰腴的大腿之间,他连忙又松开,半掩的眼眸中是深切的耻辱。
相对于伊洛科的行为,他更厌恶的,是因为伊洛科这些言语动作而动情的自己,明明心中已经厌恶到了极点,他的身体却依旧起了反应。他被教了太久,从内里就开始坏掉了,只需要伊洛科稍作撩拨甚至是侮辱贬低,他下面的小嘴就会一翕一合,水流个不停。
伊洛科轻轻笑了起来,贴在西亚耳边刻意压着声低喘了几下,调笑道:“又开始发骚了吗?但这几天不能给你吃最爱的大肉棒,下面的小骚逼只能忍一忍了。”
西亚没有理睬他,眼睛闭得更加用力,暖色的长睫蝶翼般颤动,正如他此刻焦灼难言的心情。若是被伊洛科带回,再受其日日淫辱,甚至被迫怀孕生子,他还不如……
伊洛科见西亚紧闭着眼拒绝言语,倒也没继续揶揄取笑他,他转而将手掌贴合在西亚的阴部,轻柔缓慢地抚按起来,带动着肥厚的穴肉磋磨打转,敏感的肉穴被触碰揉按,快感如轻缓的浪潮一波波涌来,骚痒得以疏解,爱抚的速度和力道都是恰到好处,让人晕沉沉的,漂浮在暖洋洋的舒适高潮之中。
西亚的呼吸渐渐加快,难以控制地发出阵阵轻哼,神情中显出某种天真的茫然,诱人而不自知。伊洛科伏着身钻入被下,开始用唇舌舔吮着那两片柔软肥厚的嫩肉。他几次忍不住加重力气吮吸,或是用牙磨咬,都硬生生忍住了,只是用最轻柔缓慢的方式侍候着西亚腿间的那张小嘴,与它小心翼翼地接吻。
等到西亚迷蒙着高潮了几回后,伊洛科贪婪地吮去所有骚甜的淫水,安抚般嘬着鼓出来的软肉亲了好几口,才心满意足地搂着西亚在床上轻手轻脚地滚了小半圈,捉着西亚的腰让他趴在他的身上。灼热硬挺的阳物抵在西亚腿间,他简单磨蹭了几下,便也没再管。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着西亚的后背,像是在享受二人闲适的午休般。
西亚待那水波般的快感渐渐褪去,便咬着牙要从伊洛科身上起来,但伊洛科不知按在了西亚腰上哪处,西亚怎么都聚不起力气,只是无力地在伊洛科怀里扑腾。
西亚沉默着没发出声音,却始终没有停下挣扎的动作。伊洛科环抱着压在他身上挣动的beta,忍不住笑出了声,浅浅的梨涡,偏圆润的猫眼,显得他格外无辜可爱,他撒娇般在西亚身上拱了拱,用鼻音埋怨道:“阿亚,别再蹭啦,虽然很舒服,但是真的弄得我好热好硬啊。你身体还没好,乖,再睡会儿吧。”
西亚与身下的伊洛科对视,便发现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此刻没有任何恼怒,只有甜腻的纵容和隐忍的欲火。自己的抗拒和挣扎在他眼中只是猎物可笑的呆傻,甚至还是令人回味的乐趣,西亚突然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无力和绝望,他愣愣地睁大了眼睛,湿润的液体涌出,坠在了伊洛科胸前的衣料上,晕出深色的水痕。
伊洛科第一反应竟然是伸手来接剩下的泪珠,西亚心内激愤,偏过头直接俯下身就去咬伊洛科的脖颈,这毕竟是要害,多年特训的本能让伊洛科身体微侧,同时捏住西亚的后颈,将他制在原位。西亚却像疯魔了一般,拼着受伤也要狠狠给伊洛科一口。目标偏移,西亚咬在了伊洛科的肩侧,鲜艳的红色立刻便洇了开来。
伊洛科任由西亚的牙齿牢牢扣在他的肉里,没有吭声,原本扣着西亚后颈的手早就放开了,甚至转而去抚弄西亚后脑的软发,像是在安抚发怒的小兽一般。
西亚本就病情未愈,又经伊洛科一番言语惊吓,想到之后便要被伊洛科再次锁在某处封闭的房屋中,甚至被逼迫着怀孕生子,曾经做过的噩梦再一次在脑海中翻腾,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更是不断刺激着他,令他情绪激荡。
西亚只觉得腹中一阵痉挛,内部顿时绞痛不止,双腿间麻麻的,似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淌出。
伊洛科感觉腿间传来不详的湿意,他搭在西亚腰上的手下移,手伸出被子外便是刺目的猩红。
“阿亚……”伊洛科声音中染上了一丝惊慌,他扣住身上的人,往一旁侧转,想要将西亚放平在床上,去查看他的下身。动作的变化,让西亚齿根一松,脑袋砸落在了枕头上,抬眼便见伊洛科扯开了被子正往他腿间探去。
“放开我!别碰我!”西亚情绪不稳,只觉得是伊洛科脾气上来,又要对他做什么糟糕的事,或是想要强掳他离开,便本能地疯狂拍打踢踹身上的人来,激烈的动作使得下身的血流得更凶了,没有了被子的阻隔,浓重的铁锈味扩散了整个房间。
“别动了!”西亚赤裸的下身,沾满了黏腻的红色液体,不规则的红色纹路印在白皙的腿间显得格外突兀。伊洛科神色微变,没忍住提高了音量,同时强行用手制住了西亚乱踢的双腿,让他无法动弹。
但即使被伊洛科钳制住,西亚还是在拼了命地使劲,这使得他下身的血依旧流个不停。
