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大一的每天晚自习，大二已然没了这种束缚，可偏偏排了一堆需要用选修课填充的学分。
谢秋水没有艺术类细胞，艺术类学分随便选了个容易过的音乐鉴赏，不会提问，且考试是机测，期末易给高分，还是在周三晚上上课，简直是选修课楷模。
因为老师好说话，导致课十分难抢，谢秋水运气好抢到了，林春露没抢到，大晚上的谢秋水便一个人跑去教室上课。
她找了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铃声还没响起，身边忽然就跟着坐下了一个人影。
选修课抢后排再正常不过，她只拿出了笔记本和笔，没注意身边的人，谁知道旁边的人主动开口：“小水，三天了。”
谢秋水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咯噔一声，偏过头，看到了笑容可掬的程知礼。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只觉得那时候的程知礼只是在逗她，两天过去之后，他就忘记了，或者换个对象戏耍，谁知道他突然又出现。
程知礼转了下手里的笔：“来听课。之前你说，我们要先认识两天，现在距我们认识已经过去了两天……连二十一个小时。”他靠近谢秋水的耳旁：“那现在，可以了吗？”
谢秋水呼吸一窒：“什么？”
他的手蹭到谢秋水的大腿上轻抚了抚：“你觉得呢？”
谢秋水从他接触到的大腿皮肤那一刻一直麻到了大腿根，她连忙往另一边移去：“不……不行。”
二人之亲近，在旁人看来也不过像是一对情侣罢了，并无人在意。
上课铃声响起，程知礼将食指放她的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
谢秋水慌乱得看向讲台。
教室的喧嚣还未来得及停下来，程知礼看着还没开始逗弄就已经脸红的小女生，眼底带着坏意：“回去体验过了吗？阴蒂高潮……”
本来躲得他远远的，一听到他说这话，谢秋水连忙回过头去捂住他的嘴：“你，你别说，小声点……”
程知礼顺势往她的掌心吻了一下。
谢秋水又脸红得缩回手了。
他怎么，那么无赖啊……
“那看来是没有。”程知礼一脸坦荡的样子：“我可以帮你……”
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了，一开始大家还装模作样得听着课，所以格外安静，谢秋水觉得程知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应该不会做什么，但她完全低估了程知礼的脸皮。
只见他慢悠悠地拿出了一包酒精湿纸，从中抽取了两张，慢条斯理地擦过自己的掌心，又将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干净。
他的手指修长匀称，指尖微微泛红，每次见他都不是在明亮的环境之下，看不出来有什么茧子，可还是可以辨别出，这双男生的手，过分好看了。
自己上辈子，难道是因为他的手喜欢他的？
谢秋水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竟然有点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他擦完之后，靠近谢秋水耳边：“不要乱动，会被发现。”
随即伸出一只手就去蹭她的大腿，谢秋水惊得连忙往另一边一蹬，撞到了桌角，发出的声音瞬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老师和大部分同学都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谢秋水连忙拿着笔坐好。
程知礼在一旁偷笑。
等到大家的注意力都散开之后，程知礼才用一只手去抓住她的膝盖，将她的腿打开。
他是轻车熟路的样子，可谢秋水却是第一次被男生这样打开腿，她太怕被人发现了，刚才的经历让她根本不敢出声，也不敢用力拒绝。
程知礼将她的裙子撩起，露出她的大腿，用手背在边缘由下至上地滑过，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说：“痒吗？”
谢秋水咬住嘴唇摇头。
大腿本就是个不能随便碰的部位，他竟然说摸上来就摸上来了。
谢秋水伸到下面去抓他的手，可他灵活得很，根本抓不住，反而更加放肆得在大腿上来回游移。
那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大腿从下往上地传递，明明只是在外面摸着，可仿佛是从身体里面传递的一样，让人躲不开。
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手，也是半点用都没有，对方稍微用手指头往里一滑弄，谢秋水的身体忽然就软了。
她惊讶于自己的身体反应。
只是在大腿内侧勾了一下，她的身体，竟就软成了这样，想提起一点力气都困难。
程知礼比她还了解她自己的身体，指尖跳跃着，就到了大腿内侧。
谢秋水身体在打颤了，眼神无助得看向程知礼，里面写了请求。
上辈子她是喜欢自己的，如果自己不是跟林春露在一起过的话，他们早就修成正果了。
她就是一个很容易被打动的女孩子，或许打动她的方式还有很多，但程知礼走了老路。
指尖跳跃到了大腿根，谢秋水躲不开，只能开口：“程……”
一开口，突然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卡在那边为难了半天。
程知礼俯身在她耳朵边：“上一世你用这种表情叫我的时候，说的话都是，程知礼，求你，快插进来。”
谢秋水下面的手挡不住他，却也离开不了，另外一只手无济于事地捂住耳朵：“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