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肖阮斥道,但也明白了自己如虫蚁啃噬的感觉来自何物,他知道这世上有些镇痛类草药不可多服,服多了易成瘾,八成这叫腐魂香的东西正是此类药物。
“索荧何时可见我?”肖阮问道。
“啧”,老太监斥道,“竖子胆大,居然敢直呼摄政王名讳,来呀,掌嘴二十。”
申大宝大声答应了一句,左右打量一番,“干爹,这儿东西不齐全,没有趁手的工具啊!”
“笨蛋,直接用手!”申公公尖着嗓子拔高声音。
申大宝呵呵傻笑了两声,低声嘀咕道,“这不用皮拍子用习惯了么。”
说罢,他蹲下身来,一手薅住肖阮脑后长发,将他脸高高仰起来,不由分说狠狠地就一记耳光,抽完观察了一下力度,他已经很久没有用巴掌打人脸,生怕掌握不好力度再把这张俊脸给抽花了。
约摸差不多,就开始痛下狠手,正反开弓,就是二十下。
他有功夫在身,一双肉掌又厚又硬,掌缘长满厚茧。二十个耳光之后,肖阮眼前发黑,耳鸣阵阵,耳涡中除了血流的回响竟听不见任何声响。
半晌,一缕血丝顺着唇角淌下,滴滴答答落在湿淋淋的前襟上,像雪地绽开的几瓣红梅。
“大哥,你别是把人打死了吧?”申三宝在一旁笑嘻嘻道。
“放心,我撑着劲儿呢”,申大宝自信十足,嘴里说着话,一双眼睛却一直瞄着湿衣服下那两点樱花般的粉红,在昏暗的烛火中若隐若现,像两枚樱桃般让人顿生口腹之欲。
妈的!他暗暗吞下一大口口水,一只熊掌已经伸了过去,掐住那一点儿软肉轻轻一拧,就听掌下之人“嘤咛”一声。
这声呻吟纯粹是肖阮无意识的反应,虽然胸前激痛,但混沌的头脑却因为尖锐的疼痛而略略找回了些清明,视线慢慢聚焦,一眼就看见面前的大黑脑袋。
申大宝孔武有力,脑袋略大,皮肤黝黑如炭。那一声轻哼,入他耳,迷他心,鬼使神差般将手伸进了那潮湿冰凉的衣领轻轻揉搓起来,入手之处,如同想像般水豆腐般滑腻柔软,不,比想像中似乎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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