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很大,天还没亮,城市盖了一层白,遮掩了灰败杂乱的景象,显出几分安稳的静谧。
铺着厚厚一层雪的地上有一道灰色的影子,他踩在影子上,跟着影子往前走去,街道上厚厚的积雪被鞋底压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少年转过身子,用手指抵住他的额头,语调认真,眼中却带着隐隐约约的笑意:“宁怀舟,你踩到我的影子了。”
他看见自己仰起头,面前少年身形带着青春期特有的单薄,身上穿着回收市场里淘来的不好看也并不算合身的防寒服,但他身高腿长,反而穿出了种宽松随意的舒适感来。
“小坏蛋。”少年牵住了他的手,塞进了自己宽大的衣兜里,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服贴在手上,宁怀舟偷偷挠了挠他的手心。
“看路。”少年放慢步子,跟他并排走在一起,低头时目光温柔又专注。“你还记得自己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生日是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稚嫩的、冰冷的,说得很慢,有些怪异的腔调,像是刚刚学会说话的智能机器,但他知道,面前这个人总会耐心地等他说完。
“生日就是纪念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
“我的生日是.....十二月七日。”
是我遇见你的那天。
……
“我是你的哥哥。”青年看着他,他们离得很近,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双笑眼近在咫尺,睫毛根根分明,瞳孔里流转着琥珀色的光。他盯着青年的唇,缓缓靠近,心中涌出莫名的冲动,嗓子干渴,身体中像是装了一汪水,一戳就要流出来,急切地需要抚慰。
对,你是我的哥哥,我的老师,我的养育者,我的家,我的……爱。
他屏住呼吸,缓缓贴住了青年唇角,青年没躲,于是他碰到了温热柔软的唇瓣,有些干燥,小心翼翼地沿着边角舔了舔,身体深处的饥渴似乎得到了满足,短暂蛰伏下来。
青年牵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眼中落满了清晨的阳光,他看着他,专注又虔诚:“宁怀舟,你允许我成为你的合法配偶吗?”
......
宁怀舟睁开眼,室内仅开了一盏壁灯,殷衡坐在一边,侧对着他,在光屏上批改文件,暖黄色的光晕朦胧照在他身上,柔化了几分原有的气质。
“醒了?”殷衡收起光屏,转过身,“马上就要到了,感觉怎么样?”
他五官十分优越,眉眼深邃,语调里含着两分不易察觉的温柔,就像是一个俊美深情的丈夫守在睡着的妻子身边。钻进被子里的手却环住了宁怀舟的脚腕,带着枪茧的指腹沿着脚踝转了一圈。
“你......”宁怀舟顿了顿,恍然明白了梦里如影随形的焦渴从何而来,他想缩回脚腕,但被殷衡拽住,动弹不得。
“怎么了?”殷衡俯下身,被子里的手沿着柔韧细腻的肌肤继续往上,轻轻碰了碰宁怀舟腿间堵着的两根东西,指尖沾了两分湿意,“不舒服吗?”
他又拨了几下那两根东西,震动停了下来,手指紧挨着的湿软唇肉抖了两下,像是含住将要融化的棒棒糖一样收紧了。
这么喜欢吗?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到这处穴口的模样,宁怀舟生得白,性器官也没多少色素沉着,只有雪白的腿心间氤氲出浅淡的粉,堆在狭窄的会阴处,小的可怜,青涩地连水都不会出。
昨天他把宁怀舟抱回房间里时,omega满身是别人的气味,阴囊圆润饱满,性器笔直秀挺,红润的尿口中隐约可见插在其中黑色尿道按摩棒圆润的顶端,显然整整一夜都没能被允许射精过。这里现在比起男性的生殖器官,更像是一件被人把玩欣赏的色情艺术品。
再往下,穴口红肿外翻,哪怕简单清理过外面,依然湿润高热,让殷衡想起在家早起时,庄园里刚刚浇过水的玫瑰花苞,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