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默认了谢秋水说认为他有病的说法，最终他也没解释这件事。
吃完饭，程知礼只让她跟着自己去江边的广场闲逛消食，广场人多，谢秋水迷迷糊糊得便跟了去，还不断得问：“还要做什么？我可不可以先回学校？”
他们来得早，可以靠在江边的玻璃栏杆上，看着湖水倒映着江边的灯光，波光粼粼，虽有那么一番趣味，谢秋水的心却已经跑到了九霄云外。
也不知道篮球赛怎么样了，李祁言有没有拿下全场。
身后的人越发多，甚至开始有些拥挤了，在谢秋水又问了一次之后，程知礼表示无奈道：“那可能要等结束之后，才能离开了。”
“什么结束之后？”
才刚说完，江上忽然响起了音乐声，随着音乐起，江中冒起了一连串的喷泉，加上灯光闪烁，那一处喷泉竟出现了人形舞蹈的样子。
程知礼低头咬耳：“听说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喜欢这些东西，这里的音乐喷泉两周只有一次，想看吗？”
呃……
他不也是这个年纪的吗？
看过去顶多比她大三岁吧？
随着人群的增多，人群越来越挤，程知礼从身后将她围住，围出一个小小的圈，但是身后人有些多，往前推的时候，总会碰到，身后的程知礼时不时撞到谢秋水。
谢秋水想逃开都逃不掉，看着音乐喷泉，逐渐有些沉浸其中。
只不过挤着挤着，突然就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
谢秋水被咯得不舒服，往前挪了挪。
可那东西又挤进了腿间，直顶得谢秋水没办法好好看。
她想往后看，可是人挤人，转身都很困难，只能微微偏过头：“你身上，是不是带了什么棍子？有点咯。”
程知礼迷茫的样子：“可能是钥匙？”
不会吧……
钥匙能那么粗？
她伸手下去想弄开，程知礼拉住她的双手，让她靠在玻璃栏杆上，在她耳旁道：“靠着点，后面人太多了。”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下面直接顶着她的腿间，突然就碰到了腿心，惹得她一颤，又不敢开口说了。
也许是顾忌人多喧闹，程知礼冲她说话的时候，总是要靠近她的耳朵，用着平时的音量：“是冷吗？”
说着还将她裹得更紧。
那根东西更顶着她了。
是谁拿了雨伞吗？
谢秋水摇摇头：“没，没有。”
她才不会告诉对方，自己的敏感部位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
可不知为何，明明是在人群中，程知礼的气息还是如此强烈，他靠在身边，别人谢秋水是一点都不碰到。
尤其是他靠在耳朵边，几乎腰亲上了，她觉得两人像是恋人一样，保持着如此亲昵的动作。
谢秋水感觉自己产生了错觉，那东西在腿间顶了一会儿，似乎比刚才还大了点，直接顶着她腿间，随着身后的拥挤，在她腿间磨了一下。
“嗯哼……”
她轻哼出声，声音淹没在喷泉的背景音乐声。
那个东西，怎么突然变得不那么咯人了。
还有点……舒服？
谢秋水想起之前夹着被子高潮的感觉，脸又染上了一层绯红，下腹忽然涌上了一层热流。
身后又往前推了一下，那根东西又浅浅得抽动着，谢秋水腿忍不住一夹，将那东西固定在了腿心。
因为动作太大，程知礼又关怀得问了句：“怎么了？”
她又摇头，脸涨得通红。
刚才还等着人群挤弄的时候，才能将她敏感部位撞一撞，可是现在，下面突然开始自己动了起来，虽然很慢，谢秋水却能明显感觉到东西在腿间磨蹭着。
她抓住栏杆的手一紧，呼吸参杂着短促，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腿间的东西分散了。
程知礼圈住她的手越发锁紧。
那东西的位置，难道是他的……
谢秋水咽了咽口水：“程知礼。”
他靠得很近，所以即使谢秋水声音轻轻的也能听到，询问道：“怎么了？”
“你……你那个……”
他依旧装作听不都的样子：“嗯？”
“顶着我了……”
“什么顶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