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痛了。
可那是李祁言逼着她打的，她一点也不喜欢。
程知礼取下了环之后又给她上药：“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而已，怎么还被他骗？”
谢秋水默默无言。
她的脸都憋红了，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出声，程知礼给她上药的手都跟着停了停：“你忍忍，不然还会疼。”
谢秋水依旧只是默默点头。
现在只要程知礼碰到她身上的伤口，她身体都能惊起一片涟漪，一有感觉，就会牵扯着乳头胀痛。
程知礼给她抹完了药，来到她的腿间，才知道她在忍耐什么。
会阴部位红肿不堪，可又伤口在敏感部位，微微一用力便牵扯着疼痛，又因为生理需求，叠加了肿胀感。
穴口已经渗出了不少液体。
谢秋水大概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被程知礼这么看着，将自己的头埋得很低，不敢看他。
程知礼在忍耐的边缘。
他沉着脸给谢秋水的阴户上药，微微一碰她的阴核，她就开始颤抖，这么红肿的部位竟也不怕疼了，缩着双腿就想压住颤抖的私处。
程知礼掰开她的腿，冰凉的药液又重新抹到了她的会阴上。
她红着眼，楚楚可怜的样子：“程知礼……可不可以……帮我……”
她终究还是没忍住，经过了几天狂风骤雨，这温柔棉絮难以就让她难受，即使身体疼到一定程度，还是想让人摸摸她。
程知礼放下手里的东西：“现在你想要，是因为李祁言的影响，所以我不会上你，更不会帮你。”
第一次拒绝了她的主动。
谢秋水抽泣了声，将双腿合拢了，眼里全是泪水，一抬眸，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自己……不会……”
她情欲一高涨，下手没个轻重，就会弄疼自己。
程知礼不理会。
他这次是真生气了。
即使谢秋水是他逼迫的，即使之前谢秋水本来就跟李祁言名正言顺，可是一次又一次，他还是受不了。
难以原谅，又不想放弃。
谢秋水爬到了程知礼的身上，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对不起，程知礼……”
她吻着程知礼的肩膀，滚烫的气息感染着他。
程知礼拉开她：“你身上全是伤……”
“可是……可是难受……”
程知礼将她抱到床上重新躺好，将她的双腿扒开，掂量了一下，用手指在穴口蹭了两下：“会疼吗这里？”
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伤口。
谢秋水摇摇头。
他插进了两根手指。
谢秋水哼了两声，屁股迫不及待得挺动起来。
大概是有点疼的，但她似乎并不怎么在乎。
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程知礼没了法子，把她拉起来，只有唇可以吻，下面的手指都避开阴蒂等有伤口的地方，缓缓得抽动起来。
他的用心，谢秋水全能感觉得到。
从来最细心的就是他，想要让人沦陷，简直轻而易举。
看到自己出现在别人的被窝里，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取环抹药。
谢秋水最后的那第一点防线都被彻底击碎，抓住程知礼，用心得回吻他。
再让她这么硬下去，大概乳房和阴蒂都会受不了，程知礼跳过了调情的部分，两根手指抵到熟悉的部位，忽然勾起。
“唔嗯……”
谢秋水软了下去，麻到瞬间忘记了全身的疼痛。
一进去就刺激最敏感的凸点，谢秋水完全没预料到他如此迅速，想要开口慢些，他却死死堵住自己的唇。
谢秋水连拍打他肩膀的力气都没有，舌头伸长到口中，软软得任由他勾弄，上下一起勾一下，谢秋水就已经神魂颠倒，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
一开他还慢点，到后来越来越快，几乎连一分钟都没到，谢秋水身体就开始颤抖，阴道夹着对方的手指，呼吸又急促又烫，连带着身体其它伤口部位都跟着酸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