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沙哑的嗓音,尾调还带着未褪的情欲。他雪白的双颊上印着红色的指痕,被汗浸湿的眉眼愈显漆黑,仰着头笑起来时被咬得绯红的唇瓣微微勾起,那是足以令人呼吸停滞的极致艳色,偏偏又夹杂着某种沉静的破碎感。
“我想,一位合格的调教师不应该对宠物产生好奇心。”
就像是红灯区最放浪的妓子,自如地流连于众多恩客之中,却有一颗早已倦怠的心,冷漠地推开所有试图向他伸出手的人。
他宁愿将自己当作母狗,也不肯吐出一句真心。
“唔!——”
宁怀舟到底只有二十多岁,这一番动作已经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极限,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继续握着男人的手腕肏弄自己。饥渴麻痒的甬道含着手指自发吞吐,反而勾起了身体内更加灼热的痒意,他下意识抬眼看向殷衡,却发现对方也正静默地凝视着他,一双眼漆黑沉黯,仿佛陷入了无声的僵持之中。
他全副心神都被前方女穴中的触感吸引,被淫液浸湿的后穴却骤然遭到了狠厉的对待,男人过于修长的手指毫无缓冲地插入了湿热的甬道之中,全根没入。
“说这么多,不就是发情想被干了?”
秦暄时嘴角噙着笑,眼中却是潜藏的怒气,张扬俊美的五官显得更加邪肆。宁怀舟的话显然并不只针对殷衡,他好像又回到了联赛结束后兴冲冲去找宁怀舟,却看见他站在远处侧头笑着同殷衡说话时场景,怒气一瞬间从心底溢出,手指狠厉震颤间,甚至将肠肉搅弄出“咕滋”的水声。
“屁眼湿成这样,早就想了吧?”
“我看你还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母狗不需要废话,只要好好被干就行。”
窄小的肉穴尚且只吃过一次alpha的鸡巴,经验少得可怜,穴口边缘被不知何时增至三根的手指咬得死紧,噎得宁怀舟甚至生出了即将被手指插弄到娇嫩的生殖腔中的错觉。
握住殷衡手腕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滑落,浓郁的欲望宛如浪潮般将他吞没。药物将肉穴的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不管是殷衡温柔坚定地扩张,还是秦暄时狠厉的鞭笞,身体仿佛都能从中获得快感。
他分不清男人的手指何时退了出去,被玩弄许久却偏偏得不到高潮的肉穴尚未察觉到空虚,布满了异常凸起的黑色按摩棒就径直肏了进来。
“别……!呃……疼……”
冰冷的器具同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尽管只有两指粗细,却布满了可怖的突起,更何况还是两根一起肏入。湿热的甬道被凉意刺激,软腻的穴肉热情地贴了上来,层层叠叠堵住了继续往里深入的动作。
“夹这么紧。”
秦暄时低低骂了句脏话,不由想到鸡巴被那口紧致穴口咬住时又爽又痛的感觉,手上结结实实地用了一分力,才将那根器物塞了进去,只留一个黑色的尾端卡在了穴口。
不久前才被开苞的穴口艰难地含吮着毫无感情的器物,软肉渴疯了似的吸弄着,宁怀舟连睫毛都被冷汗打湿,沉沉地压在眼睑上。最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落在眼睑的轻柔触碰竟然是一个吻,微痒的,带着殷衡独有的微涩的信息素的味道,珍重地像是守财奴保护着的唯一珍宝。
“怀舟,别咬。”
他尚未反应过来话中的含义,下颚便被人捏住,被药物充分洗刷过的口腔在动情时就已经自发分泌了津液,为强硬塞入口腔中的异物做了润滑。但这里到底没受过专业的训练,硅胶制成的按摩棒足够柔软,人体的喉咙却更加娇嫩,被强硬撑开的喉咙下意识干呕着,推挤着想要将异物推出喉咙。
随着按摩棒尾端的束带在脑后扣死,他彻底失去了机会,敏感的上颚被按摩棒凹凸不平的表面抵住,身体本能的反应无法控制,口腔下意识地收缩着——
“呜!!——”
被堵住的喉咙无法发出声音,只有从鼻端溢出的模糊闷哼,双手被重新反扣在了身后,齿尖尚未在软胶制成的按摩棒上留下牙印,便被下体传来的激烈电流震得蜷缩起来颤抖着。
那是来自身体内部、最柔软部位的电击。
“怎么不听话呢?”
他意识朦胧间隐约听见了男人低叹的声音,被电得发麻的穴口被粗糙指腹按摩着,穴口极剧收缩,将按摩棒严丝合缝的咬住,仅仅是用手指沿着边缘抚摸一圈,便知道若是将鸡巴肏进去会是多么销魂蚀骨的快感。
“不是告诉了你别咬。
”秦暄时肆意揉捏手下紧绷着的躯体,满意地看着那双漂亮的眸子溢满了泪水,再也无法吐出让人不悦的话语。
“下次再咬,不止你这两个骚逼,乳头和阴蒂也会被电。”
他举起被淫水打湿了的手指,指腹轻轻搓弄了一下,一手滑腻的汁水,笑道:“看来对我们宁上校来说,电你倒是让你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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