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半个清汤锅里加了酒,白子松哪是会喝酒的人,被醉意蒙蔽了大脑,没能领会方正柏的意思,固执地说:“我要回酒店。”
“听话。”
“放开他!”徐嘉禾把白子松按进怀里,“方正柏你还看不出来我们两个什么关系吗?”
方正柏看都不看他,放软了声音道:“小松,我给你买了你很喜欢吃的泡芙。”
白子松听到吃的就走不动路了,可是心里又想到那天方正柏拒绝他时,也说的是给他买了吃的,就像是打他一拳再给个甜枣一样。
现在也是为了弥补刚才饭桌上没有搭理他吗!
白子松摇头:“我要回酒店。”
乔哲煦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人拍照,赶紧拉住方正柏,不想把事情闹大:“行了正柏,他们住酒店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方正柏有些失控地回答。
他看着白子松问:“你真的要选择徐嘉禾?”
白子松还没说话,乔哲煦拉住方正柏道:“我们去买东西吧!超市要关门了!”
方正柏动都不动,一定要等到白子松的答案。
白子松头一次看他眼眶赤红的样子,仿佛他眼睛里闪烁的不是泪而是血一样。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白子松轻轻地说:“明早我就会回来,你们先回去吧。”
徐嘉禾和白子松两人回到了酒店。
白子松累得往床上一躺,不想动弹,徐嘉禾催他去洗澡,不然身上一股火锅味。
白子松不想去。
徐嘉禾一下把他抱起来说:“那只好我带你去了!”
白子松被脱干净了衣服站在淋浴间里,两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下身很快都有了反应,也不知是谁先吻的谁,等白子松回过神,两人的嘴已经贴在了一起。
“唔嗯……等……等下……”白子松被徐嘉禾搂在怀里亲,差点喘不上气,脸因为缺氧憋出了红晕,“有点……想要呼吸……”
徐嘉禾咂了咂嘴,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调侃道:“我们的大学霸怎么连接吻时怎么调整呼吸都不会呢?”
白子松不想搭理他,头靠在他胸口喘气,喘着喘着徐嘉禾的鸡吧更硬了。
白子松:“……你是变态。”
“嗯嗯,哪比得上你?”徐嘉禾摸着白子松的脸说,“晚上把我绑起来强奸我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白子松哑口无言。
他打了个哈欠:“困了。”
徐嘉禾愣住:“你居然就这么睡了?”
他一把捏住白子松勃起的性器道:“你就弃你老二于不顾吗?”
“嘶,疼。”
“我也疼啊,”徐嘉禾勃起的性器与白子松的一起握在掌心,“我看他们说这样也舒服,不如我们试试?”
白子松低头看向徐嘉禾的掌心,他的性器比徐嘉禾要小上许多,或者说他的才是正常男人的性器,而徐嘉禾的完全是个怪物。
他难以想象这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插进他的屁股里的,他身体没有被撕裂已经是天赋异禀了吧!
他有些害怕,但兴奋占了多数,换作平时肯定不会同意,可现在酒意上脑,这点事顺水推舟也就同意了。
徐嘉禾一边啄吻白子松的脸颊和颈部,一边撸动两人的性器。
两根火热的性器在他宽大的掌心里迸发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跳动的肉筋刺得徐嘉禾兴奋到太阳穴都发胀。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跟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站在浴室做这种事。
他看着面前白子松因为羞耻而紧闭的双眼,不断抖动的睫毛,沾水而湿润的红唇,心里的快乐满得要溢出来似的。
他忍不住去亲白子松的嘴,撬开他的嘴唇去卷他的舌尖,听他小声发出零星地叹息声,心里的某种欲望忽然得到了满足。
这么想着,身下的性器居然跟白子松的一起射了,白精射得满掌心都是。
白子松赶紧让他冲掉。
徐嘉禾慌张地解释道:“松松、不是的……我平常没这么快。”
白子松:“……”这不是正常男人的射精时间吗?
这是在说他快吗!
徐嘉禾扬起嘴角,露出两排洁白整洁的牙齿说:“今天……你在餐桌上给我吃碗里的肉,还有刚才选择跟我来酒店,我很高兴。”
白子松不明白:“为什么?”
“你选择了我,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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