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舌尖探出去卷住那轻薄的耳垂,一股热气喷出来,“小婊子,想让本侯插进去么?”
肖阮后庭骤然紧绷,随即低笑道,“只要摄政王愿意和你共用一个屁股,我倒是无所谓呢。”他没称索荧,而是用了摄政王这个称呼,目的是想警告向椒,他赌索荧作为位主权重的摄政王只要对自己还有兴趣应该不会允许自己的玩物被他人染指。结果是,他赌对了,向椒心头的欲火的确被“摄政王”这个称呼唬住了。
“聪明”,向椒在他阴茎上恋恋不舍地又摸了两把,这才退回座椅上,懒洋洋道,“本侯有的是耐心,等表哥玩腻了,本侯很乐意接手,到时候,你可别哭哦。”他转向王班头,“再打三十,换刑,还有,看这小美人嘴唇给咬的,反正他暂时不会求饶,还是把嘴堵上吧。”
站在他身后的一个打手踏步上前,就又要用方才的塞嘴布,向椒看了一眼,“啥玩意儿脏乎乎的,看着都恶心,就不能换条干净点儿的。”
打手左右看了半天,“侯爷,要不属下另去找一条来。”
向椒略一思忖,抬手把自己腰带解了,扔给打手,“用这个”,他这条常服腰带略窄,只有半个手掌宽,描金绣银,花色很漂亮打手接过来,掐开肖阮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向椒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影响说话却不影响喊叫,有口难言的模样更可人了。
王班头打了那七十多鞭,有了手感,更加稳准狠,鞭鞭到肉,肖阮整个人都被固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手腕有挣扎中早被铁铐磨出血痕,痛得抓不住铁链,身躯随着鞭打轻微摇晃带着刑架也微微颤动,如同暴风雨中一叶孤舟。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血痕交错,由上至下汇成道道小溪,在脚下积成小小血潭。
“嗖啪……”暗牢中鞭响清脆,伴随着轻声闷哼,一时静寂得让人压抑。漫长的三十鞭终于打完,向椒又问,“可服软?服软就点个头。”
他知道肖阮醒着,却没等到点头。
“得,换刑”,没等来屈服,向椒反而相当满意,要这么快服软了,就没得玩了。
几个打手把肖阮从刑架上解下来,扔在地上。鞭刑把他前面打得血肉模糊,后背却因背靠十字刑架仍洁白如瓷,肖阮趴在地上,冰凉粗糙的地面与累累伤痕接触,冰冷刺骨痛到钻心,他却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条刑凳被搬了过来,刑凳下放置了一条手腕粗的铁链,两个打手把肖阮从地上拉扯起来,直接把他的双膝摁跪在铁链之上,固定捆好,上身却被压在了刑凳上。膝盖无肉,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铁链上坚硬突起的链环硌着膝盖骨,上身被粗糙的凳面摩擦,很快疼痛难当。
仅剩的溅满血滴的外衫被人扒掉,后背一凉,私密之处展露在众人面前,肖阮羞愤难当,只听向椒笑道,“捆扎实,先打二十仗看看成色。”
打手们应了一声,把他的手绕过凳面和凳脚牢牢捆在一起,在脖颈和腰臀的位置上了两道两指宽的皮带,以确保行刑期间,他无法挣动。
笞杖由竹片削薄而成,一掌宽一米长,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第一杖恰落在白净臀肉上,一道掌宽的红痕瞬时高高肿起,呼呼的风声夹着“噼啪”的肉声,本是极其残忍的声音,落在向椒的耳朵里却成了动听的音乐。如果不是手腕脚腕,脖颈和腰部都被粗麻绳紧紧绑着,肖阮早已滚落在地。
笞杖之声听着吓人,却远不如鞭子那般打出来鲜血淋漓,两个打手显然经过训练,二十杖后,背上臀上鲜红一片,却连一处破皮流血的地方都没有。二指宽的檩子错落有致,比之鞭刑更添了七分美感。向椒拿手指在那些红肿的檩子上一道一道划过,相当后悔方才用了鞭刑,早知如此换个更疼却更具凌虐美感的岂不更好呢。
他提起鞋尖往那处紧缩的娇嫩蜜蕊处踢了踢,心想,要不要把这处也堵一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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