“没事的,你先放松……”伊洛科不断重复着宽慰的话语,任由西亚在他脸上身上胡乱抽打着,弄出一些细小的血线或是淤青。他一边按响了旁边的紧急呼叫铃一边半压在西亚身上紧紧抱着他,制止他过激的动作。
西亚哭叫得更加厉害,胡乱地喊着一些名字,或是辱骂身上的人,伊洛科听得脸色难看,却只能将嫉怒压在心里。
门被暴力踢开,进来的人步伐迅疾,伊洛科感觉左脸一痛,只能向后退让避过第二道攻击。紧随其后的医护人员给西亚注射过镇定剂后便开始处理西亚身上的情况。
伊洛科注视着刚刚给了他一拳的银发alpha,琥珀色的猫眼微微眯起,笑得冰冷又嘲讽:“希德利斯,把我老婆看丢了,我还没找你算账。”
伊洛科此刻肩膀处有一个极深的牙印,正渗着血,脸上手臂上也都是细小的伤痕,再加上脸侧的擦伤,衬着那隐含杀意的神情,显得格外危险。
希德利斯的灰眸冰寒刺骨,挡在西亚与伊洛科之间,冷漠地看着正与他剑拔弩张的alpha,冰冷的信息素释放,是比言语更加直接的对抗之意。
西亚已经镇定下来,看着床前希德利斯坚实的背影,只觉得鼻头发酸,他自然还记得希德利斯隐瞒了他怀孕的事,让他一无所知地待在那个房间里,等待着履行与他的协议——将肖恩和塞西尔引入陷阱,然后从此远离帝星。
若不是提前发觉,恐怕他就要大着肚子,在痛苦中生下伊洛科的孩子了。
但也是他,明明总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模样,却又意外地关注他的心情和闲余时间,会时不时为他带来色彩明丽的画册与鲜艳的花卉,甚至还因为他在窗前莫名的徘徊,将布丁带到了他身边。
而现在,他与伊洛科对峙,是为了他吗?
紧张的氛围中,西亚突然伸出手,努力够向床边的人,捏着那块衣角,用力扯了扯。
希德利斯身周的气息一下子缓和了下来,他轻轻握住了西亚拉着他衣服的那只手,安抚性地收紧。
“阿亚……”伊洛科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面色发黑,明显想说什么难听的话,却硬生生忍住了,盯视着希德利斯凉嗖嗖道,“做着一副义正言辞的假样,却把人给看顾到了床上吗?”
他转而看向西亚,最终只挤出一句:“是个alpha你就要……”勾引吗?在有旁人的时候,伊洛科很少说贬低西亚的恶劣话。
在西亚听来,伊洛科这句未尽的话与他以往那些侮辱人的污言相比根本不算什么。镇定剂的作用下,西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紧握着希德利斯的手,嗅着空气中熟悉的冷香,他竟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迷迷糊糊便合上了双眼。
希德利斯灰色的眼眸沉默地看向病床上的beta,所有的情绪都掩在疏离的神情下。过了半晌,才冷漠道:“他根本不想看到你。”
西亚的沉睡无形间冲淡了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或者说,即使他们要发生冲突,也不是在此地此时。
伊洛科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反驳希德利斯,无论西亚如何抗拒他,他都绝对不可能放手。
谁教西亚当时擅自出现在阳台上,出现在他的眼前,像蜂蜜一样甜软的人不好好待在家里,却走到外面招蜂引蝶,甚至连鞋子都不穿好,勾着白嫩的脚在人眼前不知廉耻地晃。
既然被他看到了,那就是他的了。
伊洛科连目光都不愿从西亚身上移开,像是一座固执的石头,一定要守在他的beta身旁。
玛丽.艾奇沃斯听闻此事,连夜便赶来了,她手握一把精致的小扇,眼中垂泪,抚着伊洛科的侧脸,眸中满是心疼:“怎么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可怜的阿亚,可怜的伊尔……”她似乎还未来得及知晓里维重伤的事,医院的医护们已被告诫闭紧了嘴巴,统一的口径便是beta意外流产。
医院里需要保持安静,玛丽自然只能克制住悲伤的情绪,转而邀请病房内的希德利斯与她一同出去,将两位刚刚失去了孩子的“不幸父母”留在房内。
悲伤的神色掩不住兴师问罪的实质,即使在此刻,玛丽的语气依旧是温和柔软的,符合贵族omega一贯的教养矜持:“希德利斯,阿亚这段时间一直都是由你在看顾,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
她神色懊悔,无奈叹息道:“若是早些将阿亚接到月落湾的庄园,也不会发生眼下的意外。”
“夫人,若以本人意愿为准,恐怕怀孕对他来说才是最可怕的事。”希德利斯面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