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水的烧并不严重,第二天就被李祁言带回他那里了。
她在李祁言那里待了几天,衣服什么的都是林春露给收拾的。
晚上她回到这边,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偏头一看,是程知礼和林春露在喝酒。
不过,程知礼醉得比较明显,林春露只是脸微红,一脸平静得看着程知礼。
谢秋水跟林春露打了个招呼,再看程知礼,也只是微微点头。
真是装都装不下去了。
程知礼就这么看着她回到房间里,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没一会儿,她就收拾了个密码箱出来了。
也不知道该不该打声招呼。
谢秋水路过那边,还是停留驻足:“露露,我……”
“你要搬到李祁言那边?”
程知礼打断了她的话,带着酒气和醉意,眼睛迷离不清得看着她。
谢秋水看了眼林春露,见到她的脸是沉着的。
她不太理解,可对程知礼到底也是有点气的,更何况他质问的时候说话还冲了点,也不知道是什么立场。
谢秋水也跟着发冲道:“我不是搬家,我是……”
“是当李祁言的床伴?”程知礼再次打断她。
谢秋水这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不想理会,简单说了句:“露露,我先出去了。”
她拉着行李箱就要出门。
“啪!”
后忽然响起酒杯摔碎的声音,谢秋水和林春露都吓了一跳。
“谢秋水,我让你走了吗?”
程知礼忽然大声喊道。
谢秋水回过头:“你发什么疯?”
程知礼起身一把将她的行李箱抢过,扔在地上:“我说,我不允许你去他那里!”
谢秋水一脸疑惑:“我住我男朋友那里,跟你有什……喂!唔……”
程知礼忽然拉住她,对着她的唇吻了上来。
谢秋水瞪大了眼睛,使劲挣扎。
现在是当着林春露的面,他简直疯了。
他吻得毫无章法,还咬破了谢秋水的唇,鲜血在两人口中蔓延,谢秋水吃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禁锢住,完全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